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開業後的第二天劉青歌就去了上海,今天張良吉的藝術館也要開業了,劉青歌作為出資人不能不來,陪著劉青歌來的還有楚語善和楚藏樂,楚語善純粹是來上海逛街買衣服來了,所以到了上海後知道劉青歌要去藝術館直接就坐著車閃人了,楚藏樂猶豫了一下卻沒有離開,依然陪著劉青歌,張良吉雖然認識一些朋友可是並不是很多,所以今天即使是藝術館開業來慶賀的人也寥寥無幾。
「這都十一點了你怎麼才來?太晚了吧?」一進門張良吉就埋怨了一句。
「沒辦法,我處理完了事情就盡快趕來了,要不是我早上六點就起床了恐怕下午才能到呢,這就是你的藝術館?」劉青歌笑著祝賀了一句後讓人把幾盆花搬了下來,這些花都是名貴的品種,算是祝賀張良吉藝術館的開業。
「沒想到你現在這麼忙了,走,進去看看吧,我親自給你介紹一下」,張良吉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把劉青歌和楚藏樂都請了進去,張良吉在這些日子裡買了不少名家的作品掛在了藝術館中,當然一半以上的作品還是他自己的,另外也找了幾個不錯的畫家代賣他們的畫,所以這間藝術館也似模似樣的,規模也不小,張良吉在劉青歌留下的支票上劃了七千萬此時已經所剩無幾了,他的膽子可是夠大的。
不得不說楚藏樂還是相當有藝術天分的,不一會兒功夫他就可以像一個藝術家一樣和張良吉言談甚歡了,可是劉青歌卻聽得索然無味,第一是劉青歌對藝術實在沒有什麼興趣,第二就是劉青歌心裡還想著一些事情,根本沒有心情聽他們聊那些不著邊際的話題,第三就是劉青歌的藝術天分卻是不多,平日裡根本不看關於藝術方面的書籍,所以這類的話題自己根本插不上嘴,楚藏樂看出了劉青歌不是很感興趣後就很快轉移了話題,聊了一些其他的話題這才讓劉青歌偶爾說上幾句。
「小油瓶,你怎麼了?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麼?」張良吉也發現了劉青歌沒有什麼興致,問了一句。
「沒什麼,也許是這幾天太累了,我們這些普通人哪有你們這些藝術家過的舒服啊」,劉青歌感歎了一句,想想像張良吉這種藝術家的確過的很舒服,每天要想的就是如何畫出更美麗的話,去尋找更深層次的靈感,追逐的那些總是一些很玄妙的東西,藝術本身就是很玄妙的東西,是一種靈性層次很深的東西。
「我知道你很忙,壓力也很大,不過有的時候你需要適當的減減壓,要不然總是這樣遲早神經會出問題的,要不要和我學畫畫?看在你資助了我七千萬的份兒我可以免費教你哦」,張良吉笑著說了一句。
「算了吧,我現在可沒有心情搞什麼藝術,你當我是你啊,天天不務正業」,劉青歌白了張良吉一眼,不務正業四個字是對藝術家最嚴重最凶狠的批評了,劉青歌根本不知道這四個字的犀利,張良吉聽了以後頓時就氣的漲紅了一張臉,要是其他的人敢對他這麼說張良吉早就翻臉了,可是對於一竅不通的劉青歌張良吉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也幸好楚藏樂看出了不對勁打了個圓場才把這一關過去。
「你剛才可真夠壞的,你不知道藝術家最討厭的四個字就是不務正業麼?」張良吉還要去招呼別的人,不可能總是陪著劉青歌他們,當他離開後楚藏樂笑著說了一句。
「是麼?難怪他剛才那麼生氣呢」,劉青歌無所謂的回了一句,她不怕張良吉生氣,自己再怎麼說現在也是他的債主呢,他要是敢生氣劉青歌一定要用棒球棍打的他連媽都認不出來。
「你怎麼了?好像很煩的樣子,是不是錢賺的太多了不知道該怎麼花了?」楚藏樂開了個玩笑似地問道,並沒有繼續去欣賞牆上的畫,而是盯著劉青歌的臉龐,有些擔心的味道。
