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石情給弄醒的,因為我昨晚在這石崖上待得太晚,我看著天頂近在咫尺的星星還想要去摘,原來是夢一場。
他本來是捏著我的鼻子讓我呼吸不得,誰料到我鼻子呼吸不得還張起嘴巴來呼吸了,然後他不知道哪來的酒,直接就往我嘴巴裡灌,這一灌,我還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然後很奇怪地夢到自己被兩個奴婢給按著,然後席姝就往我的嘴裡灌毒藥。
太可怕了,啊的一聲就醒過來了。
至於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我猜想著一定是我這些天一直思慕著三師公,淑子又喜歡三師公,我因此而愧對淑子,心裡一直有鬼,所以夢見她這麼對我該是罪有應得的,老天要以此警戒我不要覬覦好姐妹的心上人!
但是思念這碼事你就是說不清楚,你就是要這麼做,毫不講理,心不由己。
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胸前濕了一大片,還伴著陣陣酒香,我回頭看肇事者,他手裡握著的酒壺竟然還沒有丟掉,我這麼一看,他傻愣了一下,把酒壺順手那麼一扔,掉到了萬丈崖底下。
你以為你銷毀了證物就沒事了麼?我伸出雙手,往他脖子掐,他拍著我嚷嚷道:「日出日出,我喊你起來是要看日出啊!快看!」
我將信將疑看了他半晌,這的確是個微風徐來的早上,天邊醞釀著一片無暇的紅暈,像一朵含苞欲放的骨朵兒,硬是撐破泥土直接伸出它的芽兒來。
我聽說,能夠在黃山看日出的人是幸運的,因為在黃山上看日出可以直接看到太陽從海裡升起來,我那時一直納悶著這黃山有那麼神奇居然可以直接看到海,就在高一的暑假我拽著慕容德就去了。
我們不遠萬里來到安徽,卻不料想自己卻撞在了旺季去,因為又是自駕游,折騰得實在夠嗆。首先,人山人海,現在中國的旅遊局勢我已經不多說了,我們來到了山腳下,通往山頂的電梯排了長長的隊,我估摸著天黑也輪不到我們,於是決定和慕容德改走路。
心想著那時候走的也不錯,因為一起走的人也挺多的,那麼高的一座山,我們毫不放在眼裡,爬到半山腰,我們全濕了,我們竟然不知道是因為這山中濕氣太重,過了濕氣重的地方,我們坐下休息,才發現其他人就算不帶著傘,自己的手機錢包都被塑料袋給裝著,達到了防水的效果。
我看著被淋得通透頭髮絲緊緊貼著腦袋的慕容德:「你為什麼不知道這裡有一條雨帶?」
他瞪大了眼睛質問我:「我記得你發通知的時候我正在家裡吃早餐,我行禮還是你親自收拾你居然還敢問我,我當初還不知道你要幹什麼呢!」
我說:「那在火車上的時候你就應該百度一下啊!」
「就算百度什麼都知道……」他閉了閉眼,半天才悶出一句:「可是你有把平板電腦或者一個像樣的gps放進來麼?你讓我燒香問天麼?」
「我……」
這還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我們看著正午太陽正好,就把包裡的東西全都翻出來晾曬,結果你猜怎麼著了……
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群猴子,把我們的東西叼得到處都是,還有一些被它們帶了回去,慕容德一直往地上找石頭要朝它們扔去。而我是實實在在地跟一直猴子在搶背包,背包裡有錢包和證件,我很榮幸地贏了那只死猴子。
在那之後,我就特別討厭猴子。
這麼想著,都已經弄成這副狼狽樣了,再怎麼地也要登上山頂,非要看到日出不可,收拾著剩下的東西就趕路,終於在午夜三點多登上了山頂。
我一直很納悶的是,一直聽聞來黃山看日出的人挺多的,今天怎麼一個都沒有,剛開始還以為是我們太早,於是搶先佔了個好位置,等著天亮。
天漸漸亮了起來,旁邊還是沒有人。
正當我們還特別激動的時候,天空忽然下起了傾盆大雨,我們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邊跑邊罵慕容德:「你為什麼沒有看天氣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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