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輛輛名車紛紛駛入了香格里拉酒店,法拉利,賓利,瑪莎拉蒂,蘭博基尼,邁巴赫猶如在開盛大的車展似地,彷彿全世界所有的名車都一起來開會了,今天晚上的名媛交友會可以說雲集了浙江省以及周圍很多超級富豪,記者的閃光燈在不停的閃爍著,那些名車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幾分鐘後又有一個五輛車的車隊開了進來,四輛賓利,中間的一輛竟然是勞斯萊斯幻影,車子停下後服務生笑著拉開了車門,楚天峰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牽著楚語善的手從車裡走了出來,楚語善這位楚家的小公主回國已經兩年多了,四處捐款,到處做善事,很是高調,幾乎所有的記者都認識他了,而楚天峰作為楚家的掌門人,掌管著數百億美金的財富更是被不少人唏噓不已,楚天峰只有一個女兒,如果做了楚家的乘龍快婿可以說一步登天啊,最重要的是楚語善只有十八歲,還沒有對外宣佈有男朋友,這是最讓人心動的,讓無數的公子哥都眼紅不已,可惜的是那些公子哥都不是傻子,想做楚家的乘龍快婿可以說難比登天,不是那麼容易的。
「爹地,我去找姐姐了,姐姐來了」,楚語善一下車就被記者不停的拍照,也許是習慣了,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穿著一身漂亮的緊身禮服猶如一隻小精靈一樣,脖子上那亮閃閃的鑽石項鏈射手之星更是讓她的脖子增色不少,這舉世聞名的大鑽石早就被人熟知了,竟然掛在了她的脖子上,這還是楚語善第一次公開場合戴這顆射手之星。
後面緊跟著又開進來一輛紅旗車,黑色的車身,黑色的玻璃,讓人根本無法從外面看到裡面有什麼人,就像是一輛幽靈車一樣,無聲無息的,走在前面的人根本不會察覺到後面有汽車在開,楚語善向這輛紅旗車跑了過去,立刻引起了記者的注意,車門打開後一個穿著紫色袍子的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隨身跟著的還有兩個女保鏢,一個是張媛媛,還有一個是許昌臨時派來的,
今天晚上的聚會比較耀眼,許昌為了以防萬一把早就到蘇州的一個中央警衛員給派過來了,劉青歌升到了少將的軍銜後就有警衛員的待遇了,而且劉青歌的身份比較特殊,軍部把中央訓練的三個最厲害的女特工都派到了蘇州,許昌一直沒敢她們三個安排到劉青歌身邊,因為劉青歌說過不喜歡別人打擾她的生活,就連張媛媛都是用計謀貼過去的,如果貿然給她派三個警衛員跟著她,劉青歌肯定會發火的,與劉青歌相處了一段時間後許昌對劉青歌早就有了相當的瞭解,而今天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所以許昌就把最可愛小巧惹人喜歡的周曉琳給派了過來,
周曉琳的個子只有一米六一,比較矮,長得也很瘦,小巧可愛的臉蛋讓不知道的人看到一定會以為只是一個鄰家小妹妹,可是如果讓你知道了周曉琳的歷史後你一定就不會這麼想了,周曉琳看上去嬌小可愛但她已經有二十五歲了,只是長得非常蘿莉而已,武術之家出身,三歲開始習武,九歲就獲得了省級的青少年武術錦標賽冠軍,刀槍劍戟在她手裡就像是玩具似地,她最特殊的一個特點就是狠,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練武受傷是經常的事情,有一次胳膊不小心被打折了只是咬了咬牙而已,別說眼淚了,就連疼痛的表情都沒有表現出來,被國家秘密招收進入了深層特種部隊後更是學會了很多擒拿,自由搏擊技巧,就算是軍隊裡的男人也很少有人敢和她動手,因為和周曉琳動手傷殘的可能性佔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就算是和她對練能全身而退不受傷的也只有特種部隊的總教官許夜華了,周曉琳看上去是一隻溫柔的小貓,可是在溫柔的外表之下卻是一隻兇猛強悍的獅子,可以撕裂一切眼前的敵人,讓敵人望而生畏。
