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歌買了第二輛電動車,保險櫃裡還有四塊核子聚能電池,又拿了一塊裝載到了新買的電動車上,這次完全是劉青歌自己動手,沒有讓張媛媛幫半點忙,所謂一回生二回熟,終於在一個半小時後把這輛車也修改完畢了,為了怕再被盜這次劉青歌不但每次把電動車的三道鎖都鎖上還買了另外一條鏈子鎖,然後悲劇再次發生了,第三天劉青歌的電動車又丟了,劉青歌看著空空如也的地面直撓頭,難道自己惹了賊姥姥了?怎麼天天偷自己的電動車?電動車兩千塊一輛她倒是不心疼,可是那電動車裡的電池她可是心疼啊,萬一那東西被別人發現怎麼辦?想了半天還是用電話給許昌打了個電話。
連續下了三天的雨,天氣陰沉沉的,劉青歌坐在咖啡廳裡看著外面上下班的人群心情很不好,這兩天丟了兩輛電動車不說,陳博文也沒有給她來電話,晚上也沒有上網,好像很忙的樣子,楚語善去了英國還沒有回來,自從自己有了錢後好像寢室的那三個姐妹和自己的關係疏遠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樣可以在一起逛街打鬧了,劉青歌發現程曉憂三個姐妹彷彿有些懼怕自己似地,就像是晚輩見到了長輩似地,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距離,就連大姐晨露和自己說話都比以前小心了很多,為什麼?難道這就是陳博文曾經說過的階級差距?雖然現在已經不是封建社會了,沒有了階級壓迫,可是人類的本性就是如此,普通的老百姓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富翁還是有些多多少少的害怕,這也是一種人性自卑的表現形式。
「今天公司的情況很不錯,已經賣出去不少各色的寶石了,玉器也加工出了一些,兩個店面好像還有些少一點,是不是再加開兩個?另外我已經給四家保安公司打了電話聯繫,他們說……」,徐金露坐在劉青歌的對面拿著電子記事本還在給劉青歌匯報著關於公司的事情,張媛媛則在一邊沉默的聽著,眼睛時不時的四處掃一眼,警惕沒有一絲鬆懈,只不過普通人根本無法發覺而已,在咖啡廳的角落裡還有兩對情侶也在喝著咖啡,這兩對情侶兩男兩女實際上也是劉青歌的保鏢,只不過跟蹤的很隱蔽,至今劉青歌也不知道他們是特工。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我不是說了麼,公司的事情完全由你做主,這些小事兒不要問我,需要再開幾個店面你就再去租店面好了,不要什麼事情都跟我說」,劉青歌根本懶得理會公司的事情,說實話劉青歌對於商業真的沒有什麼興趣,開公司也是一時興起,也想把自己積攢的那些存貨賣出去而已,賺多少錢根本就無所謂。
「什麼事情都由她做主?那你做什麼?」張媛媛笑著開了個玩笑,問了一句,聽到張媛媛如此一說徐金露也笑了起來,徐金露也覺得劉青歌這個老闆太懶了一些,雖然以自己的為人不會貪污劉青歌的錢,可是劉青歌竟然半點都不防備麼?就這麼放心把這麼個離譜的珠寶公司交給自己?徐金露也是閱人無數了,但劉青歌她還真看不懂。
「我?我負責給她發薪水嘍」,劉青歌又喝了一口咖啡抿嘴一笑,張媛媛的玩笑讓劉青歌的情緒稍微好了一些。
「怎麼了?fairy,你這兩天怎麼總是悶悶不樂的」,徐金露關心的問了一句,雖然徐金露這兩天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可是每次來找劉青歌簽字的時候都沒有看到劉青歌的笑容,她知道劉青歌肯定情緒不怎麼好,不像平時的劉青歌。