「你就別開玩笑了,現在雖然開發出了治癌藥物l15藥劑,可是每天最多只能生產三千七百支,這還是全效發動一切力量的情況下,有的時候盤絲草成熟的過程會隨著溫度的改變而變慢,所有平均下來每天的藥劑生產量大約只有三千三百支,這還是稀釋後的結果,現在這三千多支藥劑光是中國就不夠用了,還有很多海外的人來求藥,美國,法國,英國,瑞士等等很多大醫院都來洽談合作的事情,就算不能合作也想要多拿到一些l15藥劑,可根本沒有那麼多,軍部又規定了,藥劑的提煉方法和製作方法都要保密,不能外洩,盤絲草更不能外洩,搞的昨天醫院第一天開業就已經沒有藥劑可用了,我昨天本來開開心心的回家,誰知道到了家老媽就質問起我來了,說是我不救人,拿著藥劑不給人家病人用,搞的我一個頭兩個大,你說說,這能怪我麼?」劉青歌揉了揉額頭。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難怪你這麼不開心呢,對了,之前不是儲備了八萬隻藥劑麼?」楚藏樂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儲備的那些早就被軍部收購去了,他們說要做一些政治籌碼,可以和一些國家談一談,你知道昨天有多少病人來醫院看病麼?差點把人擠死了,誰不想活著啊,誰想死啊,可是現在根本沒有那麼多藥劑,就算連夜生產也不可能拿出那麼多藥劑,現在我媽也埋怨上我了,這能怪我麼?什麼事情都往我腦袋上推」,劉青歌有些發氣的說道。
「你不是在總部裡建了一塊很大的地方麼?你可以自己種植盤絲草啊,只要盤絲草多了那藥劑不是自然就多了麼?」楚藏樂覺得劉青歌為什麼有很多簡單的方法不去用。
「我自己種?拜託,現在盤絲草已經被軍部完全掌控了,不能外洩,你根本不知道,盤絲草是不屬於地球的植物,要是外洩出去會引起很大的麻煩的,再說我現在也是軍部的人,也不能亂搞,要不然要負很大責任的」,劉青歌歎了口氣。
「你果然是軍部的人,其實一開始我就猜到了,你的背後站著整個國家做支撐」,楚藏樂笑了笑,露出了一股瞭然的味道來。
「沒錯,我現在是陸軍少將」,劉青歌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楚藏樂聽了以後嚇的差點跳了起來。
「什麼?陸軍少將?你?」楚藏樂瞪大了眼睛,彷彿真的看到了外星人似地。
「怎麼?不行麼?」劉青歌一挑眉毛問道。
「你才多大啊,就當少將了?我的天啊,你也許是世界上最年輕的少將了吧?」楚藏樂搖了搖頭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劉青歌大學還沒畢業呢,就當了少將,這真的有些太變態了,說出去真的可以嚇死人。
「我不但是陸軍少將,還是南京軍區的副軍參,國家安全部外勤科特殊組員兼顧問,國家安全部第十四局技偵科技局的副處長,前幾天又成為了國家大型實驗室起宇實驗室的負責人,外兼水晶集團董事長,呵呵,職位不少吧」,劉青歌微微一笑,楚藏樂已經徹底傻了,劉青歌的這些職銜都是大的嚇死人的,甚至一些職銜普通人連聽都沒聽說過。
「你還真的讓我意外呢,不過估計也只有你才能擁有這麼多職銜吧?難怪善善說你很忙呢」,楚藏樂苦笑了笑,其實劉青歌的很多秘密都是楚語善告訴楚藏樂的,不過就算楚語善也對劉青歌不是什麼事情都那麼清楚,而且劉青歌最神秘的地方就是可以無中生有拿出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來,這也許才是她最大的秘密吧,誰沒有秘密呢?