「姐,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穿袍子擋住自己的臉呢?真好玩」,楚語善拉著劉青歌的胳膊笑著說道,想伸手把劉青歌腦袋上的袍子帽子摘下來卻被劉青歌按住了。
「別鬧!我想低調一些,走吧,快進去吧,快到點了」,劉青歌知道這裡肯定會有記者,不想自己被人關注,因為劉青歌不想被人打破自己平靜的生活,特意買了一件紫色的袍子傳在身上,就是那種有帽子的那種,像是傳教士穿的那種教士袍,戴上帽子後只要稍微低頭就看不到面貌了,拉著楚語善快速的進了門後走進了一步電梯裡,劉青歌想低調,可是她越是隱藏卻越是顯示出此人的詭異來,開的車不但是紅旗,就連窗戶都貼了貼紙,看不到車裡的情形,現在連樣子都沒有看到,只拍到了一個袍子,讓記者們的心都撓癢癢似地難受。
「我們是來參加酒會的,又不是來偷東西的,為什麼要低調啊」,楚語善對於劉青歌的行為十分的不解。
「別管那麼多,總之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來參加這種酒會了」,劉青歌白了楚語善一眼,「還不都是你鬧得」,進了電梯後劉青歌就把袍子脫了下來,裡面穿的是一件很普通的紫色女士禮服,脖子上只有一條細的像是繩子一樣的白金項鏈,在普通人看來算是比較高貴典雅的了,可是和今天酒會上來的這些少爺小姐比起來只能用寒酸兩個字來形容,其實劉青歌有一方面是怕被人拍到自己來這種地方被別人誤會,如果被陳博文看到肯定會瞎想的,雖然陳博文現在還在香港,可是現在網絡信息這麼發達,全世界的新聞都是幾毫秒就傳到了,要說一點兒沒有好奇的成分也不可能,劉青歌被楚語善拉來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想見識一下這些豪門千金闊少,聽說來參加今天晚上酒會的身價最低的都是幾個億。
「這位姐姐長得真年輕,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呢」,楚語善歪著頭看著周曉琳誇了一句,她頭一次見周曉琳,見到是劉青歌的人自然也有些親近了。
「謝謝,我老嘍,可沒有你這位小公主年輕漂亮呢,瞧瞧你的皮膚,簡直是天使的皮膚」,周曉琳輕輕的一笑,其溫柔小巧的可愛樣子幾乎是男女通殺,立刻就博得了楚語善的好感。
「是麼?這可都是我姐姐的功勞哦,嘻嘻,你也是姐姐的秘書麼?」楚語善繼續問道。
「差不多可以這麼說」,周曉琳點了點頭,和楚語善很快在電梯裡聊了起來,旁邊的張媛媛倒是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這樣的聚會她最煩了,還不如出去和劉青歌出去逛逛街呢,看來今天晚上又是一個無聊的夜晚了。
富麗堂皇的酒會大廳,幾乎一百多人在互相穿插聊著天,說是名媛少爺的交友會實際上說合作洽談會更加的符合一些,現代和古代都一個樣子,有的時候講究的是強強聯合,在古代又叫做聯姻,也叫做門當戶對,現在是有錢人家的兒子找有錢人家的女兒,讓彼此的家族事業更上一層樓,就有了這些所謂的名媛交友會,就算不能找到合適理想的對象多找幾個合作夥伴也是值得呢,所以說交友會說穿了就是一種利益結合的洽談會,更多人談的是合作。
「師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如何?這些日子來還好吧?」進入了會場後劉青歌和楚語善就獨自活動了,本來周曉琳還要繼續貼身跟著劉青歌的,不過卻被張媛媛給拉了一把,兩個人走到了角落裡。
「我們不貼身跟著麼?」周曉琳並沒有回答張媛媛,而是問了一句,眼神有些奇怪。
「你放心了,其實我們的工作很輕鬆,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還沒到用上我們的時候,說白了我們現在的主要工作就是秘書,不是保鏢,放心啦,首長是不會有事兒的,別說是這樣的無聊酒會了,就算是這座大樓現在塌了估計首長都會安然無恙的」,張媛媛跟著劉青歌的日子久了自然知道了很多秘密,劉青歌身上的秘密最多,像什麼平安符,核子聚能電池之類的超科技產品,張媛媛已經和許昌一樣,把劉青歌認定成了外星人,她可以用幾十秒治好一個癌症晚期患者又怎麼可能會出事兒呢?她送的平安符讓人從幾千米的高空掉下來,飛機又爆炸了,連輕傷都沒有受半點,又怎麼可能有生命危險呢?
