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辭職啊?」羅嘉陽自然知道劉程是怎麼想的,可是如果就因為逼宮這件事情就把劉程給開了,豈不是影響自己跟林雨生以後在學校的立足啊,現在自己把他留下還落得個大人不記小人過的美名,何樂而不為啊!
「我都這麼做了,也不好意思在學校待了,還是離開的好!」劉程沒有想到羅嘉陽會這麼說,自己說辭職只是為了在別人炒自己魷魚之前留點面子,可是現在羅嘉陽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劉教,你這麼說就沒有意思了,我們比賽之前只是說了誰贏了誰做主教練,又沒說你輸了就得離開學校啊!再說現在學校籃球隊的事那麼多離開你也是不行的!」林雨生知道自己這時候如果站出來說電話的話,劉程會永遠記住自己的好的。
「那你們的意思就是我可以不用走了?」
「是啊,不止不用走,以後特長班的學生如果能在選拔當中進入校隊,那他們的個人訓練就由你帶,有什麼事情可以問我!」
面對林雨生的寬容,劉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真是沒想到林雨生竟然會這麼大度,而且跟了他以後肯定能學到不少東西。
「林教,既然您這麼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就留下,您放心,以後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咱們校隊,只要是你的安排我都會照做的!」
劉程還真是會找表忠心的時候,特長班的學生也不是傻子,在這件事情當中他們也有很大一部分的責任,如果現在他們不認錯,以後林教記恨他們怎麼辦啊?
「林教,我們也錯了,我們不應該不講道理的就這麼頂撞您!」錢峰這話說得好啊,頂撞跟逼宮雖然性質是一樣的,但是給人的感覺可是不一樣的,雖然這次計劃當中錢峰沒有參與多少,但是林雨生不知道啊,說不定自己帶頭認錯會留點好印象呢!
錢峰這麼一帶頭,其他球員也跟著開始認錯,頓時球館裡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幾撥人當中有一撥人全體低頭做認錯狀,所有的學生都好奇的看著這一現象,估計他們心中很清楚這是為什麼。
「哎呀,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現在知道認錯了,看看林教到底原諒他們不啊?」阿峰對這種馬後炮的行為很是不屑,所以他恨不得學校把劉程給開了,省的以後還得面對這麼讓人憎惡的臉。
「你覺得會嗎,林教不會這麼做得,別忘了他剛來啊,還得累計自己的人品呢!」周毅算是一個比較看事的學生,他清楚現在學校的形勢,林雨生現在輕易不會得罪人的!
「也是啊,況且咱們學校現在助教人手不是很多吧!那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接受吧!」
而在林雨生這邊,場面變得很是微妙,羅烈他們站在林雨生的旁邊接受著錢峰他們的道歉,這整的好像是羅烈他們在接受膜拜似的。
「其實你們大可不必這樣,雖然很多教練不喜歡隊裡有刺頭,但是我喜歡自己的球員有衝勁,這樣的話就說明你們有活力,對咱們的球隊也是很有幫助的!」
林雨生倒是不介意自己的學生反對自己,只要是不在比賽的時候反對自己的戰術,平時你愛怎麼整怎麼整。
「那您是不是不怪我們啊?」張軒睿是特長班裡邊最會耍寶的球員,這時候幽幽的站出來問道。
「你說呢,我怪你們幹嘛啊?你們不瞭解我,才會反對我做主教練,相信你們瞭解了我之後就不願意別的人做你們的教練咯!」林雨生現在說話也不是那麼嚴肅了,現在重要的是給學生們留下一個平易近人的印象。
「那就好,您剛才說如果我們能進校隊的話,看您的意思,我們特長班的球員也不一定能進校隊啊?」錢峰還是比較善於觀察傾聽的,他知道今年學校加入了選拔的制度,但是特長班要是進不了的話還有別人能進嗎!
「這個我回答你!」華威從旁邊冒了出來,「不管你的身份如何,不管你的背景多厲害,在實驗中學,只要你想加入校隊,就乖乖的參加選拔吧!」
雖然錢峰之前就聽說了所有球員必需參加校隊選拔,可是現在面對華威滑稽的解說面子上真是過不去。
「好了,大家別說了,選拔這件事情已經是定下的了,咱們就不要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了,等過幾天的選拔的時候希望大家好好表現吧!」林雨生現在很是不希望學生們討論這件事情,當時決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有很多人不情願,覺得特長班的學生都是練上來的,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技戰術水平都不是普通學生能比的,中間加上一個選拔賽有點畫蛇添足,了無生趣。
既然林雨生都制止了這個話題,大家就沒有必要再去糾纏這件事情了,學校的場務都做好了頒獎現場的佈置,接下來就是頒獎儀式了。
這次實驗中學的新生賽投入很大,比賽的獎品都是其次,重要的是這次的嘉賓,羅烈他們對頒獎嘉賓倒是很熟悉了,可是特長班的學生沒有見過啊!
在學生們的掌聲中,艾鐵跟羅飛走進了體育館,看見兩個國家功勳級別的教練,特長班的學生們都驚呆了,回來的時候聽說國青隊要在他們學校舉行選拔賽他們就已經樂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現在又見著平時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的國家級教練,他們怎麼能夠不激動。
「小澤,我沒做夢吧!這是咱們國家隊的教練吧!」錢峰雖然很有實力,可是他哪見過這個世面啊,心裡早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都懷疑我在做夢!」
在他們愣神的時候,艾鐵已經走向了頒獎台,作為這次比賽的冠軍,羅烈所帶領的十八班無疑獲得了此次比賽的最高榮譽獎盃,羅烈也因為絕佳的表現獲得了「最有價值球員」的獎盃。
十八班的球員很主動的給羅烈讓出了中間的專屬位置,一人手持兩個獎盃,站在全場的中央,接受著全場的歡呼。
「爸,我也有獎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