「沒什麼,就是感覺孤單了一些,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周圍沒有朋友了,哎~~~~~」,劉青歌長長的歎了口氣,以前雖然沒有太多的錢,可是卻感覺和程曉憂她們相處很舒服,這些密友讓劉青歌可以說出很多心中的秘密,天天嬉戲聊天很是開心,就連和同學之間的聊天都是很自然的,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自己的錢越來越多,可是周圍的朋友越來越少了,程曉憂,晨露和周若影都似有似無的疏遠了自己,自己和她們之間的友誼中間被加了一層打不破的隔膜,馮煌,常笑笑幾個人一見到自己就笑著喊老闆娘,尊敬的有,崇拜的有,拍馬屁的也有,但卻沒有那種親切的感覺,彷彿自己真的是他們的老闆,唐雪雅天天搞研究根本見不到人,給她打過幾次電話一起吃飯,可是她總是說沒時間,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幾乎有十八個小時都呆在實驗室,這次得到了投資和人參唐雪雅在瘋狂的追逐著自己的夢想,
楚語善是個超級有錢的小公主,和自己的關係越來越近,好像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可是楚語善和楚藏樂去了英國,陳博文也回了香港,也和譚蘭韻,余天啟吃過飯,可他們對自己的感激太多了,勝過朋友,自己是余天啟的救命恩人,一起吃了一頓飯後劉青歌就感覺渾身的不舒服,現在就連徐金露也忙著公司的事情見不到人影了,也幸好張媛媛天天陪著自己,時不時的開個玩笑,陪自己聊聊天,要不然劉青歌真怕自己得了孤獨症。
「沒有朋友?怎麼會,我們都是你的朋友啊,你不是有這麼多朋友麼?花店裡的,公司裡的,學校裡的,你的朋友比我多了很多啊」,徐金露有些詫異的說道,「我從香港突然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才感覺孤單呢」。
「哎,算了,我說了你也不懂,人人都在追逐金錢,可是卻不知道有的時候金錢卻可以扼殺很多東西」,劉青歌繼續感慨了一句。
「怎麼會呢,在當今的社會可是寸步難行啊,全世界的人不愛錢的人可以說已經絕種了,有了錢就有了一切」,徐金露很不贊同劉青歌的觀點,徐金露原來家裡也有一些錢,雖然不是大富可是也算是小富了,生活過的很舒適,可是自從家裡出事兒後生活質量可以說下降了很多,這次來到蘇州為了勸弟弟沒有想到成了劉青歌這個富翁的秘書,讓她又找到了人生的希望,她已經是三十一歲的女人了,追求的更加實際一些,不像劉青歌這樣還沒有大學畢業呢,劉青歌還沒有正式的步入社會,腦袋裡多多少少還有些幻想,所以說劉青歌和徐金露之間存在著不小的代溝。
「alice,你的意見呢?」劉青歌轉頭問了一句張媛媛。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dreamy說的也有道理,不同的人看到的世界也許本來就是不同的吧,其實幸福很簡單,有的吃,有的睡我認為就很幸福了,其他的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張媛媛的話讓劉青歌再一次洩氣了,因為張媛媛的世界觀和自己也不同,當然和徐金露的也不同,三個人三種世界觀,這張媛媛也很會說話啊,兩邊不得罪,張媛媛從小生活在軍隊裡,自然和劉青歌這種從小生活在普通人群中的都市女孩兒不同了,本身環境就不同嘛,三個女人再一次陷入了一片沉靜,都在喝著咖啡,想著自己的事情。
「喂?」沉默了幾分鐘後劉青歌想再開一個話題,太沉悶了讓劉青歌覺得心裡不舒服,手機在這個時候卻響了。
「你的電動車找到了,你是不是到基地裡來一趟?」許昌笑著的聲音傳進了劉青歌的耳朵裡。
「找到了?找到就找到了吧,我沒空」,劉青歌才不想去基地,那麼遠不說還有那麼多土道,上次去是圖個新鮮而已,新鮮完了就再也不去那裡了。
「沒空?你在做什麼?」許昌狐疑的問道。
「喝咖啡」,劉青歌有氣無力的回道。
「那喝完咖啡呢?」許昌繼續追問。
