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本來覺得今天自己已經失去了挑戰吳傑的機會,本著試試的想法才去小傑跟前去邀戰,沒想到小傑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很快,就到了兩個人比賽的時候,小傑想都沒有想就走上了球場,莊周現在看見小傑這麼果斷就有點猶豫了,之前小傑打江華的時候有多麼的犀利他看見了,他不知道小傑的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可是現在他是真的有點害怕了!
「莊周,這次換你發球,就當是我挑戰!」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小傑上場之後竟然非常豪爽的讓莊周發球,如果是以前的小傑,他不會輕易說出這些,因為這個對於對手帶有一定的侮辱成分,很明顯小傑現在不在正常狀態!
「不用,還是你來吧!怎麼說也是我挑戰的你啊!」莊周也沒有發火,而是很淡定的反駁了小傑的要求,雖然表面上淡定之際,但是莊周的心裡卻是莫名的起了一把火,這擺明了看不起自己嘛!
「這可是你自己不珍惜機會啊!那我也就不讓了,開始吧!」
本來當莊周提出這次挑戰計劃時,羅飛是想拒絕的,但是艾鐵攔住了他,因為艾鐵看到了現在小傑的狀態,看樣子絲毫不像有暈倒的痕跡。
「老師,這樣貿然再讓小傑上場,太危險了!」羅飛雖然同意了,但是內心還是有點擔心的,球員在球場上暈倒可能是身體負荷過度,如果再強行進行訓練會出現更嚴重的休克!
「放心吧!沒事,球員狀態好壞很容易看出來,小傑剛才那絕對不是什麼暈倒,雖然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肯定不簡單!」
艾鐵沒來由的說了這些,說完之後他也意識到了自己這些話的荒唐,但是這確實是他心中所想。
「那老師您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他還有特異功能啊?」羅飛用一種開玩笑的口氣說著,他搞不清艾鐵現在是怎麼想的,但是球員的安全是他考慮的首要因素,就算是國青隊會失去一個球員,他也不能讓喜歡籃球的青年出什麼事情。
「沒那麼誇張,現在他們比賽開始了,快點看比賽吧!」
反觀球場上,小傑現在正壓著身子左右搖晃著運球,球在他手中來回的移動,相當的寫意。
莊周可能是受之前江華跟小傑比賽的影響,內心竟然有點緊張,所以在防守小傑的路線上邁步子都覺的不是那麼自然。
小傑現在要比以前輕鬆了很多,他現在就是滿臉的不在乎,好像手中的球一定會奔向籃筐似的!
「小傑怎麼回事啊,怎麼感覺球風這麼輕浮了呢?」郝大鵬也對現在小傑的打球方式感到陌生,所以不解的問站在旁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羅烈。
「那不是輕浮,小傑是實力上升了一個層次,根本就不把莊周放在眼裡了!」羅烈現在更加的堅信了自己的想法,小傑的體內真的發生了變化!
「你說什麼啊?什麼上升了一個層次啊!」郝大鵬當然不是很瞭解,畢竟他們經常在一起打球,誰的球技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提升一個層次啊,郝大鵬還以為羅烈走神了呢!
「哦,沒什麼,小傑輕鬆了就能打好,能打好你還不高興嘛!」羅烈隨便應付著,他也是說出答案之後才意識到郝大鵬很難接受實力上升一個層次的概念!
「我去,真漂亮啊!」就在羅烈還在沉思的時候,郝大鵬激動的喊了出來,因為他看見了小傑的第一個進攻,如果說以前的小傑是給導彈導航的系統,那現在就是一顆自帶導航系統的導彈,直接自爆在對手的禁區內。
原來剛才小傑直接避開了莊周的碾壓式防守,接連的大變向把莊周給晃暈了,在莊周糾結於防哪的時候,致命的突破開始了,莊周也因為重心不穩差點摔在地上,也幸虧最後把身子壓低控制住了,要不然絕對是糗大了!
毫無疑問,第一個球,小傑可以說是完勝莊周,莊周也只能自認倒霉,他是真沒有想到昨天還被自己壓著打的吳傑會在單人挑戰賽中完爆自己。
「哎呀,好棒啊!吳傑怎麼這麼厲害了呢!今天上午也沒有見他打得這麼勁爆啊!」本來沐曉跟林筱萱還在為小傑擔心,畢竟這是實驗的當家後衛啊,如果他折了,實驗的戰鬥力也會大打折扣啊!
「是啊,以前從來沒見小傑打球這麼有侵略性啊!」林筱萱算是女生當中最瞭解烈之隊球員打發的了,小傑以前的球風就是溫柔一刀,每一次進球或者是助攻都是那麼的柔情似水,但是現在看來,他的球已經拋棄了之前的那種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侵略,好像是不把對手打得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就不罷休!
「是嗎?沒覺得啊!不都是進球嘛!哎呀,不管那麼多了,反正現在不用擔心咱們學校的球員被淘汰就行了!」
沐曉的想法很簡單,她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羅烈加油,同時祈禱學校裡的三個球員會走到最後,現在看到自己學校的三個球員絲毫沒有被淘汰的跡象,也就不管林筱萱說的那些專業術語了!
她們說話間的工夫,球權又來到了小傑的手裡,之前莊周得到的那一次進攻機會失去的心服口服。
因為莊周已經打定了用身體強吃小傑的注意,但是計劃跟不上變化快,小傑也不知道怎麼想到的辦法,竟然採用了非常消耗體力而且極易失敗的辦法。
從莊周開始運球以後,小傑就在莊周的兩側蹦躂,本來莊周從中找到好幾次空擋的機會,但是小傑都會恰到好處的堵在這幾次空擋上,讓莊周的機會頓時化為泡影。
在最後一次找到機會的時候,莊周還是毫不猶豫的突了過去,可是結果可想而知,小傑這次是緊跟在了後邊,趁莊周右手還沒有把球交叉到左手的時候,直接從後邊掏了出來。
感覺手中的球丟了之後,莊周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
「認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