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牙音沒有機會下手是肯定的,因為我一天到晚都粘著石情不放,我固然知道,只要我一不在石情眼皮底下,不知道她會用什麼來對付我。
我想,還有什麼刑具我是沒用過的?我當然也知道,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就這麼逃著,胡亥就來了。那天,聽說又被抓來了一個姑娘,給二當家那邊做老婆去了,我定睛一看,是浣彌。
我把她拉過來,她才秘密對我說,情報已經丟下山去了,他們聽說這裡有一窩山賊,但是不知道我在不在這兒,所以她就冒險上來打探情況,結果我真的在這裡。
幾日不見,浣彌竟然有了特務的潛質,這一趟上來,且不說她有沒有武功,就她這點臨危不懼,我看著也挺帥的,這麼偉大的護主心切,把我感動得淚流滿面。
她說,匈奴兵潰不成軍,已經逃回他們的老家去了,聽匈奴王說我走的方向,他帶著幾個將軍挺進了這裡,這麼一來,這麼一座山已經被秦兵給包圍了,準備剿匪。
果然的不久,山下巡邏的人便傳來了消息,經過嚴密的分析之後,石情把我和浣彌都綁了起來揮起大刀就下山,留著女兵在山上守著。
石情當了十多年的土匪,這土匪就有土匪樣,生性風流放蕩不羈,雖說不說什麼粗口,但是一出口肯定是以得罪人為主要目的,既然身為土匪,就應該有種不怕得罪天下人的大氣,甭管胡亥是不是皇帝老兒的兒子,更何況了,他既是皇帝的兒子,調戲那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這是我這幾天跟他接觸總結出來的經驗。
多位將軍前來剿匪,這可見胡亥給了我多大的面子,也讓石情頓時充滿的熱血,說著好多年沒有大幹一場了,特別是官兵,很對他的胃口。
他們相聚在一片空地,胡亥在空地的一頭,坐在高頭大馬上,我還沒見過他那麼威武的樣子,雖然沒有穿戰甲,一身玄色的騰蛇案底長袍讓他在一群將軍脫穎而出,毫不遜色,我驚歎,這就是帝王之相。
石情在空地這一頭,不知誰從哪裡搬來了兩張凳子,一張給他坐下,一張就在他隔壁,給我坐下。他早就看出點什麼端倪了,胡亥這麼大動干戈的全都是因為我。
他拽著我的領子就把我拉過去,然後對著我的臉頰就是一親,還親出這麼大的聲響,得意的看著前方,說:
「沒想到我老婆這麼搶手!我這人也十分好說話,只要你們打敗了我手下這幾個不爭氣的,她就送給你啦!」
我對著他吼:「你敢占老子便宜!」
「三十一你不要害羞嘛!咱們不是已經洞房過了麼!乖,精彩節目馬上開始!」
「誰跟你洞房……」我當然知道,這是他使得激將法,激將法在歷史上一直發揮著很大的作用,對胡亥也非常管用,我看著他的臉,鐵青鐵青的,還能保持著最後一點的鎮靜。我竟不知道,我在胡亥心目中那麼重要。
第一局,他的二當家和馬馳對打,這二當家看起來不是什麼粗魯的人,但是使起劍來一點也不含糊,並且有著土匪這樣的滑頭,這馬馳將軍征戰沙場多年,雖然吃不了什麼虧,兩人也算勢均力敵。
其實,這窩土匪也算是個人才濟濟的地方,你看人家二當家,真是一表人才,跟石情是差不到哪裡去的,就是年輕了些。
這才打到一半,二當家便停了下來,石情喊了另一個看起來健壯的男人上前對打。
打了不多久,那個健壯的男人又被喊了下來,這次上前的是那個那天說要當我們裁判的老頭,沒想到他一把年紀了,石情竟然放心讓他上前應戰,結果真把我亮瞎了,雖然年老,卻一點也不含糊,竟然能接得住馬馳好幾劍。
這剛要打上癮,老頭也下來了,又換了一個上去,只覺得馬馳已經氣喘吁吁,一個人也沒打在馬下。我抱著腦袋卻不知道怎麼提醒,這麼明顯的車輪戰他怎麼就中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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