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了研究所,這個研究所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因為劉青歌佔得股份算是最多的,所以她也不能厚此薄彼,只給人看病而不照顧自己的研究所,一顆西遊盤絲草半根塞到了余天啟的嘴巴裡,另外半根則給了唐雪雅,希望唐雪雅這個醫學博士真的可以研究出一些東西來,要不然的話可就愧對自己的厚望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有辦法」,一個小時後西遊盤絲草就起作用了,余天啟的眼睛已經開始朦朦朧朧的能看到東西了,身體也沒有那麼僵直了,手腳活動自如,整個身體機能正在急速的恢復中,對於已經快成為廢人的余天啟來說這有些太不可思議了,當余天啟用了半個小時徹底恢復了一切生理機能後兩眼流淚的抱住了身邊同樣激動的譚蘭韻,這一個擁抱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唐雪雅嘴裡不能的呢喃著那句話。
「希望你的研究不會讓我失望」,看著戀人那緊緊的擁抱劉青歌也有些想念陳博文了,拍了拍唐雪雅的肩膀後小聲說了一句,唐雪雅點了點頭,看著手裡的半根野草心裡是極度的不平靜,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可以達到如此驚人的效果,招呼也沒打急匆匆的就去了剛剛建好的實驗室。
譚蘭韻和余天啟擁抱完後自然是來感謝劉青歌了,劉青歌也沒有客氣,直接收了三百萬的藥費,譚蘭韻剛剛收了劉青歌五百五十萬的收購網站的錢,沒想到這還不到兩天呢,這筆錢就沒了一大半,劉青歌其實也不想收這三百萬,她也不缺這三百萬,可是如果一點兒錢都不收的話就未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了,收的少了也不行,那麼離譜的東西要是收個幾百塊那傻子也知道有問題了,就算收了三百萬劉青歌還說了一句收了你們十分之一的錢算了,讓譚蘭韻嚇的舌頭差點掉出來。
網站賣了這一對情侶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手裡的這兩百五十萬還要分給當初建立網站的那些同學呢,分到最後可以說這些錢還不夠呢,所以兩個人乾脆在劉青歌的水晶花店打起了工來,也算是感激劉青歌,花店裡現在少了兩個人,李貝迪和張展榮去了南京搞那個網站,他們兩個人補上算是正好了,安排完了這邊的事情後劉青歌就去找陳博文了,也許熱戀中的情侶就是這樣,時時刻刻都不想分開。
「哎?他們都說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是世界末日,你信麼?」劉青歌拉著陳博文的手散步在獅子林中,蘇州的園林最多,這獅子林也是蘇州的四大名園之一,劉青歌很想和陳博文逛遍這蘇州的所有園林,在每個角落都留下他們的印跡,讓他們的愛情可以散落在這個城市的所有地方。
「世界末日?簡直是一派胡言!」陳博文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對於這種無稽之談陳博文很是嗤之以鼻。
「你也不能這麼說啊,所謂無風不起浪,如果沒有一點兒根據為什麼那麼多人都相信呢?」劉青歌搖了搖頭反駁道。
「我問你,說世界末日來臨了你是聽誰說的?」陳博文笑了笑追問了起來。
「大家都這麼說啊,又不是我一個人」,劉青歌言道,還一臉的理直氣壯。
「大家?大家是誰?張三?李四?還是王二麻子?指名道姓的說出來這個大家姓什麼,叫什麼」,陳博文繼續追問道。
「呃……這個……不知道耶」,劉青歌想了想後開始搖頭了,好像這個大家並沒有特指什麼人啊。
「所謂的這個大家就是一個模糊地代名詞,知道謠言是怎麼來的麼?所謂的謠言大多數就是從『大家』這個詞語來的,大家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做了,所以就坐在一起開始聊天了,東邊聊一句,西邊聊一句,聊的他們自己都不知所謂了,最後覺得不過癮,乾脆就聊起了人的出生和死亡,聊到最後就變成了世界末日了,我記得有個動畫片,叫『咕咚的故事』,你看過沒有?」說道這裡劉青歌還真點了點頭,好像小的時候看過這個動畫片,還有一點印象的樣子,皺著眉頭開始回憶了。
「一個木瓜掉進了水裡就把小白兔嚇了一跳,然後這個小白兔就開始造謠了,說咕咚來了,大家快跑啊,他一造謠可不要緊,搞的整個森林雞飛狗跳的,所有的動物都不得安寧,實際上那只白癡似地兔子也只是聽到了一個聲音罷了,就能傳出『咕咚』的故事,兔子尚且如此呢,更何況是人,人的想像力可是無窮的,有的時候那些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干人的想像力比科學家還要強呢,三人成虎事多有,現在這個年代真是什麼都有」,陳博文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是說這是謠言?可是為什麼謠言傳的這麼廣了?全世界都知道啊」,劉青歌還是有些不解。
「這是因為沒事兒干的人太多了,喜歡傳閒話的人也太多了,而現如今網絡又這麼發達,這謠言散佈的也就更快了,很正常,這個人說哪個哪個科學家算出了世界末日,那個人又說哪個哪個哲學家見到了上帝,簡直是不知所謂,你知道麼,人類發展到現在地球上有無數個宗教,比如猶太教,基督教,佛教,印度教,儒教,神道教,摩尼教,拜火教,道教等等等等,在這些宗教中關於世界末日的詳細說法就有兩百多個,可是這兩個多個世界末日到現如今卻一個都沒有兌現,如果兌現任何一個那世界早就完蛋了,可是現如今你我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宗教說到底只不過是一個人的信仰追求而已,人們總是想長生不老,想死後得到更好的待遇,求超脫,實際上這些東西有沒有還真的不太可信,這個宗教說上帝創造了一切,那個宗教又說了,宇宙都是神靈創造出來的,而中國則說是盤古開了天地,可是盤古又是哪裡來的?誰生出來的?這就不得而知了,宗教有的時候就像是一場夢,在夢裡你找不到開頭,也找不到結束,只能尋求到那種模模糊糊,又感覺有些真實的荒誕行動,說到底和一場騙局都差不太多,