「喝完咖啡我要去逛街買鞋子」,劉青歌想了想看了一眼張媛媛的腳,張媛媛總是穿著軍用皮鞋,讓劉青歌很不習慣,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天天穿那種鞋子,前幾天就說給張媛媛買鞋子了,可是一直沒有想起這茬來,今天正好沒什麼事情做。
「買鞋子?買完鞋子有空了吧?」許昌好像不想放棄似地。
「買完鞋子天都黑了,要吃晚飯了,吃完飯我要去花店看一看,然後就睡覺了,你不知道早睡早起身體好麼?明天我也沒空,後天我也沒空,大後天我也沒空,聽清楚了?好了,我掛了」,劉青歌急匆匆的說完根本不給許昌插嘴的機會,說完後按了掛斷鍵,許昌聽到電話被掛斷後的忙音愣了半天。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脾氣突然變得這麼差了?」許昌有些鬱悶的放下了電話,他還以為可以很輕鬆的把劉青歌喊過來呢,卻遇到了這樣的結果,「有的時候女人就是這麼無厘頭,無論是什麼年紀的女人,哎~~~~」,許昌歎了口氣,好像昨天和老婆吵架也是這樣,許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今天又是如此,不過和老婆吵架他不在乎,劉青歌這個人他不能不在乎,怕劉青歌有什麼事情急忙又打了幾個電話這才放下心來。
沒有了陳博文的日子的確很無聊,因為缺少了陳博文就缺少了劉青歌最喜歡的約會,有的時候女人最怕的就是孤獨,雖然可以用別的補充但心裡的孤寂卻讓劉青歌很不舒服,這幾天劉青歌幾乎每天都回家住,每天都抱著那只挪威森林貓歡歡說很多話,訴說自己的寂寞,訴說自己的思念,訴說自己的無聊,可惜那只歡歡根本聽不懂,除了喵喵的叫就是用那小爪子撓劉青歌的衣服,劉青歌已經損失了四條圍巾六件衣服了。
就在劉青歌覺得做什麼都抬不起精神的時候楚語善突然來了電話,哭著說爺爺的七十大壽剛剛辦完就出事兒了,由於過度高興心臟病復發進了醫院,雖然命救回來了可是依然昏迷不醒,醫生說恐怕這次凶多吉少了,能醒過來的機會實在是很渺茫了,如果一個月內醒不過來的話那就沒有半點希望了,讓劉青歌趕緊去英國救命,片刻都耽誤不得。
劉青歌聽到這個消息也有些心疼了,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楚語善哭的那麼大聲,那麼傷心,從保險櫃裡急忙拿出了一些紫陽神露和一根西遊盤絲草,塞到包裡就讓張媛媛開車往上海機場趕去,又打電話訂了去往英國的機票,護照的問題不用擔心,因為楚語善在電話裡說只要她到了英國所有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了,關鍵是一定要快點來救爺爺。
「什麼?去英國?」到了上海機場劉青歌才說要馬上去英國,張媛媛還以為劉青歌著急去上海機場是去接人呢,聽到劉青歌竟然說要去英國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你那麼吃驚做什麼?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一邊往機場裡走劉青歌一邊問道。
「我……我一起去吧,我是你的保鏢啊,怎麼能放任你一個人去」,張媛媛有些著急了,急忙把通訊器打開了,巧好二十分鐘後就是一班去往英國的飛機,劉青歌和張媛媛急匆匆的上了飛機。
「奇怪了,怎麼等了這麼半天飛機就是不起飛?」劉青歌坐在飛機上有些納悶了起來,機艙門已經關上了,又看了看表,按道理來說十分鐘前就該起飛了,可是現在卻半點動靜都沒有,劉青歌定的是頭等艙,搖了搖頭躺下後打算先睡一覺,反正一會兒還是會起飛的,可是又等了一會兒飛機還是沒有起飛,卻有人在用手捅劉青歌了。
「起來,下飛機」,許昌見劉青歌拿開眼罩後說了這麼一句。
「你怎麼來了?下飛機?為什麼要下飛機?」劉青歌有些糊塗了,「我要去英國趕著救人,你讓我下飛機?」劉青歌解釋了一句。
