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千不該萬不該拿自己的血去試驗,前後反反覆覆地試了幾次,還是一樣的結果,無果。放學後,我一個人到了圖書館,找了相關方面的書來看。
血型的形成跟多年來人類的環境的確有些變化,根據上面的說法,也很確定在不久以後的將來,的確是會出現新的血型。
但是我的情況不符合以上的狀況,因為的血型我是知道的,以前學校體檢過,我的的確確是a「小說領域」看最新|章節型血,產生這種情況只可能是我的基因發生了變異。
「你怎麼了?」聞聲而來的是華沁,坐在我的對面,看著我一臉茫然的樣子,再低頭看看我手中的書,說:「你醫學學得還是這麼賣力!」
「還是?」我聽聞著聲音,才記得白荊陸說他也是千年一起過來的,這臉上,真是一點瑕疵也沒有,讚歎之餘,我說:「你認為我是慕容子衍?」
「慕容子衍?我只記得你叫慕容鏡這一個名字!看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真難為了他。」他笑笑,道:「慕容鏡,他沒有騙你,你就是那個女子!」他掏出平板,摸索了一陣,屏幕上出現了昨兒我打扮的那個白衣女子的樣子,遞給我看,說:「這就是兩千多年前的你,跟如今一絲不差。」
我真是老粽子啊……
可是這不科學啊……
他解釋道:「不僅你,我和白鳳也都有長生不老的能力,所以我們的血型跟別人的是不一樣的,這個事除了白鳳,你不能跟別人說,不然你會被地球人拿去解剖的。」
「等等!」為什麼我聽他說話總是覺得漏洞百出呢?我提出其中的一點,道:「你說的白鳳是……」
「就是白荊陸,白荊陸只是他的化名。」於是又笑了一聲,道:「雖然改名,但是還是不避開鳥的影子,他是多喜歡鳥?」
對霍!他是不是本就想取名白鷺,後來覺得老是用鳥做名字不是很好,就在中間加了一個字。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
華沁說他原本的名字就叫華沁,是墨蘭國的人,還跟我說了兩千年前我跟他的一切恩怨糾葛。近幾天我的腦子裡全是這些奇奇怪怪的話語,到了現在,我都已經有六成信了。
如果我真的是那個慕容子衍,那麼,我跟眼前這位華沁帥哥還是結過婚的,他是墨蘭國的王子,我是他的王妃,但是我到死的那一刻都在等著一個人。
這麼講下來,我越來越覺得慕容子衍有些可憐,懷著複雜的心情立在桌子面前照著他講的回想,回想那個女子拖著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爬上城樓,白髮在風中飄逸,遙望遠方的日子。
那麼,白荊陸這兩千年是怎麼過的呢?他是不是也跟慕容子衍一樣?日日思念,日日憂思?所以我才會想起他昨天看到我的時候,會那樣流淚。
他的心,應該是痛的吧?
我回過神時,看見他的手搭在我手的上面,握著我的手,含情脈脈,說:「阿鏡,雖然我很敬佩他的感情,但是我對你的感情也一絲不減,我跟他也鬥了兩千年,無非就是為了一個你罷了。如今他這樣強行佔有你,我還是不能放棄你,如果你願意……」
門口的光被擋住了,他就高高的站在面前,面無表情,使得我很心虛地將手從華沁手心裡抽出來,支吾道: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轉身就走,我趕緊起來,慌亂之中撞倒了椅子導致自己也摔倒了沒有追上去,華沁很快過來將我扶起來,我這才發現,我竟然這麼脆弱,這麼一摔就流鼻血了。
我顧不得那麼多,從包裡抽出紙巾摀住就掙開他跑出去,還不忘跟他說一聲:「對不起。」
跑出圖書館,不知道他往哪個方向去了,一個人影也沒有,晃了一會兒才看見他的車駛向遠方,追車的場景一向是很感人的,我竟然也就朝著他的車尾追上去,追了一會兒他才停下車,走到我面前,還是沒有表情啊,他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冷漠了?可是就算是冷漠也有深熟悉的感覺啊!
「你怎麼又流鼻血了?」說罷,他便將我塞到他車裡,從車上拿了一抽紙巾,一張一張得遞給我,不一會兒,他的手裡已經抓了一堆佈滿血跡的紙巾,我的鼻子才漸漸停息了,但是還是有一股腥腥的味道。
他抽出最後一張,將我遺留的一絲沒擦乾的也擦掉了,表情變得更加嚴肅,轉過身去要下車扔這些沾有血的紙,我將他拉住,在第一時間解釋:
「你真的誤會了啦「海」,全|文字手打!」
「等一下再跟你說。」他果真下車,找了垃圾桶,背對著我站了一會兒,把紙扔進去以後就向我走來,上了車。
他並不打算跟我說這事,我拉著他的手不讓他開車,說:「當初我就跟你說過,你既然要了我,你就算拿跟棍子將我趕出去了也是不走的,更不用說我會出軌「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了。所以你現在是在鬧脾氣麼?」
「那我可以鬧點脾氣麼?」他反而將我的手箍在手心,對我揚起了笑臉,低下頭來在我的劉海親吻了一下,側著身子將我摟了過去,說:「我只是在氣自己。」
「你為什麼氣自己?」
「……」他沒回答,開著車就走了。
他說要帶我去個地方,在那兒之前他先帶我去挑了一身衣服,又去吃了一頓不錯的晚餐,這個下午幾乎是消耗時間過去的。我以為那就是我們約會的美好下午,不過我錯了,那真的是在消耗時間,他要帶我去看的東西,必須要晚上才能看得到。
那是郊區的一個農場,因為這裡普遍發展立體農業,農場裡面有一片果樹林,果樹很高大,似乎有很多年的歷史了,按照我們剛才進來時工作人員打招呼的陣勢看,這個農場好像也是他的地盤。
樹林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他拉著我就進去了,幽深寧靜,一點城市的喧囂也沒有。
他給我看的當然不是他有一個多麼大的果園,我站了一會兒,他忽然摟著我的腰,跳上了枝頭。
我頓時傻眼。
看看腳下,我們離地面有十幾米,他就帶著我站在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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