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真沒什麼好審問的,我只是跟著胡亥一起來的無名小卒,只是那天出風頭出得有點過了,我以後低調點還不行麼?
有一個會幻術的姑娘走過來問我:「你會陰陽術,你跟陰陽家是什麼關係?」
我撓有興致地反問她:「你也會陰陽術,你跟陰陽家又是什麼關係?」
這一問,把她問到了,她退回去不說話,其實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陰陽家不是嬴政的部下麼?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造反?可是他們使用的,的的確確是陰陽術,跟我的陰陽術如出一轍,就是說跟大司命少司命的是有點區別的。
外面有人過來傳話,說姑姑到了。
姑姑?我想著一定是什麼大人物,看著匈奴王的表情,我想該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再怎麼地應該也是位軍師。
帷帳被兩人撩起,一席白衣出現在我的眼簾,以及,她那副千年不變的尊榮。我瞬間石化,被風吹得粉裂粉裂的!
稼綰啊!你真是我的救星啊!
當然,那只是我的認為,我一廂情願,剛要開口問候她然後讓她救我,她走到我面前細細端詳,微微一笑,說:
「真漂亮,還是個美人!她就是敵方的巫師麼?」
巫師?我什麼時候變成一個巫師了?有沒有人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抬頭,看見她直起了腰,朝匈奴王走去,坐在他旁邊的位子上,翹起了二郎腿,悠然自得,這可把我弄糊塗了,她是稼綰麼?可是我這雙眼睛雖然近視卻也不至於瞎了眼啊,她絕對是稼綰,她的笑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笑。
她對著匈奴王說:「這麼漂亮的姑娘,殺了有點可惜了,要不,留著給我們扎木爾做老婆,大汗你覺得如何?」
「姑姑!」扎木爾紅著臉讓稼綰別取笑他。
稼綰問:「怎麼樣,問得如何?」
我身邊的幾個人都低著頭不敢說話,匈奴王只好說:「說了,說了很多,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她笑道:「她說的話你們聽得懂就怪了,罷了,你們把她押到我的帳篷中,我親自審問。」
匈奴王起身,單手向她行禮,恭敬地說:「那就勞姑姑費心了!」
什麼?扎木爾叫她姑姑也就罷了,連匈奴王也叫她姑姑?我還沒來得急想怎麼回事,她便揮手招了兩個人進來,把我拎了出去,請注意,我又用了拎,他們是這麼拎的:因為我被繩子綁得跟條粽子一樣,兩個人一人抬那頭,一人抬這頭,為了不冒犯我,他們是拎著我背上以及腳上的繩子——意思就是,我是以面朝下背朝上的醜態出去的。
這樣也好,頭就這麼低著也不用捂著了!
他們直接把我丟在了帳篷裡的毯子上就出去了,也沒走遠,就在門口守著,我就這麼趴了一會兒,覺得有些難受,想喊個人進來幫我翻一下身子,但是他們都不理我。
我只好自力更生,像只被撞翻了的烏龜一樣把自己給翻回來。千辛萬苦,終於背朝下面朝上了。雖然舒服了點,但是因為雙手是被反綁到身後的,這樣的話手被壓著就很疼了。
於是我又把自己翻了回去,這一下子沒翻好,扭著脖子了,在那裡哇哇叫著沒個人來理一下。
這個時候,稼綰回來了,趕緊跑過來將我扶起來,問這問那,然後幫我找東西固定我的脖子,用布條繞了好幾圈。她說:「一定很痛吧?幸虧我來得及時,不然你脖子以下就癱瘓了!
我到現在才真正確定,她百分之百是稼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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