「怎麼你才離開沒多久就這麼懈怠了?如果由於我們的保護不力首長出事了那我們就是失職,殺手可以失敗一百次,可是作為保鏢我們卻絕對不能失敗一次」,周曉琳狠狠的瞪了張媛媛一眼,教訓著,此時臉色嚴肅的周曉琳絕對不是那副溫柔蘿莉的模樣了,反而有了一絲絲的威嚴。
「師姐,你就放心吧,我說的是真的,以後你就明白了,說白了我們要保護的這位首長根本不是人類,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慢慢你會瞭解的,我真的沒想到連師姐你都被派過來了」,張媛媛一點兒都不擔心,拍著胸脯保證道,張媛媛也聯繫過幾年的武術,拜的師父就是周曉琳的父親,周曉琳幾歲就入門了,所以算起來周曉琳算是張媛媛的師姐了,平時裡她們也是師姐師妹的稱呼,明面上喊劉青歌fairy,可是背地裡卻喊劉青歌首長,畢竟劉青歌的少將軍銜在那裡擺著呢,這對師姐師妹很快聊了起來,周曉琳很少執行這種吃喝玩的任務,暫時還有些適應不過來。
「這位美麗的小姐,能知道你的名字麼?」劉青歌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什麼好玩的,現場大部分都是年輕男女,當然也有一些上了年齡的長輩,可是劉青歌覺得這些人還沒有那些美食佳餚有吸引力,所以拿了一些美食佳餚坐在沙發上開吃了,剛坐下吃了兩口就有一個聲音在劉青歌的身邊響了起來。
「不能,一邊去,別煩我吃東西」,劉青歌側頭瞥了一眼,是一個長相頗瘦的男人,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笑嘻嘻的臉一看就讓人不舒服,非要用一個字來形容這個笑容那就是『賤』字,劉青歌雖然不是最漂亮的女生可是她的氣質卻一天天發生改變著,居移氣養移體,現在劉青歌吃了智慧果後每天又吸收大量的知識,現在的劉青歌和一個月前的劉青歌又發生了不小的改變,在劉青歌的氣質中又增加了不少的書卷氣息,更加的吸引男人了,剛才劉青歌一進場的時候就被十幾道目光關注了,而這個賤笑男是第一個來吃螃蟹的人。
「呃……」,這位賤笑男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優雅溫柔的一笑,禮貌的問話竟然得到了一句這樣的回答,一時之間還有些適應不過來,呆了片刻,臉色抽搐了幾下後冷哼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嘴裡還嘀咕了一句『怎麼這樣的酒會村姑都混進來了,真是莫名其妙』,劉青歌搖頭笑了笑沒有理會,繼續吃著盤子裡的水果。
賤笑男剛剛離開又來了一個猥瑣男,劉青歌看著這個猥瑣男愣了半天,並不是說此人好看,是因為劉青歌總覺得此人很面熟,好像在什麼電視劇裡見過此人的演的反面角色,可惜的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是哪部電視劇,既然不知道就開口問吧,結果問了兩句這猥瑣男就一副氣呼呼的樣子離開了,看來是傷自尊了,也許這是他的痛楚吧,估計這個問題被人家問了無數次了,今天又被複習了一遍。
今天的酒會雖然富豪商賈的後輩雲集,可以說這些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主兒,但素質也是參差不齊的,就比如說那個煤礦大亨的女兒,彷彿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家是賣煤的似地,家裡多麼多麼的稱錢,鑽石白金戴了滿身都是,這樣的人簡直讓劉青歌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當然了,巴結此女的帥哥竟然還有那麼幾個,估計也是看中了此女的財產,這麼二百五,估計家產好騙的很,倒是像劉青歌這樣的人雖然也有來聊天的可是卻不多,劉青歌孑然一身,身上寶石,名貴手錶一件都沒有,其窮酸之氣凸顯無疑。
「劉青歌?你是不是小油瓶?」又打發走了一個男人後劉青歌伸了個懶腰,一個長相十分喜慶的男子出現在了劉青歌面前,說此人長得喜慶是因為他就算繃著臉都讓人感覺是在笑,而笑的時候更是連一排牙齒都露出來了,雖然長得不是很帥可是那股喜慶的勁兒卻讓人很是親近。
「你是?」看著此人劉青歌多少有些眼熟,可是卻想不起來此人到底是誰,總覺得他給自己的感覺很熟悉。
