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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童鞋不知道貼吧裡那個雙穿魔法世界的到底是哪個文,於是現又放了一次做防盜,不知道的可以看看咳——
《雙穿魔法世界》第1章·重生異世
充滿了奢華感的亮色調房間裡,柔軟而造型精緻的大床上,安靜地躺著一個黑髮的少年。他的臉色微微泛白,睡夢中也忍不住皺起眉頭,像是進入了不怎麼好的夢境之中。
床前有一個小圓桌,一個穿著整潔的女奴正跪坐精美的地毯上,趴桌前的一個厚厚的墊子上打盹。
輕微的響聲過後,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管家式的中年男。他的表情嚴肅,手裡持著一根小馬鞭,女奴的脊背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女奴立刻驚醒,趴地上將胸脯壓得低低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中年男再度揚起馬鞭,似乎想要再教訓女奴一頓。
然而就這個時候,床上的少年醒了。
中年男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踢了女奴一腳,示意「滾出去」。女奴如蒙大赦,立刻跪爬了出去,還小心地把門掩上。
少年睜開眼,眼中光芒猶如兩顆寒星,霎時爆發出驚的氣勢。他坐起身,脊背挺得很直,而沒有露出任何表情。
然後他看向中年男,一縷疑惑一閃而沒。
中年男走到床前,先是很恭敬地彎腰行禮,然後說道:「凡格斯少爺,您現感覺怎麼樣?」
少年面無表情:「尚可。怎麼了?」
中年男回答道:「您剛才暈倒了,已經請牧師過來看過,您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
少年微微頷首。
中年男保持著恭敬的態度,繼續說道:「那麼,請您穿好衣服。萊克畫師已經等候多時了,您知道,公爵大不喜歡等待。」
少年再度頷首:「出去。」
中年男訝異地看了少年一眼,隨即彎腰,轉身走了出去。
少年視線動了一下,落了床尾椅子上折疊好的衣服上面。他下了床走過去,拿起一件看了看,很快將它們換上。
然後,他走到了牆邊的琉璃鏡前。
鏡子裡清晰地映出了一個影,蒼白而柔弱。
少年的目光變得冷漠起來。
鏡中的形貌與自己原本相若,但似乎年紀驟然倒退了十餘年之久。
周圍的景況皆與從前所見不同,而方纔那狀似恭敬的男子,分明沒有武藝,且相貌也絕類海外夷。
這是何處,莫非是借屍還魂?
只可惜他如今絲毫沒有這具屍身記憶,全然不知此時身份,更不知下一步該當如何。幸而那夷所說的話語倒是能夠聽懂,想必是托了這肉身的造化。
還未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那中年男又走了進來。他見少年已經換好了衣服,神情也滿意了一些。
少年掃他一眼,只見他笑容可掬,眼裡卻有輕鄙。
這具肉身,恐怕身份有礙。
中年男還是依舊禮儀周全,讓挑不出一點錯來:「凡格斯少爺,請移步畫室。」
少年起身,率先走前方。若是有這時候仔細觀察,就能看出他腳下的步伐,竟然每一步丈量了都是一般無二!
畫室裡很空曠,唯獨牆角擺放了由厚厚墊子拼接起來的奇怪傢俱。有一個棕髮藍眼的青年懶洋洋地坐墊子裡,手裡一根奇怪畫筆指間不停轉動。
憊懶,姿態不端,行事不莊重。
終是難成大器。
少年一眼瞥過,心中已對此有了看法。
青年見到少年來了,仍然是懶懶地掀了下眼皮:「來了啊?」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對也沒抱多大希望,就背著那東西坐那,別動就行了。也知道,再出簍子惹公爵大生了氣……」語調拖長,話中也很有威脅之意。
少年聽耳裡,卻有所疑慮。
此既然不喜歡原主,為何偏要畫他?他又與那中年男子一般提及「公爵大」四字,雖從未聽過,但似乎是為品階。該是有權勢之的代稱,或與官宦品級相類。
