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現在我已經淪為了被包養的一線上。
坐在座位上暗暗地想: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性,我是為自己的行為可恥的!可是白荊陸的家產實在過於龐大,我實在不敢恭維啊!昨晚我百度了一下,果然百度都不是萬能的,關於白荊陸這號人真是沒有資料,可是他卻十分善解人意地打開了他們公司的私人網站給我看,我的嘴巴張著久久沒有閉上。雖然我是慕容善的獨生女,但是他以後會不會把家產留給我都不一定,所以我不能指望他給我一份龐大的嫁妝。
所以,我只能自己努力了。
非常努力地做筆記。
從小到大,就沒有什麼功課是難得倒我慕容鏡的,這區區的醫學理論,我一預覽,一複習,保準掌握到手,這是我們慕容家的普遍優點,慕容德的記憶力也是不錯的。一早上的課下來,我覺得那位教授大人今天就沒講什麼。
很湊巧的就是,下午沒有課,白荊陸要晚上才能過來接我,那麼我就只能和麥瀾去圖書館找幾本醫書看了,途中捎上慕容德。一路上,麥瀾還一個勁的問我和白荊陸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都矇混不過去。
「啊咳咳!」這時候慕容德清了清嗓子,說:「讓我來告訴你吧,這大熱天的,誰會帶著一條看起來很清涼卻悶出一身汗的小紗巾呀?」然後他這麼一扯,將我的茶巾扯了去,脖子上的吻痕一目瞭然,我一腳踹著慕容德將紗巾給搶了回來,圍回脖子上。
不過在這兩人面前,也算曝光了,什麼都說不清了。
麥瀾朝我眼睛瞪得老大,說:「小鏡,你玩禁忌戀!」
「啊咳咳咳!」這回換我咳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就是這麼地吧!其實也不算,白荊陸他其實也不算一個老師,他雖然身為一個講師,但是一個學期就那麼兩節課,還是全醫學系的學生一齊聚過去聽的。他只是「小說領域」,全文_字手打偶爾來我們學院跟專家探討一些醫學上的事情。
所以,很難為他每天早上送我出門,又每天晚上接我回去,現在汽油貴啊……
慕容德說:「雖然我不大贊成d5wx.百度|搜索「第五文學」看最新|章節你玩禁忌戀,但是一想到白荊陸成為我的妹夫,我心裡就爽死了!啊哈哈哈……」
我好想替白荊陸抽他兩個巴掌。
今天運氣顯然不大好,特別是跟慕容德在一起的時候我普遍有點腦蛋白,我以為有麥瀾在就會不一樣,沒想到她比我們倆還要殘,走到圖書館的時候那是關門的。
那沒辦法,我還沒想到要去哪裡,他們給了意見,麥瀾說校門口外面有個不錯的酒窖,大不列顛風情啊!好吧,因為慕容善,我對不大列顛這詞不存什麼好感!但是盛情難卻啊,去吧!
我們校門口這條街是本市匯聚外國人比較多的比方,這個酒店就在這條街的中央,門口很小很隱蔽,一般人都不會發現,聽說只有在網上的顧客和常客才會知道這麼一個店。進來這裡才發現,裡面特別寬敞,熱鬧非凡,店面另一頭的舞台上,有一幫人穿著西班牙古典服裝在跳踢踏舞,把地面疙瘩疙瘩踢個老響了。
我鬱悶了,麥瀾那是什麼腦袋,這是大不列顛麼……真不忍心戳穿她的無知啊!
他們的酒窖就在我們踩的地下室,而釀酒的地方就在店面的後院,所以一進店門就飄來陣陣的酒香,不失為酒鬼的一個絕佳場所,她是怎麼尋到這裡來的!
過往的中外客人也不少,服務員帶著我們找了個角落的位子坐下,我的目光依舊在那跳舞的人群中,好不快活,不禁讚歎:
「行啊麥瀾,原來你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酒鬼啊!」
我一看那個價目單,天啊,這都是慕容善那種資本家才能來的地方!一瓶葡萄酒上千塊,連上萬價格的都有,原諒我吧,我是跟慕容德這種小資家庭過來的,跟慕容善一點關係也沒有,所以一直被人瞧不起,大喊:
「直接打劫算了,這還瓊漿玉液了那麼貴?!」
麥瀾白了我一眼,說:「慕容鏡你文盲也不要那麼張揚生怕全世界不知道!這叫情趣!」好吧麥瀾同學,你的情趣我不懂,你開心就好,我非常開心地看向人群,沒錯,我的確很喜歡這裡的氣氛,活潑又輕鬆!
不過,上流社會的人都喜歡做點下流的事情,有人喝不了還在這裡喝了爛醉,醉了就肆無忌憚地耍點小流氓,活生生在麥瀾那所謂的大不列顛人民面前對了咱們國民的臉。
有個打著小蝴蝶領結穿著燕尾服的男人走了過來,趴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開始調戲我。嗯,慕容德告訴我,我從小就是一個炮灰的命。要不然坐在我面前的這兩個都生得可謂國色天香怎麼都不調戲偏偏跑來調戲我,又為什麼他別的不做還偏偏是調戲……
對於這個場面,慕容德和麥瀾居然無動於衷,心安理得地品酒,該死的慕容德還勸麥瀾不用擔心,這吃裡扒外的。
卻是,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我招呼服務員過來將這個男人扯開。剛拖起來,他就把服務員給推開,又撲到我身上抱著我說要親親,我一手支開他的頭一手弄開他搭上來的手,示意服務員再次把他給弄開,可是這傢伙就像水蛭一般啊!好像給他吐幾口吐沫星子看能不能分開……
周旋了一會兒,終於有人看不過眼了,一個不留神給他一拳,一個動作就將他弄開了,將我護在身後,把又要撲上來的男人推到在地。
我傻眼了,這是我見過的第二個內力深厚的男人,這麼輕輕一推,不痛不癢,那男的就四腳朝天了!第一個是白荊陸,他那天幫我提行李箱的時候我就見識過了,十分厲害!這兩人交手會是怎麼樣的場景呢?
這個救我的男人,身著淺褐色西裝,把身材襯得相當修長,扶著我的手指真是美極了,身上淡淡的清香。那……那不是華沁麼!那不可挑剔的五官,我頓時不知用何表情。
「華沁。」
他看了我一眼,好像已經知道是我了,對我淡淡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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