「喏,這樣,嘻~~~~~」,把嘴用力的咧到了一邊,眼睛瞇瞇成了一條縫隙,簡直就是一副做鬼臉的樣子,雖然滑稽一些可是卻不算太醜。
「你是……你是……張良吉,天啊,真的是你」,劉青歌揉了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了,張良吉是劉青歌小時候的鄰居,劉青歌七歲的時候還住在平房,上一年級的時候還是和張良吉手牽著手去的,因為害怕,當初劉青歌可是和張良吉從五歲玩到八歲呢,整整三年的童年歲月中都有他的身影,可以說張良吉還是劉青歌的初戀呢,因為自己的臉頰頭一次被男生親就是這個張良吉做的好事兒,那時候玩過家家的遊戲時張良吉還說過要娶劉青歌呢,一看到張良吉劉青歌頓時感覺兒時的那種回憶全部湧入了腦海中。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果然不錯,沒想到十幾年後我們還能見面,真是太巧了」,張良吉用力的點著頭,抓著劉青歌的手大笑著,張良吉在小學二年級一開學就全家離開了蘇州,去了上海,後來聽說張良吉的父親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變成了藝術家,還全家去了法國,然後就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了,十幾年後的今天還能巧遇真的不得不讓兩個人都十分的興奮。
「是啊,好多年沒見了,你的樣子變化好多,要不是你那個鬼臉打死我,我也認不出是你呢」,張良吉的樣子變化的太多了,讓劉青歌真的有些不敢相認了,只有剛才的那個鬼臉依稀熟悉,那時候每次劉青歌一不開心了張良吉就做這個鬼臉逗自己笑。
「我變化太多了,可是你呢,除了氣質變了,不再是那個愛撅嘴的小丫頭外其他的一點兒都沒有改變,我記得小的時候你只要一不開心嘴巴就撅得高高的,有一次我聽老師形容這樣的撅嘴簡直能掛一個油瓶了,你還記得麼,那次我真的把一個油瓶掛到了你的嘴上,結果把你惹哭了,哈哈,那時候真的很有意思呢」,張良吉又笑了起來,劉青歌小的時候的確有一個小油瓶的綽號,就是張良吉給取得。
「你還說,把我惹哭了你還開心麼?後來我聽說你們全家都去了法國,要不是也不會這麼多年沒有聯繫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坐下後劉青歌和張良吉聊起了天來,
「別提了,上個月剛剛回來的,這些年我可是頭一次回國啊,國內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我上個月回來後還特意回蘇州去找了你,可惜十幾年前的房子都被拆遷了,我還去原來的小學問過了,也沒有打聽到你的住處,找了整整三天都沒有找到你的下落,無奈只好回上海來了,我現在暫時住在上海」,張良吉說到這裡還有些遺憾的感覺,不過此時見到了劉青歌剩下的只是開心了。
「你還專門去蘇州找我了?真的假的?」張良吉的話讓劉青歌頗有些感動。
「當然是真的,我這次回國頭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和那些小時候的夥伴,結果十幾年後物是人非,一切都不存在了,讓我好生失望了幾天,沒想到在這裡巧遇了你,真是老天幫忙(法)」,張良吉最後的一句話是用法語說的。
「不是老天幫忙,是緣分幫忙,該遇到的人總是會遇到的,而不該遇到的人就算你面對面都會錯過的(法)」,劉青歌笑著用法語回了一句。
「你還會說法語?哈,真是不可思議呢」,張良吉有些驚訝的看著劉青歌。
「一點點啦,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會生氣的小油瓶了(法)」,劉青歌的法語雖然比張良吉的生澀很多可是卻還算流利,兩個人火熱的交談了起來,一會兒是法語,一會兒是中文,彼此講述著這十幾年的生活,劉青歌的生活十幾年來都是很平淡的,不平淡的就是最近這一年了,可是這些東西都不能和別人說,可是張良吉的生活就不是那麼平淡了,張良吉的父親不知道腦袋裡哪根筋搭對了,當了十幾年的國畫畫家後突然改了風格,轉行去做了油畫的畫師,結果不到兩年的時間一舉成名,被一位法國的藝術家看中了,第一幅作品就賣了三百萬法郎,直接全家移民去了法國,這些年張良吉的父親在法國藝術節的名聲越來越大,畫的作品也越來越值錢,三個月前一副『沉默』竟然賣了三百三十萬英鎊,而張良吉去了法國後也和父親學起了畫畫這麼藝術,現在也是一個名氣不俗的藝術家了。