不過此時不是追究之事,當務之急,要將此事先敷衍過去。
少年便不動聲色,拿起那椅子上的長劍,這一柄長劍重有一十三斤,乃是少年曾慣用的重量,十分合手。其材質少年則不曾見過,卻是一種無光的烏金。少年用慣的劍,是最為普通的青鋼劍,普通的鐵匠就能打出。只不過普通的青鋼劍只有七斤九兩,要讓他來用,卻要加一些斤兩才行。
他將其負於身後,隨即旋身就座,便一動不動了。
青年突然雙眼一亮:「凡格斯家的小子,剛才這姿勢不錯。再來一遍!」
不知所謂。少年眉頭微蹙,卻還是起身重坐了一次。
青年——萊克畫師提起畫筆時,就收斂了剛才的懶散,變得癡迷甚至有些狂熱起來。他的手臂大開大合,好像每一個筆畫都洋溢著濃厚的激情,徹底地沉浸到繪畫的世界之中。
少年看到這番變化的時候,神情稍微緩和了些許。但目光偶爾落萊克那猶如「狂魔亂舞」的手臂上,還是並不贊同。
世間技藝有千萬種,無論所學何種,都素來是癡者成就最高。
少年自認癡於武道,其中尤善使劍。如今見到萊克並非他所以為的憊懶耍滑之,對他的觀感也就稍強了幾分。但是兩明顯性子不同,所以觀感稍強……也不過就是稍強罷了。
萊克下筆如有神助,飛快地畫紙上來回,根本沒有再施捨少年半點注意力。中年管家走到他的身後看了看,然後就來到少年的身前,低聲說:「凡格斯少爺,今天就到這裡了。請您明早八點到公爵府來吧。」
原來「公爵」才是官位,這裡乃是「公爵府」。這具肉身,似乎並非公爵府中。少年覺得有些棘手,既然他現需得離去,但不知往何處去?
不過很快少年就放下了擔憂,因為中年男一直前方帶路,並沒有讓少年一個走的意思。
穿過了很長的走道,少年發現自己穿著的是一種奇怪的靴子,腳底很硬,踏這走道上,會發出清脆的響聲。他並不喜歡自己走路的時候有這麼大的動靜,於是用了一點小技巧,將聲音降低到可以接受的範圍裡。
走到兩邊掛著怪異的圖畫,不是工筆不是水墨更非寫意,意境是差了些,卻栩栩如生仿若能伸手碰到實物一般。也很不尋常了。
少年不善畫,倒也知道欣賞。夷的畫法與中土不同,應是各有所長。只不知事先讓他坐那裡給畫像,卻是為何。
出了門後,少年見到門外停靠的馬車。
這輛馬車比少年曾經見過的都小,而且不是木製,類似於某種奇特的金屬。尤其是窗戶很大,能將內裡的座位都看得很清楚,是皮革制的。而馬車的外壁上印著一個奇怪的圖樣,似乎是某種植物。
車前的那匹馬是棕色的,談不上神駿,賣相雖然不錯,但少年看來,也只是健壯而已。
「凡格斯少爺,迎接您的馬車已經來了。」中年男躬身。
少年抬眼:「嗯。」
一個渾身漆黑的壯碩男從另一側走到馬車前趴下,將脊背暴露出來。
少年垂目,抬腳踩上去,坐進了車裡。
黑皮膚的男坐到馬車前方的橫桿上,揚起馬鞭,將馬趕了出去。
馬車還算平穩,少年閉目坐車中,能感覺到道路兩邊的對他注目。
之前匆匆一瞥,已見到周圍景觀與中土大不相同,往來皆是夷,與中土形貌相若者甚少。又有許多對馬車指指點點,不過因為換了一具身軀,內力全廢,他卻無法聽清。
馬車停一座華麗的府邸旁,依然與中土截然不同的風格,門口也依然有一位打扮肅穆的男出來迎接。
「柯米爾少爺,歡迎歸來。」
少年踩著黑奴的皮膚下車,頷了頷首,跟那位管家走進其中。屋子很大,但擺設方面顯然不如之前的公爵府那樣奢華。少年的房間第二層靠裡面的位置,管家為他開了門,又送上一杯奇怪的紅色茶水,才轉身退下。
當房間裡寂靜下來,他盤腿坐堅硬的地面,開始運功。
丹田不出所料空空蕩蕩,行功一周,四肢百骸裡仍然毫無氣流,再反覆循環三十六小周天,才終於有了些微氣感。
少年略鬆了口氣,看來這一具身軀,與他從前習武資質也是彷彿。
如今依然事態不明,他分明死去,又為何附身於這與自己生得一般無二的少年身上?
不過事已至此,多思無益。
他殷岐一生誠於武、癡於劍,有一位恩師,幾個師弟,兩三好友。雖不曾行救國濟民之大事,卻也問心無愧。
唯有一事不明。
謙之,因何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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