劉母回來後第一個要處理的問題就是自己的身份問題,幾天而已一個人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這自然要解釋一下了,可是任劉母如何解釋自己就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周易敏都無法讓人相信,就算是劉母掏出身份證來依然無法相信,最後不得已還是劉青歌的秘書張媛媛親自來解釋清楚了這件事,說周易敏院長這一個禮拜休假就是做了一個整形的手術,哪個女人不想年輕漂亮一點兒呢?可是這整的也太年輕,太漂亮了吧?而且這種整形技術也超出普通人的想像太多了,紛紛詢問劉母這整形手術在哪裡做的,可惜劉母只是笑而不答,劉青歌和劉母說過,給她吃過的東西要保密的。
院長只做了一次整形手術而已,幾天時間從五十歲變成了二十五歲,這個消息瞬間就刮遍了整個醫院,很多人都不相信科技可以讓人的年齡變年輕那麼多,可是當他們親眼看到院長的時候才徹底的相信了,而這件事也被越穿越神,到了最後甚至被妖魔化了,劉母這回有了資本到哪裡都是抬頭挺胸氣昂昂了,當然了,惹來的麻煩也不少,有很多不知道她真實年齡的人紛紛送來了情書。
劉父一上班就聽到了風言風語,說什麼院長變成妖怪了,明明五十歲的人卻通過手術讓自己年輕了三十年,還有院長開始尋找第二春了,收了那麼多情書估計以後肯定會出去約會了,這些消息聽的劉父一陣的心煩意亂,不過自己的老婆變年輕了劉父本身還是很高興的,他休息了兩個禮拜終於又回來了,之前不是不想回來上班,而是不能回來,那一夜大戰劉父滿身是傷寒,臉上也被傷了好幾道,鼻青臉腫的樣子要是真的來上班估計會被人家笑死,足足兩個禮拜才讓臉上的傷口消下去。
「你看什麼呢?情書?這……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劉父進入劉母的辦公室後見劉母正在看什麼東西笑意盈盈的,過去看了一眼頓時就火兒了,一伸手把劉母手裡的那封情書搶過來撕了個粉碎。
「怎麼?就許你看那些漂亮的小護士,還不許我讀讀情書了?」劉母笑著調侃了一句,看到劉父發火的樣子劉母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特別的開心。
「哼!你現在可比那些小護士漂亮多了,我何必再去看她們呢,看你就夠了,快把這些噁心的東西都扔掉,看著心煩」,劉父一伸手把桌子上的二十幾封信都拿了起來,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裡。
「哎哎,你個死老頭子,那還有別的信件呢,你怎麼都扔了,快撿回來」,劉母見劉父的動作後急忙說道。
「不撿,要撿你自己撿吧」,劉父冷哼了一聲轉身出去了,看來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啊,前幾天是劉母生氣,這回輪到劉父了,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今天到你家啊。
「阿嚏,阿嚏……」,劉青歌連打了三個噴嚏,心裡嘀咕了一句『不會是老爸在罵我吧?』卻沒有想到還真是父女心意相通,此時劉父的確在埋怨女兒,把自己老婆搞成這個樣子雖然好看,可是這麻煩事兒也不少,劉青歌聳了聳肩沒有再去想,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處理完了一些公事後就去了樓下的三十層,陳博文此時應該還在那裡健身呢。
「怎麼了?有心事兒?」劉青歌坐到了陳博文的旁邊,也上了一台臂部拉力器運動了起來。
