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既是個土匪,卻又救了我,確切地說是救了胡亥,所以沒人知道將這個傢伙抓住以後會得一個什麼樣的懲罰。
胡亥對他的感情也很複雜,既不喜歡他粘著我,自己又不想做這忘恩負義的人,但無疑的,他並沒有那樣討厭他就是了。
在他受傷期間,讓我秘密帶了個信給山上的兄弟姐妹,說他在秦營過得非常逍遙,不用擔心他的生活,他親筆寫的。這封信的效果就是讓他們繼續在那裡做山賊,不用下山來救他。我當然知道,秦軍那麼多人,要是真的廝殺,他那幾個小山賊就是那麼一回事,還不如固守陣地,秦軍也攻不上去。
由此可見,擒賊先擒王的教條對他這裡根本不管用,他既還心安理得地在這裡使喚我,還使喚上了癮,這幾天飛往山上的家書不斷,來來往往,信鴿在那裡累得還沒喘氣,他家書又寫好了。
這要是一片紙也就算了,可是在這裡紙還沒有造出來的時代,人家信鴿還得背著個竹簡飛上飛下的,你考慮過鴿子的感受了麼你?
這信鴿成了軍營裡一片靚麗的風景,胡亥極其部下也就睜一眼閉一隻眼,反正匈奴已經平定,這信鴿也可以休假相當長一段時間,不想做烤乳鴿的鴿子就應該努力地飛翔。
安頓好受傷的士兵,就該班師回朝了。這一路有蒙恬護航,睡得特別安穩,石情這人還死纏著我們,非要跟我們回大秦,我們拗不過他也就算了,他還要死混進我們的馬車裡。唉,他一個傷兵殘將,就隨了他吧!
一路上,石情的幽默細胞為我們添了不少歡聲笑語,一會兒調戲浣彌,一會兒調戲敏直,他調戲蒙毅也就算了,連蒙恬他都敢去惹,幸虧人家蒙恬大將風範,不跟他一般計較。但是他去招惹蒙恬也不是一點革命成果都沒有的,聽說他那一天的英雄事跡之後,蒙恬一直很欽佩他的身手和膽識,要招他為自己的部下,都被他一一拒絕了,還口口聲聲說他來中原全是因為我。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還能有點出息麼?」
他頓了頓,問:「出息?那是個什麼東西?」
「我……」
胡亥說:「他老是在耳邊嗡嗡的吵得我一陣陣頭疼!」
我說:「奴婢願意為殿下解憂!」於是回去,連夜研製出吃了讓人說不出話來的配方,放到了他的飯裡,果然他很安生地待了幾天。
我們顛簸了一個多月,總算回到了咸陽城,石情被蒙氏兄弟帶回去了,說這人是戰場上的可造之材,胡亥也回了宮,我帶著敏直和浣彌就往師父的行宮奔去。
這一覺踏進宮門,一把劍明晃晃地就從後面襲來,我好好地躲開,回頭一看,龍蘇舉著劍指著我,面無表情。
敏直給我丟過來小木棍,讓我好生生擋住了她接下來的進攻,雖然她功夫長進了不少,但是還是不如我學得雜,終究還是敗給了我,她丟下劍,朝我撲過來。
「姐姐……」
我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怎麼還跟個小姑娘似的?」
她埋怨道:「姐姐你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走了又不告訴龍兒,你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啊!」
我如果告訴你你還不撒了腿就跟我一起去啊?作為一個好姐姐,我應該為她以後的幸福生活鋪上一條平坦的陽光大道,而斷斷不會讓她跟我一起去犯險的。
這次回來,南公那老頭有不知去向了,但是,三師公回來了。
想著要見到他,我立馬讓浣彌幫我好好梳洗一番,但是同時也氣絕這邊關的太陽實在是毒辣,竟然把我曬得不像一個大家閨秀,於是去見三師公這事又往後移了些時日,自己在家裡研製美白產品,把自己變得白回來。
但是又因為其中一味藥多加了點什麼進去,結果第二天起來發現身上全都是疹子,然後去見三師公這事往後又拖了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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