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我不知道,可是我卻知道人是一種極度貪婪的動物,貪圖金錢是貪,貪圖美色是貪,貪圖權利是貪,當一個人貪圖到了這些東西後他們的本心就會繼續擴大,貪圖長生,貪圖成為人上之人,貪圖成為神靈,其實宗教和傳銷在本質上來說沒有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傳銷想收攏大家口袋裡的金錢,而宗教則是想收攏大家腦袋中的信仰思想罷了,當然了,不得不說宗教還要更高一級,因為一個人把口袋裡的金錢都交出來他還可以再賺,而一個人如果自己腦海裡的信仰思想都交出來的話那他就成為了徹底的奴隸,你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說傳銷只是最低層次的騙術罷了,相比之下更高明的騙術則是從人的思想下手,也就是從根兒上下手,
關於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這個世界末日來自於瑪雅人的一種傳說,說的是我們現如今的人類生活在第五個太陽紀,前四個太陽紀都有不同的人類生存,其中還有三眼的怪人呢,男人有三隻眼睛,很有威力,所以女人都害怕男人,而女人生孩子之前要先溝通神靈才能生小孩兒,這個十二月二十一日是第五個太陽紀的結束,結束後這個星系就講徹底的不存在了,會爆炸,你當成傳說相信也好,當成笑話鄙視也好,都改變不了事實,因為現如今地球上那些真正的科學家還沒有找到任何地球或者說太陽系會馬上毀滅的確鑿證據,我們的銀河系是一個新的星系,還有數百萬億年的壽命,不會這麼快就爆炸的」,陳博文講述的還是比較通俗易懂的,起碼劉青歌都明白了,說到底都是一個傳言罷了。
「你是說這些都是那些無聊的人編出來的謊話嘍?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四處騙人有什麼好處麼?」劉青歌繼續問道。
「好處?你太小看這些無聊的人了,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是神經病是很多的,並不是事情一定要對自己有利才會去做的,有些神經病就是喜歡造謠,喜歡四處散佈讓人恐慌的消息,喜歡看別人倒霉,這其實也是人的一種略根性,他們可以從別人的痛苦中得到一些肆虐的快樂,你上網去看一下再仔細思考就會發現,他們的謠言都是根據一些真正的自然災害編造出來的,那個地方降暴雪,那個地方鬧地震,真真假假的摻和在一起說,這就讓很多人相信了所謂的末日之說,其實只不過是地球的一種自然生態變化而已,真的要有末日了那那些造謠的人恐怕是第一個害怕的,現在的都市人生活壓力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想逃出這種煩躁的生活,偶爾讓他們精神崩潰一下也不錯,起碼心理醫生可以賺到不少的錢」,陳博文說道這裡莞爾一笑,也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你可真夠壞的」,劉青歌白了陳博文一眼,又問道,「按照你這麼說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是騙人的了?所有的神靈也都不存在嘍?」劉青歌其實很想知道自己的水晶棒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可以從網絡中偷出現實中的東西來,而且還有些非現實的東西也可以被拿出來,這有些太匪夷所思了,陳博文如此博學也許可以從他嘴裡聽到一些消息呢。
「也不能這麼說,自古以來地球上還真的有一些事情是無法解釋的,不過這只能說我們還太愚昧罷了,一千年前人類認為打雷閃電是天神發怒了,現在人們卻都知道了不過是雲層和大氣間的反應罷了,一千年前人類只能坐在草地上仰望天空,可是現如今人們卻可以坐著飛機在天空中翱翔了,一千年前人們認為千里傳音只是神仙的手段罷了,可是現如今我們卻拿著手機可以兩千里,三千里的打電話甚至視頻,說到底都是科學的進步剝去了人類那層愚昧的面紗,讓人們真正可以清晰的看到這個完美的世界了,我相信一千年後我們認為的那些古怪的事情就會得到徹底的解決了,比如說飛碟,鬼魂,預言,第六感等等都可以得到完美的解答」,聽著陳博文的話劉青歌不停的點著頭,劉青歌以前都是在自己的生活裡轉圈,每天都是讀書,吃飯,聽歌,睡覺,外面世界的信息她接觸的並不多,可是現在她卻發現原來世界很大很大,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很多很多。
「其實瑪雅人的天文也十分值得稱讚,他們的天文學在數千年前就已經到達了今天的水平,他們竟然知道木星有幾顆衛星,還可以看到很多肉眼無法看到的行星,而且他們最熟悉的竟然是天狼星,要知道天狼星距離地球可是八點六光年呢,用肉眼是根本看不到的,科學家也是在十八世紀才發現的天狼星,而瑪雅人數千年前就對天狼星熟悉無比了,很多人都說瑪雅人是天狼星人的後裔,這個說法倒是有些意思,在古代人們對於星象的研究還是很有見地的,尤其是……」,劉青歌攔著陳博文的胳膊繼續遊園約會,依著陳博文聽著他講述這些自己從來沒有聽過故事也有幾分樂趣,跟陳博文談戀愛就這一點好,永遠不愁沒有話題可聊,因為陳博文可以說懂得東西極多,聊什麼都可以聊整整一天,劉青歌自從認識了陳博文後眼界也的確開闊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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