「嗯,有些擔心家裡的情況,我想過幾天我還是要回去一趟」,陳博文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陰沉,看來他是收到不好的消息了,昨天陳博文的心情還比較愉悅呢,這些日子劉青歌和陳博文不停的約會,親熱,遊玩,心情好的不得了。
「家裡?家裡什麼情況?別告訴我說又是那些豪門恩怨」,劉青歌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豪門所謂的恩怨無非就是為了一個字『錢』,多少電視劇上演的豪門恩怨都是如此,為了一個錢字親人反目,朋友仇視,兄弟算計,錢固然好,可是有的時候錢也是萬惡之首,當錢太多的時候也會引起很多麻煩來,對於這一點劉青歌已經深有體會了,現在劉青歌幾乎每天都可以收到來自世界各自的信,都是要錢的,雖然沒人知道劉青歌的身份,可是這些信都是寄給水晶集團董事長的,不少有心人已經調查了水晶集團的情況,發現這個水晶集團不但成長迅速而且神秘異常,且又資金充足,不少個人,團體甚至國家都對這個集團有了興趣,但關於劉青歌的資料都是軍部的最高機密,外人想查根本查不到。
「你說的沒錯,就是豪門恩怨,說到底就是為了一個錢字,哪家的豪門也逃不過這樣的命運,有的時候我也很煩」,陳博文歎了口氣,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錢而已,我沒有麼?你何必再去想那些,有我在你身邊你怕什麼?」劉青歌這句話說的倒是底氣十足,隨著時間的流逝劉青歌的資產也越來越多,水晶珠寶公司,水晶製藥廠,水晶私人醫院這三個部門每天都可以給劉青歌賺到上百萬的金錢,劉青歌的資產正在不停的往上滾,也許現在劉青歌還不能和陳博文這樣的超級富豪公子平起平坐,可是相信用不了一兩年的功夫劉青歌的資產就會高過陳家了,即使陳家已經上了福布斯富豪排行榜。
「喂,你別這麼說好不好,你這樣說搞的我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了似地」,陳博文不悅的白了劉青歌一眼,他知道劉青歌很有本事,也有不少秘密,可是陳博文卻不想依靠劉青歌的力量。
「什麼小白臉,說的真難聽,我的就是你的,你難道非要把你我分的那麼清楚麼?你不會是想以後什麼東西都aa制吧?我是找男朋友,不是找忍耐不住寂寞的合作夥伴好不好,你的愛情觀是不是有點問題?」劉青歌也有些不高興了,劉青歌最討厭的一種人就是那種把愛情當生意的人,兩個人在一起本就該交心,你儂我儂連感情都無法分開,如果財產可以分開的話那就真的太好笑了,劉青歌的愛情觀就是夫妻本是一體,無論擁有什麼財富,面對什麼困難,都應該由兩個人一起去享受或去解決,像那些結婚後還在aa制的夫妻,在劉青歌看來他們只是在無法忍受寂寞的時候尋找的一個合作夥伴而已,為什麼aa制?就是因為他們沒有真正的感情交融,到了大難臨頭的時候就各自飛,已經打好了算盤,愛情是一生一世的承諾,如果算計好了未來的分手那這樣的愛情根本就不是愛情了。
「不是我的愛情觀有問題,而是你根本不瞭解我家的情況,你說的意思我也懂,我現在也可以心安理得的花你的錢,繼續享受生活,不去理會家裡的那些事情,拋棄一切財產,可是如果事情真的有那麼簡單就好了,我也不用這麼煩惱了」,陳博文覺得劉青歌還是有些太幼稚了,總是以為什麼事情都可以用錢來解決,其實很多事情是無法用錢來解決的,劉青歌現在也只能算個暴發戶,根本不懂得其中的關竅。
「事情不簡單麼?那你說說如何個不簡單法」,劉青歌覺得還有些不服氣,繼續追問道。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問你,你知道我家是個大家族吧?」陳博文見劉青歌還不服輸決定徹底讓劉青歌清醒清醒,劉青歌聽了陳博文的話點了點頭,「我陳家在香港是隱形富豪,光是我爺爺個人的資產就超過三百億美金,我父親的資產也由一百五十億以上,我們陳家整個家族所有的資產都加起來超過七百億美金」。
