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白荊陸下廚的這一茬,龍蘇是怎麼都沒想到,跟我趴在沙發背上看著他嘖嘖地慨歎了半天,一會兒搖搖頭一會兒點點頭,更多的是不解,道:
「白荊陸,你終於會下廚了!」
他說:「不會下廚以後怎麼養活你姐姐。」
我點點頭,他回答得極好,聽說下廚的男人是最帥的,這不,龍蘇直接從包裡掏出相機卡卡的就拍了好幾張,還遞給我看,最後把相機塞到我手裡,賊兮兮地說:
「你願不願意幫我拍幾張他的果照啊?我願意高價買下來!」
「一張,十三萬一千二百二十五萬五毛,幹不幹?」主要是我還欠白荊陸這麼一個數字。龍蘇是我見過的最為爽快的人,直接跟我擊掌,道:
「成交!」
白荊陸在那邊悶了一聲過來,說:「你被她坑了,事實上我一張果照遠遠大於這個數字,她曾經開過比這個還要大的數字!」我也是從他嘴裡得出,龍蘇,又名白荊福,名義上是白荊陸的妹妹,是國際著名娛樂週刊的總編,那能登在上面的,都是國際數一數二的名流,不少默默無名的模特從她手裡一炮而紅。
見著白荊陸這麼說,龍蘇趕緊說:「現在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我說:「「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為什麼來不及了?」
她說:「耍賴的是小狗!」
「你坑我也算是小狗了,適當的耍賴有益於身心健康!」
只見龍蘇一臉鐵青,似乎在說,慕容鏡,你還可以再無恥一點麼?作為報復,她將我壓倒,直接向我撲過來,我掙扎不得,她被一人憑空拎起,丟在了另一邊。白荊陸正穿著圍裙一手端著早餐,一手將我帶到餐桌上,看著龍蘇那一臉不得逞的樣子,很好笑。
她咬著牙抓狂:「你們夫婦倆,真是一個德行!」
白荊陸道:「謝謝誇獎,吃早餐吧!」
這樣三個人在同一個餐桌上,像極了一家人。龍蘇和我面對面坐著,白荊陸就坐在我身邊,還是給我夾了個沒有蛋白的荷包蛋。龍蘇說:
「老白,你看,我都做了跟你一個姓別那麼委屈的事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啊?」
白荊陸:「什麼事。」嗯,應得一點語氣起伏都沒有,白荊陸,你是那個溫柔如水的白荊陸麼?你這個兩面派。
龍蘇趕緊指著我,說:「把她借給我一天吧!」
我總覺得我不大安全啊!
白荊陸想了想,說:「反正我今天有些事情要忙,你帶她去溜溜吧!不過……」
這「不過」還在嘴邊,龍蘇立馬精神抖擻應道:「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我以死謝罪!」
這麼說我就有安全感多了,趕緊拿出全身的汗毛來保護我自己。白荊陸保護欲那麼強,難得他肯放我。我看到龍蘇會心一笑,只是我下午有課,只能陪她早上的時光。受白荊陸所托,她把我帶到婚紗店,找到了那個叫稼綰的女人,試了那套在電腦上看到的婚紗。
「出來啦!躲在裡面幹嘛!」是的,早就換好了,因為太難為情,所以不大敢出去,龍蘇見著我還不出去,拉開了帷幕進來,硬是將我拖了出去,站在鏡子面前,連我都有點驚訝!
好飄啊!
稼綰走過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還不錯,啊,阿蘇啊,趕緊拍下來,敲詐一下白荊陸!」
「對哦!」龍蘇又從包裡掏出單反,對著我又是卡嚓卡嚓幾下,我制止不得,只好對著自己的手臂上的汗毛道:
「你再這樣我拔了哈!你不想真的以死謝罪吧?」
她立馬放下了照相機。
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條街,當然,那第三個女人不是我,其實我是不大喜歡出去逛街的,但是對他們盛情難卻,我想,剛交的朋友,我是不大會推辭的,正要說好一起出去的,麥瀾就來電話了,於是我就讓她一起過來了。這三個人就是麥瀾、稼綰和龍蘇。
至於我,自有我自己的去處,麥瀾過來的時候,還帶來了慕容德。我們慕容家還有這麼一個優點,就是雖然財大氣粗,但是做人呢特別低調。我和慕容德的去處就是跟在他們三兒的屁股後面幫他們付款提東西。
提了一個中午,我把手機遞給慕容德,接過他手裡的東西,讓他給我拍個照,慕容德一邊拍一邊問我拍來幹什麼,我悠悠地說「小說領域」,全文_字手打:
「傳給白荊陸,讓她端了那三個女的!」
頓時,慕容德給我投過來一個敬佩且鄙視的眼光。
信息發了過去,我和他便心安理得地走進餐廳,她們三兒都已經把菜點好了,還在餐桌上吵喳喳的,真是一群沒有素質的貴婦啊!不過很難得她們之間能談得那麼開,之間也有我的話題,多半是損的,說我以前是那般的做些傷天害理的事來為難別人。
她們說的,應該是兩千年前的我,現在的我,深深地躲在白荊陸的懷抱裡,根本用不著我使壞,他已經將我要使壞的對象給解決了,並且是乾淨利落。
龍蘇還特別提到了我裝文藝的事情,嘖嘖道:「以前我一直以為她是個有才的女子,竟然不想,原來全是抄襲別人的,整天說著什麼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後來我一年一年地過下來,認識了不少的詩人,才知道她挪用別人的東西已經到了非常無恥的地步!」
我、慕容德和麥瀾眼前落下幾根黑線,慕容德和麥瀾是聽不懂,我是不記得了。
這就剛上了第一道菜,我就忽然有些眩暈感,便往後靠了靠。我以為這就沒事了,不想又流出鼻血來,慕容德趕緊抽了張紙巾過來堵住我的鼻子,龍蘇帶著我就進了洗手間。
這段日子頻頻地流鼻血讓3gnovel.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我開始不安了起來,但是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白荊陸又說我身上流著的第五種血液不能去醫院,我只好去找他,經過他檢查過一輪,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事。
他那一臉憂鬱才讓我覺得有事呢。
我從稼綰的眼裡也看出了這一絲的憂鬱,他們之間,一定有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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