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宮裡的女官過來傳話說今天景妃娘娘狀態還不是很好,讓我們先去別的宮裡看望其他人的病情。
一邊走著我一邊低語問師父:「昨晚那人不是景妃娘娘麼,其實她好好的,怎麼不願意見我們呢?」
「她需要一點時間!」我點頭,略懂,果然,深宮裡的女人從骨子裡就有一種神秘感,這種神秘感往往都是迷人的,我一直奢望著自己也給人這樣的感覺,這樣看起來瀟灑多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讓天明小弟弟看著都覺得我好欺負,一點威嚴都沒有。
我說:「這『盛世流芳』雖然簡單,卻不失淡雅,我觀察了一個晚上,守在她宮外的人很多,可是沒人敢發出聲響,連她要過來聽琴都沒人敢攔她,像沒看到一樣,你說,秦始皇是有多重視她!」
「噓……」師父說:「不是跟你說了麼,在皇宮裡不要說那麼多話麼?你的舌頭還想不想要了?」
我急忙摀住嘴巴!聽師父說,在皇宮裡說錯了話是要割舌頭的,我想著,這痛一場也就算了,要是我一輩子都說不出話,那還不如死了算了。在秦牢獄裡灌得那碗辣椒水,令我痛苦了很久!
其實我想著在咸陽宮裡會不會偶然碰上胡亥,只是單純地想想而已,沒想到我的想想竟然還真的見到他。不過我頭一次見到他這麼狼狽的樣子,他也患上了天花,所以從根本意義上講他是我的病人。
他沒見過我女兒裝的樣子,從很久以前起他就一直想看我這個樣子,可是如今我這個樣子見他他卻死沒認出來,盯著我看了老半天,等我喊他名字的時候他定睛看了我猜想起來,二話不說讓太監把我轟了出去。
我知道,他這個醜樣子,一定是沒臉見我了。因為我以前見他的時候,就算不是驚為天人,也該是談吐不俗的。
我敲著門朝屋裡喊:「你再不出來我走了啊!」
他在屋裡悶悶的回了一聲:「你走吧!」
我笑了聲:「你還是開門吧!沒我你怎麼好起來?快點出來,我保證把你弄得跟以前一樣英俊!胡亥……胡亥?」
喊了半天他就是不出來,我只好乾瞪著師父,讓他想想辦法。他的意思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不要把我老頭子牽連進去。
幾經周折,他勉強接受讓我進去,前提是我不能看他,他用被褥把身子全蓋住,只露出個手來給我把脈,我哭笑不得。
把完脈後,我直接掀開了他的被子,他整個人全攤在了光低下,想要遮掩卻被我一手壓著,他看起來有些生氣,這死孩子喲!我說:
「胡亥,我從來沒有嫌棄你!」
他只好放棄,說:「我知道,但是我是個男人,我不願意自己這副尊容見你!」
我不想告訴他,他在我心裡就只是個孩子,還不算是個男人。
我說:「在桑海的時候你那麼幫我,我早就不對你見外了!我一直很欣賞你的豁達,可是幾日不見,你竟變得這番扭扭捏捏又是作甚?」
不管怎麼樣,就算壓著我也得幫他把這病給治了,見到胡亥,我在心裡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半顆,因為就算我說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他都會極力保我周全,當然我也不會因此就放肆的。
我一人之力尚不足,所以我只能請示讓宮裡的太醫跟著我學驅趕瘟疫的方法,到了晚上都沒批下來,我一個人忙了一整天,大晚上的還聽說景妃心情好了就把我傳召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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