「你不下飛機,這架飛機就永遠不會起飛,明白了?」許昌白了劉青歌一眼後說道,頭等艙裡的幾個英國人和中國人都議論了起來,雖然沒有對劉青歌指指點點但眼神中都透露著一種意思,那就是飛機的延遲起飛原來是因為這個女孩兒啊。
「啊?我不下飛機,飛機就不會起飛?為什麼?」劉青歌依然是不明白,她根本搞不懂許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會說這些話。
「你哪那麼多為什麼,十萬個為什麼啊?趕快下飛機,別耽誤人家的時間」,許昌乾脆伸手把依舊賴在座椅上的劉青歌給拉了起來。
「哎~~~,你別推我,我的包,真是的」,劉青歌被許昌直接拉了出去,跟在後面的張媛媛大鬆了一口氣,總算在關鍵時刻把劉青歌攔住了,當劉青歌下了飛機後這架延遲了幾乎半個小時的飛機終於起飛離開了跑道,劉青歌頭疼的揉了揉腦袋有些鬱悶了。
「你幹什麼?神經病啊?為什麼非要我下飛機?」劉青歌終於怒了,衝著許昌吼了一句,楚語善在電話裡說的那麼著急,要是不急著趕過去楚語善的爺爺要是掛了這個小丫頭還指不定怎麼傷心呢。
「你衝我吼也沒用,你好像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許昌根本無所謂劉青歌的生氣怒吼,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我的身份?什麼意思?」劉青歌依舊搞不懂許昌到底在說什麼。
「你是國家安全部的特殊組員兼顧問,還是技偵科技局的副處長,在沒有經過安全部同意的情況下是不允許出國的,就連去其他國家的大使館都不允許,明白麼?我給你的保密條例你不會一點兒都沒讀吧?」許昌貼著劉青歌的耳朵解釋了這麼一句。
「是麼?我怎麼不記得了」,劉青歌想了想,好像當初許昌跟著去自己辦公室的時候是給過自己一本厚厚的書,保密條例?當初劉青歌還以為那是英漢詞典呢,比兩塊磚都厚,劉青歌連看都沒看一眼就扔到了抽屜裡,「那……那怎麼辦?我妹妹急著需要東西救命呢」,劉青歌鬱悶了,怎麼進了安全部還不能出國了?這都哪跟哪啊。
「給我,我派人幫你送過去,放心,耽誤不了救人的」,許昌想了想伸出了手,劉青歌歎了口氣只好把兩樣東西拿了出來交給了許昌,「你不會真的想把這些東西帶去英國吧?」看到這兩樣東西許昌皺著眉頭問道,紫陽神露許昌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東西的神奇簡直可以用仙丹聖水來形容了,那西遊盤絲草也離譜的很,可以修復人體的經脈,無論多重的病吃了以後身體的經脈就會恢復如初。
「我趕著去救人,不帶藥去怎麼救?難道用嘴吹啊」,劉青歌氣呼呼的白了許昌一眼。
「對不起,這些東西都屬於安全部的保密藥物,是不能帶出國的」,許昌無奈的繼續說道。
「什麼?保密藥物?你有沒有搞錯啊?這都是我的東西,怎麼都成安全部的保密藥物了?」劉青歌哭笑不得的問道,咬了咬牙差點狠狠的踢許昌一腳。
「我也沒辦法,這是國家規定,你的那些東西效果實在是太離譜了,如果萬一被人查到來源的話那將會對你的安全造成隱患,再者說了楚語善的爺爺你也不是非要救不可,雖然他原來是中國人,可是現在他已經不是中國人了」,許昌繼續解釋著,希望劉青歌可以明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惜的是劉青歌並不明白。
「很簡單,楚語善的爺爺早就加入了英國國籍,在四十六年前他就已經是英國人了,在英國還和一位有世爵席位的貴族小姐結了婚,那位小姐還是英國皇族的後裔,並且繼承了他妻子的貴族頭銜,楚語善的爺爺在英國是終身貴族,並擁有侯爵爵位,還是上議院的議員,在英國擁有極大的權利和榮耀,絕對超出你的想像,英國的醫療科技相當的發達,如果他們都沒有辦法救他了,那也就是說楚語善的爺爺身體已經油盡燈枯了,你硬要用這些離譜的藥物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勢必會引起很多人的懷疑,到時候麻煩多多,他已經過了七十歲了,人生七十古來稀,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去救那個英國人了」,許昌知道劉青歌現在還是很不清楚狀況,乾脆把事情挑明了。