「很忙,也很煩,盤絲草的種植需要溫度的極限控制,必須室內培育,這東西又不能外洩,只能秘密培育,軍部已經在想辦法用軍隊裡的大棚大規模的種植了,可是需要時間,只要要幾個月後才能徹底解決這件事,其實不光是這件事,還有很多事情是煩人的,我有點後悔了,為什麼自己有那麼大的好奇心,如果當初我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也許我就不會像今天這麼累了」,劉青歌歎了口氣,如果當初自己只是單純的種種蘿蔔白菜,賣幾隻小牛,不把任何非現實的物品拿到現實世界中,那也許今天依然是個小富即安的人,不會像今天這樣,攤子越鋪越大了,搞的現在劉青歌都不知道該怎麼控制了。
還記得當初劉青歌賣出第一批小牛的時候得到了一萬多塊錢那時候是多麼的開心啊,後來弄到了好幾隻挪威森林貓賣給了楚語善,又小發了一筆,在見識到了富豪的生活後劉青歌就貪心起來,偷出來一個聚寶盆後整個生活就開始慢慢改變了,在認識了陳博文後更覺得自己該努力賺錢,不能讓男人小瞧了,之後的事情就越發展越大,弄到後來自己不但進了國家安全部還成了軍部裡的陸軍少將,現在發展出了水晶集團和水晶私人醫院後劉青歌就感覺事情已然失控了,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此時根本劉青歌去做事情,而是事情在牽著劉青歌的鼻子走,貪心和好奇心造就了今天的劉青歌,讓劉青歌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我不覺得你這樣做有什麼不好,你現在賺到更多的錢都開起了私人醫院來了,不是可以幫到更多的人麼?俗話說的好,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我覺得你現在已經不是當初我剛剛認識的那個女孩兒了,而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董事長了,作為水晶集團的董事長你又怎麼能被這麼點小問題打倒呢?再說還有我在你身邊,你出任何問題我都會幫你的,不是麼?」楚藏樂安慰了一句,那句我在你身邊讓劉青歌的心為之一暖。
「謝謝你,謝謝你這麼關心我,陪伴著我」,劉青歌點了點頭,可是心裡又加了一句,『可惜我對你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一時之間劉青歌又想起了陳博文。
就在劉青歌猶豫著是不是要和楚藏樂交往試試看的時候陳博文終於出現了,看到大樓前的陳博文劉青歌幾乎是瞬間就撲了過去,陳博文笑著抱住了劉青歌,兩個人依然是面對面的擁抱著,看著對方的表情,並沒有出現那種彼此看不見的擁抱形態,這彷彿已經成了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似地。
「喂?二哥哥,你的情敵回來了哦,你好像又沒戲了呢」,楚語善探著腦袋看到了樓下的一幕掏出了電話,講了一句後就掛掉了電話搖了搖頭,為二哥哥的運氣感到悲哀。
「我才離開沒多久,你怎麼就搞出了這麼多事情來?」陳博文笑著問道,劉青歌有些哽咽,已經無法說話了。
「沒多久?都幾個月了,你說離開幾天就回來,卻沒想到這麼久,你真是……」,劉青歌咬著嘴唇不停捶打著陳博文,扭頭一看這還是大樓的門口,不少人都看這邊呢急忙擦了擦眼角把陳博文拽了進去,這水晶總部現在是軍管區,沒有劉青歌的批准剛才陳博文直接被攔在了大樓外。
兩個人一進了電梯後陳博文就一把拉過了劉青歌熱吻了起來,這總部主大樓此時依然空著呢,只有三十層和三十二層有人住,就是楚語善和劉青歌兩個人,三十一層是健身層,三十層以下一個人都沒有,所以這電梯裡自然沒人了,兩個人的吻從一層一直持續到三十二層,當電梯打開的時候劉青歌都被吻的有些氣喘吁吁了。
「哇!你們也太激烈了吧?不會在電梯裡就想……」,楚語善就等在電梯門口呢,電梯打開後見到兩個人的姿態後立刻說了一句,說完後就笑了起來。
「善善!誰讓你上來的?」劉青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狠狠瞪了楚語善一眼。
「我來看姐夫不行啊?嘻嘻,姐夫,你走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楚語善笑著打了個招呼。
「怎麼會呢,我要是不回來你姐誰負責啊?哪裡來的小老虎?」陳博文笑著回道,又看了看楚語善懷裡的那隻小老虎問道。
