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那你家裡可還有些什麼人不?」
「自小我和母親相依為命。」那就是孤苦無依了,一下子罪孽感就全上來了,對敏直說:
「敏直,去取些銀子過來,這幾天,你就負責去安頓好這位姑娘!一定要安置妥當了!」我正要往門裡走,她便跪下來,抱著我的衣裙又哭了起來。
我說:「還有什麼事麼?」
「母親說,救命之恩,無以回報,請姑娘收下我,小女願意做牛做馬服侍姑娘!」
我將她扶起來,幫她擦掉眼睛裡的淚水,說:「終歸說來,我欠你母親一條命,你不欠我什麼,不必給我做牛做馬!回去吧,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我往裡走去,她又轉而去求南公了,把師父他老人家折騰得夠慘,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說:「不就是多一副碗筷麼?阿鏡,我一直覺得你身邊少了個婢女,這樣就像個大家閨秀了!」
我朝他白了一眼,說:「你才大家閨秀!你收下的就給你吧!」
我一個人走在前頭,無視他們,他竟然就帶著這姑娘進了行宮,還聊了起來。
他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
那個姑娘說:「奴家姓施,沒有名字。」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沒有名字的!南公咳咳咳了幾聲,說:「我給你起個名字吧,就叫浣彌,施浣彌!」
果然是好名字!我側身對敏直說:「他最近起名字起上癮了!」
敏直偷笑,我也笑,這笑聲被他們聽見,南公後面喊到:「臭丫頭,又說我什麼壞話呢?」
「我哪敢啊!普度眾生的南公前輩!」
我累垮了,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床已經被敏直鋪好了,其實想想,身邊有個保姆真好,就是賴著你對人家的恩情這麼使喚人家是不對的,我當然知道,最近我懶得都要生蟲子了,主要是這麼些天忙來忙去真的有點累,就這麼任由自己隨意妄為。
其實我是很崇尚勤勞勇敢自強不息這樣的祖訓的,所以躺下以後就讓他回房了,不然他們這裡是有守夜的習慣,我覺得這樣我肯定是睡不安穩的!
第二天起來,浣彌端了盆清水進來,說要伺候我洗漱,我覺得有些不自然,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駁了她,因為是師父讓她過來的。之後去拜訪席姝,她好好招待了我一番。
我以為自那天以後她會因為三師公討厭我,那麼失望的表情,讓我看著都不安。事實上,席姝一直都是個大度的人,知書達理,曉得很多事情。我和三師公不在的這些日子裡,疫區的事情都是她打理的,並且打理得井井有條。
再接著,胡亥偷偷溜出了宮來見我,說他去邊關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定了,過幾天就要出發了。根據他的意思,這是嬴政給蒙恬的援軍,押了不少的糧草。
我跟他說:「我也去!」
「沒門!」
對於去邊關這事我用了不少的法子讓他帶上我,他都沒有改變心意。我早就讓敏直把我換洗的衣服帶著奧斯卡走了,趁著南公不注意,自己溜了出去,在溜掉的時候,看見了浣彌,她說什麼都要跟去,說要照看我的生活起居,要不然就轉身回去告訴南公。
我和敏直都拗不過她,只好作罷,讓她跟著。
在城門外等了胡亥足足一個時辰,才看到他的軍隊浩浩蕩蕩而來。
他的表情,別提多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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