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應戰,旁邊的宮人繼續耐心跟我們解釋:「這是墨蘭國的公主,名為華慎,雖然跟華沁不是一母所生,感情卻十分好。這墨蘭國的規矩不像我們這般,這位公主平日裡的氣焰可高過華沁王子呢。」
「熱情奔放,那就更不錯了!」我看著這位公主,的確是個膽大之人,因為擂台離我們近一些,所以我看得真切了些,打扮雖然有點中性化,長得那可叫一個如花似玉,換上公主裝的話,可謂傾國傾城。這墨蘭國國王的基因想必是挺好的,生出這麼別緻的姑娘。
我和呂雉都是明眼人,自然也能看出這其中微妙的關係來,剛才張無疑那一打,著實是太英雄了,自古美女都喜歡英雄,加上張無疑本來就遺傳了三師公的帥氣,其間的魅力是個女人就無法抵擋。她表面上是看不慣自己的國家受氣,但是這其中,曖昧的成分多了一成。果然是墨蘭國的姑娘,我想著這打上「第五文學」,全文字手打一打,自己就能「小說領域」,全文字手打憑借這自己的實力讓張無疑記住自己的。
這一局的獎品是一朵盆栽。
我當然知道,能登上大雅之堂的,不是什麼普通的盆栽。瞧那瘦弱的花骨朵,該是營養不良吧。但是這曲曲折折的花莖的確是淡淡地散發著一種婀娜多姿的美。
它有個別緻的名字,叫風清崑崙草。
我只是在醫書上聽過這麼一個名字,但是不清楚它的藥效是什麼,因為這種草在中原基本上已經絕跡了,即使它有什麼起死回生的功效,那也無證可查的。
沒錯,被我猜對了。聽著墨蘭國的使節介紹,這就是墨蘭國培育的風清崑崙草,的的確確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心中頓時生了一股希望,防線在瞬間崩塌。它真的能起死回生嗎?我噌的站起來,細細端詳這棵草。
無論是不是真的,我都要試試。
呂雉把我拉著坐下,道:「你怎的這般激動?」
我說:「有些麻了,頓頓身子而已。」安然坐下,回頭看龍蘇,她已經領悟到我的意思了,站起來走到後台。
宮人還在講墨蘭國的公主從小習武,覺得自己是個儲君的後備軍,所以便常年跟著華沁一起訓練,所以也是個身手不錯的人。
幾招下來,張無疑佔不了上風,回頭看我希望能給一點指點。我伸出食指,指了手指上第一個關節,意思是她的弱點在這個比例的地方。他也十分領會,幾招便把公主給制服了。但是公主顯然不吃點到為止這樣的套,沒有下台,繼續跟他死纏著。
她不要自己的名聲了,張無疑卻是擔心得很,只是稍稍退後一兩步謹防冒犯,她便趁這一兩招把張無疑打敗了,我捂著腦袋責備這個公主實在有點無賴。
張無疑下台,隨之上來的是龍蘇,她已經換好了一身衣服,站在公主面前,說:「這一局咱們的賭注還是那棵風清崑崙草,如何?」
華慎公主笑笑,隨意。
她可是低估了龍蘇,雖然是個女子,長得也瘦了些,但是龍蘇這二十年裡可是在皇陵的機關裡過來的,加上總是打敗我不得,不斷上進的這種進取精神,華慎若想打敗她,可是要再多練幾年。
這才幾招,差點就把華慎給打趴下了,那位王子終於有了點動作,直接輕功飛到擂台上面,將華慎護在身後,對龍蘇說:
「這位姑娘,華慎從小有些體疾,這一局不如讓我來代替吧!」
接著,華慎雖然不樂意,便被叫上來的隨從硬拉了下去,只見王子和龍蘇都看了我這邊一眼,便打了起來。我是有些擔心的,華沁的內功氣場都比較強大,龍蘇是比較注重動作熟練,兩人境界不易,要真打起來,誰勝誰負都不一定。
不僅如此,華沁的劍法稍微比龍蘇更快一些,揮了幾劍,龍蘇的長髮被削短了一小把,差點沒閃開。這是一個精彩絕倫的比賽,墨蘭國的使節紛紛拍手叫好。龍蘇再次望了我一眼,我舉起右手,在中指上劃了一個「一」字,她便又領會,在我糾結過程中,她反超了回來,換做我們這邊的人歡呼了一陣,因為人多,所以氣場十分壯大。
王子又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已經知道是我暗中指導,接下來的招數,他便擋著了龍蘇的視線,不讓她看著這邊,能夠順利將她視線引到外面去,說明這王子的確是有些智慧的。
整場比賽,我都捏了一把汗,不得已,在桌子底下抽出一根銀針,直直朝他射去。這麼快的針,他竟然都閃開了,並且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將劍立在了龍蘇的前方。
龍蘇背對著我,我也能想像得到她十分氣憤,但是這容不得她賴賬,只要她一動,就會受傷的,華沁的各個方面防守接近完美。
他又看了我一眼。
我想著龍蘇的性子,就算受傷也是要死纏爛打的,為了避免她受傷,我只好放下手中的醫書站起來,飛到擂台上站在他跟前,將龍蘇護在身後。
這一站在他面前,他的五官完美呈現在眼前,太美了,比他妹妹還要美上幾分。
我回頭跟龍蘇說:「你下去吧。」
這似乎越來越脫離了規矩,幾場下來,都衝著那株風清崑崙草,那便是我唯一的希望,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只得丟著老臉讓劉盈給我這個面子,正對著華沁,說:
「這一局,咱們還用風清崑崙草作賭注。」
他定定凝望了我半天,低沉的嗓音淡淡說了一個字:「好。」
我手持玉簫,是三師公的那一支,作為武器。這一身白衣,著實跟這支玉簫很配,我在眾目的討論下揮動著裙擺,幾招便將他打敗。終歸,這幾年在皇陵裡練的功夫也沒有白練,那麼多年,我的武功竟已經進步到這樣的階地了。他站在我對面,被我用玉簫抵著胸前,那雙深深的眼睛落在我身上,說:
「我輸了,那株風清崑崙草,是姑娘的了。」
「得罪了。」我「六夜言情」,全文字手打收起玉簫,轉身走到端著風清崑崙草的面前,將其抱了回去,放在我和呂雉面前的桌子上,十分喜愛。她不解:
「你要這顆野草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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