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來來去去都是婢女,大有在咸陽宮裡中箭的那一刻的風采,覺得自己福分不淺,這次不會是投到了一個好人家了吧?暗暗自喜,朦朦朧朧,那個婢女拿著針管子朝我走來,將我狠狠翻了一個身,對著我的臀就是一蜇。
「啊……」的的尖叫聲劃破了整個房間,我噌的站起來,手上的吊針也被掙脫掉了,冒出一點血來,鮮紅鮮紅的。我完完全全醒了,什麼婢女什麼咸陽宮全都是做夢,我好生生地躺在醫院裡,護士姐姐愣愣地看著我,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一邊跑出去一邊喊:
「白醫生,3號床的病人醒了!」
我:「……」
護士姐姐青睞一個帥得不可理喻的醫生,令我十分不解的是,他竟然還頂著一頭紫發,我不由得讚歎,這醫院還真是開放啊,醫生還可以染髮。他的胸前掛著的牌子上印著幾個大字:
姓名:白荊陸。
職務:腦科醫師。
白帥哥將面癱那一詞詮釋得淋漓盡致,我看著他就夠了,將我全身上下都翻了一遍,眼皮口腔耳孔也都沒放過,最後終於得出一個結論:
已經沒事了。
看到護士姐姐放下了心來,我也隨著她放下了心來。看著我茫然的眼神,白帥哥坐在我病床前,在我面前伸出兩根手指,問道:
「這是什麼?」
我:「手指!」
他又多添了兩根,說:「這個用英文怎麼說?」
我滴媽呀,這手真的是太美了,纖長纖長的,害我忍不住騰出雙手來摸了摸,嗯,質感很好,白白淨淨的,每當這時,我都忍不住……
於是,把那隻手拿過來就是一啃,嗯,口感也不錯。
抬頭看時,他那面癱真是越來越恐怖了,啦啦文|學llwx.,全文|字手打我全身抖了抖,才發現我真是褻瀆了此等帥哥,弱弱地往後正了正身子,看到他手臂上還有幾隻差不多的牙印,跟我現下咬的這個差不多一樣的口型。我的媽呀,我這不是才咬過他一回?難道我昏睡時也咬過?沒理由啊,這些印記看起來年代已久,比我還要歷史悠久啊!
這才記起他在問我問題,我支支吾吾地回答了一個:「five……哦,不,是four!」
他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帥哥問我名字了,我當然義不容辭死而後已地回答了:「慕容鏡!」
這一番問話之後,他才扭頭對護士姐姐說:「反應有些遲鈍而已,智力還是正常的!」真厲害,居然還可以從問話就知道我的病情,我開始有些嚮往「海」,全|文字手打醫生這個職業了。
然後,他就「海」,全|文字手打將我帶到他的辦公室,讓我一旁站著,他背對著我翻東西,翻了一會兒,手裡拿了一疊厚厚的票子,丟給我。我踉蹌了幾下才接住,一邊翻一邊問:
「這是什麼?」
「你一共昏睡了三個月,這三個月的住院費高科技使用費都是我幫你墊的。」他奪了過去,照著那些數字用計算器吧嗒吧嗒算了一會兒,最後將計算器上的數字給我看,說:
「一共是十三萬以前二百二十五元五毛!」
「……」我真真把他從頭到腳都看了一眼,記住了他這副嘴臉,把他手裡的票子拿過來,原原本本算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數字,將計算器舉給他看,說:
「明明是十萬一千零二十五元五毛!」
可是還是很多啊!才躺了三個月,就欠下了這筆巨款,我可怎麼還啊?
他將計算器和票子都多了過去,又把我拽了過去,纖長的手指一邊翻票子一邊打數字,為了不紕漏,,他還一邊念給我確認,把整個過程都展示給我看,最後計算器上終於顯示了這麼一個數字:
十三萬一千二百二十五萬五毛。
怎麼又是十三萬了?我將計算器和票子都多了過來,重新認真算了一遍,又是十三萬,我額頭全是汗,看著他盯著我的樣子,後背冷冷的,我又重新算了一遍,該死的……
他挨著桌案,悠哉道:「有問題麼?」
在這種情況下,就得急中生智了,電視上都是怎麼演的?對!裝傻,充愣,只要我記不起什麼,他就拿我沒辦法。我望著的天花板,連只斷了腿的蚊子都沒找到,純白純白的,比他的名字還要白,白荊陸?呵呵……我扭過頭,幽幽的問:
「有問題!我是誰呢?」
只見他一陣陰笑,緩緩道:「慕容鏡!剛才你已經說過了!」
我猛地拍著自己的豬腦袋,沒事幹嘛自報家門那麼快啊?我又重新看了他一眼,帥!真是太帥了!於是腦子裡開始想入非非,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靠近了他一點,露出電視上那所有人都沒法抵擋的憐愛表情,說:
「你的大恩大德,小鏡真是無以為報,但是……我真的沒有錢,要不然,我以身相許吧!」
窗外忽然飛過一隻烏鴉,嘎嘎地大喊著:慕容鏡,你還可以再丟臉一點麼……
整個辦公室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特別是他看著我那邪惡的眼神,看得我發毛,舌頭也打結,連一句「我後悔了」也說不出來。他一把將辦公桌上的東西都一掃,騰出個空子來,那沓厚厚的票子也撒了一地,他將我抱起,放倒在辦公桌上,就壓過來,說:
「既然你這麼熱情,我也不好意思推辭!」
說著就要吻下來,我自然也要學著剛烈一點的,在他懷裡一直掙扎。天啊,果然染髮的醫生都不是好人,說給你就真的要了,我才剛剛成年不久啊!我一邊掙扎一邊喊:
「我說錯了,我還是還你錢吧,你放開我!」
他終於停下來,但是還是壓在我上面,令我動彈不得,我只能將雙臂夾在我們中間,保持著一點安全距離。他貌似對於我的表現有些好笑,說:
「後悔已經來不及咯!」
他對著我的唇瓣就吻了下來,那冰冷彷彿將我置入了千年前的一些恩怨糾葛,所以腦袋有些劇烈的疼痛感。
他只好又停了下來,皺著的眉頭近在咫尺,沙啞地問我:「你頭疼麼?」
我說:「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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