「姐姐送我的,好了,不打擾你們了,我下去了,你們就慢~~慢~~~~的親熱吧」,楚語善把慢慢兩個字故意拉成了長音,然後嬉笑著往樓梯那邊跑了過去,很快她的身影消失了,本來這層樓還有張媛媛和周曉琳的,不過一般她們沒事兒的時候都不會出自己的屋子裡的,她們要幫劉青歌處理很多事情,都很忙。
看到楚語善那麼乖巧的離開後陳博文直接一伸手把劉青歌抱了起來,害得劉青歌驚叫了一聲,隨後又臉紅的躺在了他的懷中,當陳博文走進劉青歌辦公室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這辦公室也太大了一點,苦笑著搖了搖頭,暗歎這劉青歌還真是夠能搞的,陳博文也沒有客氣,直接走進了內間,看到了劉青歌的那張大床後就把她扔了上去,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就壓倒了劉青歌。
喘息聲,尖叫聲,呻-吟聲,此起彼伏,整整三個多小時兩個身體都在彼此的交纏著,訴說著思念,傾訴著依戀,所謂小別勝新婚果然一點兒都不假,當劉青歌最後軟軟的趴在陳博文的胸膛上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是從裡到外的滿足,是用言語無法形容的一種舒服,那個歡樂自然的劉青歌又回來了,漸漸威嚴的董事長氣息已經被陳博文徹底的打散了。
「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不回來呢,害人家擔心了那麼久」,劉青歌像個受傷的小女人似地,枕著陳博文的胸膛,右手還在陳博文赤-裸-的胸膛上畫著圈圈,被子搭在劉青歌的胳膊上,那半露又未露的春光讓此時的劉青歌更加的醉人了。
「家族裡有些事情,纏著我不放,我也沒有辦法,我已經盡力了,要不是我用了不少手段恐怕現在還無法來看你呢」,陳博文看著劉青歌笑著說道,又親了親劉青歌的額頭,右手摟著溫暖的劉青歌,左手還在被子裡活動著,搞的劉青歌不停的微微扭動著身體。
「什麼事情啊?你哪來那麼多事情」,劉青歌抬頭問道,那風情無限的眼神望過去讓陳博文感覺下面又是一團火開始在燃燒了,以前劉青歌還是姑娘時並沒有這股風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劉青歌自從破了身後這成熟女人的魅力越來越凸顯出來了,也許是劉青歌太思念陳博文了,這突然的一相見劉青歌幾乎把女人的那股風情徹底散發了出來,劉青歌現在又是位高權重,身上自然有了一些上位者的氣息,而越是這樣女人越容易引起男人的興趣,小女人和女強人的氣息結合後更加的讓陳博文感覺劉青歌已經脫胎換骨了似地,此時的劉青歌和幾個月前的劉青歌彷彿是兩個不同的人了。
「我作為陳家的老大自然要做很多事情啊,以前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根本不用去考慮這些事情的,可是現在回國後就不同了,這次回去後還要忙著相親,哎,煩死了」,陳博文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很無奈,聽到相親這兩個字後劉青歌就一肚子的火兒,好像當初陳博文逃到蘇州來也是為了避開家裡人安排的相親,沒想到這次回去了幾個月依然在相親,摸了摸自己的牙後劉青歌狠狠的咬上了陳博文的胸口,幾秒鐘後一排牙印清晰的印在了陳博文的胸膛上。
「你還真咬啊?好疼的」,看了看自己胸膛上那已經有了血絲的牙印後陳博文苦笑了起來,肉被咬時鑽心的疼痛讓陳博文雖然呲了呲牙可卻沒有喊一聲疼,被咬後陳博文才倒吸了兩口涼氣。
「哼!不咬你你就不會記得我,今天這筆賬先記上,你離開了我多少天,我就咬你多少口,你還欠我多少口你自己數一數吧」,劉青歌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消氣,伸出胳膊又緊緊的抱住了陳博文那溫柔寬厚的胸膛,把腦袋也貼了上去。
「你殺了我算了,要是被你咬那麼多口我還能出去見人麼?而且這樣也不公平啊,光是你咬我怎麼可以,我也要咬你,你咬我哪裡我就咬你哪裡,看招!」陳博文說完後身子一躬就跳了起來,劉青歌嚇的大叫著想逃跑,可惜最後腳腕被抓住了,硬被拉回了床上,很快這寬大的床上就傳來了劉青歌的慘叫聲,不過那慘叫聲中還有一絲絲的愉悅氣息散發著,最後這慘叫聲又變成了喘息聲,情侶之間的見面自然別有一番風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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