「這些我知道啊,你們陳家是香港排行第二的隱形富豪大家族,我聽向昊宇說過的,有什麼問題麼?」劉青歌歪著頭問道,手也停了下來,不再做運動了,因為陳博文也停了下來。
「我們陳家在香港有很多產業,金融,地產,商貿,電子,造船等等投資,涉及到二十多個主要行業,控股的大公司就有三十多個,還有數百個小公司,雖然如此可是我們陳家的人也不少,你看電視劇也知道了,很多富豪家的少爺都是揮金如土的,而且那些人只會花錢,不會賺錢,個頂個的敗家子,我父親就是不想我也成為那樣的人所以在我剛剛長大十七歲的時候就把我送去了美國,美國的消費很高,可是卻只給我最基本的生活費,我在美國呆的八年幾乎每天都有私人導師跟著我,教我這個,教我那個,可以說我去美國是坐了八年的牢也不為過,可是我的那些表哥表弟卻不是如此,他們在香港過著奢華的日子享受了這麼多年,現在我爺爺已經老了,很少管事兒了,陳家所有的事情現在基本上都是我父親在扛著,我父親最近身體又有些不好,太勞累造成的,
之前我回香港之所沒有立刻返回來就是因為這樣,我父親說想讓我接陳家的這些事情,當年我父親用盡了一切辦法培養我也是為了今天,我要是突然說我拋棄一切什麼都不要了,那我們陳家怎麼辦?如果我不回去接父親的擔子,那陳家雖然有數百億美金的資產,可是十幾個敗家子天天的花天酒地,估計用不了兩年我們陳家就會徹底衰敗下去,你知道我剛回去的時候我一個表哥玩accumulator,短短的一個月就輸了三億兩千萬美金,當時家裡為了表哥的事情都鬧翻了天,我當時也是因為嫌家裡太亂,又不停的給我相親才獨自一人跑來杭州玩的」,陳博文這還是頭一次訴說自己家裡的事情,劉青歌靜靜的聆聽著。
「這麼恐怖啊?你那個表哥也真是厲害呢,學金融的麼?竟然去碰對沖基金,我聽楚藏樂說不少華爾街的金融大鱷玩accumulator都輸的一塌糊塗,最後導致破產了,楚藏樂也算是一個走極端的投機天才了,他都不敢玩那東西,accumulator就是ikillyoulater,風險太高了」,劉青歌現在錢多了自然會對金融方面瞭解一些了,況且之前和楚藏樂呆在一起也學了不少這方面的知識。
「金融?我表哥甚至連那張大學畢業證書都是花錢買來的,你沒聽過一句話麼?無知者無畏,越是什麼都不懂的人越是膽子大,陳家是個大家族可是蛀蟲也不少,我那些叔叔伯伯很多都是只想拿錢而不想管事兒的主兒,而他們的孩子又把陳家的公司搞的烏煙瘴氣的,試想,如果我真的放棄了陳家的一切,把陳家那麼多公司都交給了這些人,他們把數百億的資產揮霍光了我其實也不心疼,畢竟那些都是父輩們賺來的,和我沒有太大的關係,可是你知道香港有多少人靠著我們陳家吃飯麼?我們陳家那麼多公司養活著多少家庭,不說其他的,光是我們陳家控股的那三十二家大公司如果破產的話就會有二十幾萬人失業,這二十幾萬人算上他們的一家老小差不多就有一百萬人,這一百萬人如果最後沒飯吃了到最後還不是我們陳家造成的?何況我們陳家辛苦了這麼多年,不少人都追隨了一輩子,你難道想讓這些人的一輩子的努力在短短的幾年裡化為一片無有?陳家的發展不是幾個人可以造就的,是幾萬人,幾十萬人經過了幾十年造就的,我們陳家要負責的是千千萬萬個家庭,萬萬千千個希望,如果有一天我們陳家真的垮了那香港的經濟都會受到不小的衝擊,因為和我們陳家有關的合作企業更多」,陳博文的這番話讓劉青歌有些醒悟了。
「你這麼說我好像有些明白了,有些時候有的事情是不能用金錢去解決的,嗯,要是按照你這麼說你們陳家是必須要好好的發展下去,如果垮了那拖垮的將會是更多的人,那你們陳家就成了罪人了」,劉青歌曾經也看過新聞,股市一大幅度下滑就會看到跳樓的,喝藥的,那些搞經濟的還不起巨額的債務只能選擇自殺了。