「十四年而已,你竟然成了藝術家,你小的時候可是從來不會畫畫的,就連畫太陽都畫不圓呢」,聽了張良吉的生活後劉青歌感覺生活真是無常啊。
「不能這麼說吧?算起來我還是很有藝術天分的,我的畫現在也有不少人買呢,這次我回國就是想在上海開一家藝術館,法國那邊的生活實在是讓我有些不喜歡,尤其是法國那邊的女人,根本不適合拿來當老婆」,張良吉笑著言道。
「哦~~~~~,你說回國來開藝術館恐怕是幌子吧,回來找個正經八百的中國老婆才是主要目的,對不對?」劉青歌笑著問道。
「算是吧,當然了,如果你願意給我當老婆的話我就不用四處去找了」,張良吉的法國式開放玩笑讓劉青歌一時也有些嗆到了,劉青歌沒有想到在法國呆了十三年的張良吉會變得這麼開放了。
「藝術家,你能證明一下藝術的價值麼?」劉青歌覺得這個玩笑讓自己有些吃不消了急忙轉移了話題。
「藝術的價值,這個問題最早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的古羅馬,當時的古羅馬教皇本尼迪克特七世也問過這個問題,他讓當時的藝術家證明藝術家的價值,要不然就要殺掉那個叫吉奧托的藝術家,吉奧托用手畫了一個完美的圓,完美就是最好的價值證明」,張良吉立刻就解答了這個問題。
「完美?完美的圓?」劉青歌皺著眉頭思索著這句話。
「是的,完美就是無懈可擊,完美就是最強大的體現,在佛教中圓是一個概念,每一點都是一個起點,而每一個點又都是一個終點,人的一生就是從起點開始出發,然後經歷一些事情,再回到這個起點,也是終點,返璞歸真,我們每完成一件事都叫做圓滿,過年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叫做團聚,打破僵局時我們叫做圓場,在中國更是有太極渾圓的說法,一陰一陽組成一個圓,所有的一切核心其實就是一個圓,圓是渾然一體的,圓是完美的,任何東西都無法匹敵的,圓無處不在,完美無處不在,你看這個酒杯的杯口,也是一個圓,我們的腦袋,我們的眼睛,我們的嘴巴張開,都是一個圓」,張良吉嘴裡滔滔不絕的話讓劉青歌聽著感覺很是神妙。
「你連佛教的佛理都懂,了不得啊,難怪成了藝術家呢,佩服」,劉青歌真的有些佩服張良吉的這一番話,細想想還是相當的有道理的。
「你和我,也可以構成一個圓,乾杯」,張良吉笑著說完後和劉青歌碰了碰酒杯,把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你的確變了好多,偉大的藝術家,乾杯」,今天見到張良吉劉青歌很開心,當然了,張良吉那來自法國的大膽也讓劉青歌有點擔心了,喝乾了杯子裡的紅酒救場的人終於來了,「這是我的……男朋友,楚藏樂」,劉青歌笑著給彼此介紹了一下,「這是我小時的玩伴張良吉」。
「你好,幸會幸會」,楚藏樂聽到劉青歌的介紹時還有些發愣,不過收到劉青歌遞過來的眼色後就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笑著打了個招呼。
「你好,你長得真是夠讚的,讓女人喜歡,讓男人嫉妒啊」,張良吉苦笑著搖了搖頭,楚藏樂長得的確太完美了一些,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有些羨慕嫉妒了。
「剛才處理點事情來晚了,聊的怎麼樣?」楚藏樂很紳士的攔著劉青歌的腰肢坐下來問了一句,楚藏樂的舉動多少讓劉青歌有些不適應,不過為了防止張良吉這個小時候的玩伴再說出什麼讓自己吃不消的話劉青歌也只能忍耐了。
「還好,剛才鬼臉可是給我講了一大通佛學哲理呢」,劉青歌笑著答道,暗地裡還狠狠的掐了楚藏樂一把,怨他有些假戲真做的意思,那放在自己腰肢上的大手時刻都在發散著熱量。
「鬼臉?佛學哲理?看來我是來晚了,沒有聽到有意思的東西」,楚藏樂咧了咧嘴,雖然被掐的很疼可是依然沒有放開放在劉青歌腰肢上的手,很快三個人聊了起來,楚藏樂涉獵廣泛,在藝術上也有一定的造詣,和張良吉倒是還能對的上口,可是劉青歌對藝術可是知之甚少了,這時候劉青歌才發現自己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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