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傑的聲音突然了響了起來,而且說出來的話還是那麼的露骨,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的方怡,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小傑會說出這樣的話。
「怎麼樣啊?不行嗎?」小傑走過去直直的看著方怡,這再度讓現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不可思議的狀態中去。這哪還是小傑啊,先不說好、小傑會不會說這些話,就現在小傑直愣愣的去看一個女生,這就是一個逆天的突破。
「你什麼意思啊?」方怡自從認識小傑之後還從來沒有見他說過這麼赤果果的表達過感情,以前哪怕是小小的一句情話他也不會說啊。
「誒,不是,小傑,今天到底是什麼節奏啊,這不是你的風格啊!」作為小傑長時間的兄弟,華威自然是覺察出小傑的不正常了,所以上前去問道。
「什麼什麼節奏啊,這就是正常的節奏,我現在很正常很清醒!」小傑回頭了瞅了華威一眼,很淡定的說著,現在從他眼裡看根本感覺不到有對兄弟的那種調侃跟玩笑,而是一種不屑。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異於小傑的變化,本來只是以為小傑經過國青隊的洗禮之後想開了才這樣做的,但是他對華威的那「惡毒回眸」可不是以前的小傑能夠做出來的。
「好了,小傑,既然回來了就先不要糾纏這些兒女情長了,咱們先上場再比一下吧!看看你在國青隊待了這幾天有什麼變化了!」
周毅感覺現在的氣氛有點詭異就提出了一個比賽的想法,他覺得眼前的小傑實在是太可怕了,眼神中根本沒有一點的柔情,全是冷血的感覺。
「好啊,既然你們想玩我就陪你們玩玩,不過小心把你們晃飛了哦!」小傑露出了來學校之後的第一抹笑容,但是完全沒有他的那種溫情,而是一種讓人看了之後渾身發冷的笑容。
在周毅的安排之下,在場的球員分成了兩撥,好在留下的球員都在積極的訓練,所以想湊齊兩個隊伍打球還是很簡單的。
就在小傑他們這邊準備開始比賽的時候,羅烈他們這邊的比賽也進入了白熱化,莊周的得分讓藍魔球員猝不及防,但是好在有詹森的強力表現讓他們不至於陷入被動,詹森幾次利用羅烈的防守不專心完成進攻,但是羅烈也只能幹看著了,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足夠的精力去防守,更何況眼前的詹森跟他自己實力是在一個等級上的。
「羅烈這是怎麼回事啊,這麼簡單的防守他也能放過!」大吳傑看了羅烈現在的表現不禁擔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剛才他就感覺不舒服,難道他身體真的有問題?」郝大鵬也看出了場上的不對勁,但是羅烈自己信誓旦旦的說他自己能行,所以郝大鵬也只能無奈的看著比賽繼續進行。
在羅飛這邊,艾鐵跟他都在擔心的看著羅烈,他們不擔心比賽的走勢,他們只擔心現在羅烈的狀況,這根本就不是羅烈的正常節奏啊!
羅飛就在剛才還示意羅烈是不是把他換下來,但是都被羅烈給否定了,真是搞不懂羅烈到底是在想什麼。
攻守轉換,球到了羅烈的手裡,羅烈也知道現在該自己表現一下了,也不然就憑自己剛剛的表現早就被扔到替補席上了。
羅烈拿球之後慢慢的運著,詹森也是中規中矩的防著,本來這對於羅烈是很好的形勢,但是他現在卻是感覺眼前出現了跟場上不一樣的場景,除了有詹森在防守自己以外,羅烈彷彿看見了小傑也正在一個球場上馳騁,而且跟前幾次「犯病」的感覺相同。
這時候羅烈感覺自己不適合進攻,所以就把球傳給了莊周,莊周吃驚的接過球,他知道這場比賽他自己是主攻手,但是羅烈這種核心級的球員也得在關鍵時刻攻那麼幾次啊,可是現在,既然交給了自己就有他的道理,打吧!
羅烈球出手之後,感覺眼前的影子越來越清晰,小傑確實在自己學校的球場上跟自己的那一群哥們在打著比賽,
「這是什麼情況啊?不是不讓他大量的運動嗎?他怎麼還跑回去比賽了!」這時候羅烈的心思從自己的比賽中轉入到小傑的比賽中去了,但是眼前自己的比賽還是清晰在目啊!
此時的小傑正自己運著球往對方的球場攻去,與之對位的是李騰,作為同級的優秀球員,李騰對自己防守小傑還是有一定信心的,即使知道自己可能會被小傑狂虐。
小傑運球的時候,眼前也出現了羅烈打比賽的場景,主視角都是在羅烈身上,
「靠,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在打比賽呢,出來這麼操蛋的場景幹嘛啊!」小傑好像是鬼迷心竅了似的,嚎出了這麼一句,當然這一句羅烈自然是聽見了。
「完了,小傑不再本我狀態!」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羅烈也低聲吼了出來,當然場上的球員沒有聽到。
可是小傑這邊的吼聲場上的球員可都是聽見了,周毅他們搞不懂小傑為什麼會這麼無緣無故的吼了一聲,但是小傑身上的戾氣讓他們覺得有點不寒而慄。
小傑拋開眼前的影響,幾個很輕鬆的加速急停的動作就把李騰給晃開了,到了罰球線附近他就準備投球。
「羅烈,接球啊!」聽到莊周的喊聲,羅烈才發現莊周突進去之後來了一個突破分球,他自己恰巧站在側翼的三分線上,球也被他自己很自然的接到了手裡。
兩個人此時手裡都拿著球,他們的目標都是籃筐,他們的動作都是投籃,就在他們同時跳起的時候,兩個人的眼中都冒起了紅光。
他們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或者是說他們此時的思想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然後兩個人有了同一種感覺,那就是兩個人都躺在一塊在經歷過往的一幕一幕,然後都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最後他們都有一個一樣的想法,那就是,
「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