「英國人?侯爵?貴族?呃……」,劉青歌聽完了許昌的敘述後也有些頭大了,想了想又有些奇怪了,「可是楚語善是正經八百的中國人啊,不是混血兒啊,按照你這麼說楚語善的奶奶不就是英國的那位貴族小姐了?」
「並不是這樣,楚語善的奶奶還是中國人,其實楚語善的父親並不是楚語善的爺爺和那位英國小姐所生,至於是什麼隱情我不方便多說,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許昌沒有再詳細的解釋,覺得沒有必要了。
「還是中國人?那……那楚語善也是純正的中國了,他爺爺也是啊,我怎麼能見死不救?善善在電話裡哭的那麼傷心,我要是不去救他爺爺的話那她……」,劉青歌還是搖了搖頭,七十歲?七十歲雖然也算是不小的年齡了,可是現在自己明明可以救他的,楚語善不但是拿自己當親姐姐,楚藏樂也幫過自己不少,於情於理劉青歌都不能袖手旁觀啊。
「我首先要考慮的就是你的安全,如果因為這件事把你暴露於危險之下就是我的失職,再說英國的醫療科技那麼發達也許他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呢」,許昌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東西是劉青歌的許昌的確不能硬性的阻止,可是因為這些東西如果把劉青歌暴露了那可就麻煩大了,這是許昌最不能容忍的,軍部已經下了死命令,要保證劉青歌的絕對安全。
「不行,無論如何我都不能看著善善哭的那麼傷心而不救她的爺爺,我不去英國可以,但藥物你要派人送過去,善善還等著我呢」,劉青歌想了半天堅定的說道。
「那……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許昌咬了咬牙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轉過身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後舒了口氣,「可以,好像只要喝了這種藥水人就可以完全恢復生命力吧?」許昌拿著兩件東西問道。
「行,那就只送紫陽……送藥水好了,這藥草就不用送了,你快點吧」,劉青歌一著急差點把紫陽神露說出來,她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些東西的名字,萬一被人查到這些東西都是農場莊園裡的可就不好了,許昌點了點頭去辦事了,半個小時後終於回來了,紫陽神露是紫藍色的,被兌入了一些營養藥水後才鬆了出去,並且派了專人過去看著,要保證親自給楚語善的爺爺喝了,不能留下一點兒,以防別人發現這東西的秘密。
通過這件事劉青歌也終於明白了一件事,自己不但被保護起來了還被限制起來了,不能出國,雖然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可是也有點小題大做了吧?不過又想想如果自己的東西被外國的一些情報機構知道恐怕自己會被他們綁架去吧,劉青歌雖然知道許昌是為了自己好,可依然是十分的不爽,回去的路上許昌也不停的給劉青歌解釋了一些事情,把劉青歌送回蘇州的時候總算是讓劉青歌釋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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