「我的那些親戚只想著從家裡撈錢,從來沒有想過幫家裡賺錢,挖牆腳的人多,而壘牆的人太少了,要是有一天我父親倒下去那整個陳家也徹底的完了,到時候那些失業跳樓的人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父親的頭上,而不會去管是誰搞垮了公司,有的時候當一件事越來越複雜的時候就不是你個人所能控制的了,這也就是所謂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你說如果我現在逃避,躲到杭州來,天天不問家裡的事情,如果有一天真的發生了最不想看到的局面,那我豈不是成了罪人?你知道墨菲定律麼?有的時候越是不想發生的事情他就越會發生」,陳博文的話讓劉青歌突然笑了起來,「你笑什麼?」陳博文納悶的問道。
「我笑你也知道墨菲定律,記得前些日子我還和別人說這則定律呢,我去上海參加一個酒會,就因為身上沒有戴珠寶就被別人誤會成了灰姑娘,我其實也是不想被人過於關注,畢竟我那次是陪著善善去的,誰知道墨菲定律又成功了,我越是不想出風頭就越是有人來找茬」,劉青歌笑著拿出了手機,撥了個號碼,「lvy,給我放洗澡水」。
「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的確學了不少東西,連很多哲學人生定律都知曉了,我打算三天後返回香港,這次回去我也許會呆很長一段時間」,陳博文摸了摸劉青歌的臉頰溫柔的說道,那眼眸中的不捨已經深切的透漏了出來。
「我知道,沒關係,這樣也好,你的身上的確有不輕的責任,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幫你的,我過幾天就和dreamy打個招呼,把一些公司建到香港去,到時候我就有了去香港的借口了,怎麼樣?」劉青歌此時已經有些理解了,明白為什麼之前陳博文在香港一呆就是幾個月不回來了,原來他也有他的難處,自己之前想的有些偏頗了,總是以為陳博文在香港玩的久了就把自己忘了,劉青歌並不是對自己沒信心,而是之前失戀過一次對愛情已經不那麼信任了。
「這件事其實我這兩天也想和你說,你的投資公司一定要建在香港,有了你這個大富婆做我的後台我的確可以方便行事了,走,去洗澡吧」,陳博文笑著一伸手把劉青歌攔腰抱了起來。
「啊~~~,放我下來,讓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啊」,劉青歌紅著臉瞪了陳博文一眼。
「怕什麼?又不是沒抱過」,陳博文有的時候的確很溫柔,陳博文這個人一開始認識覺得他很木訥,可是認識久了才會發現他就像是一瓶百年的老酒,越喝越有味道,不像一些膚淺的人,相處的時間長了後才會發現內涵太少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路遙知馬力吧。
劉青歌當然也想過陳博文是不是有利用自己的嫌疑,不過她和陳博文是在網絡上認識的,那時候在網絡上聊天有些肆無忌憚的,她不是陳博文是什麼人,陳博文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大家彼此都很陌生,就這樣認識了,一直到陳博文來到蘇州,後來兩個人確立了男女關係劉青歌還沒有表現的太出眾呢,只有小富而已,直到這次陳博文回來後才發現劉青歌原來還有更恐怖的潛力和能力,陳博文之前也有些發愁家裡的事情,可是有了劉青歌這個幫手後陳博文卻又放心了很多,劉青歌可以說已經成了陳博文的後盾,進可攻,退可守,稍微瞭解了一下劉青歌的能力後陳博文起碼不用擔心陳家會徹底垮台了,就算真的垮了相信以劉青歌的能力也可以讓陳家重新站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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