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在家,哪怕是我受一點傷,保姆都會過來幫我塗上碘酒,然後貼上創可貼,再怎麼沒志氣,比如說在學校裡跑步摔倒了,慕容德就給施捨我一點唾液澱粉酶。
可是現在,我身後也不知道有沒有結疤,一滴一滴滲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是血還是汗,只知道我一回頭,肯定疼得受不了。
這還沒消停呢,又有兩個獄卒打開牢門把我帶出去,雙手吊在昨天的地方,又是一頓審問。這回我乖乖的他們問什麼我就回答什麼。
比如說我是不是墨家的弟子,我說當然不是,我是儒家的弟子。又被抽了一鞭子,儒家的弟子哪裡有女孩子的!我老實交代,我說我是陰陽家的弟子,不信的話給我鬆綁,我表演幾套陰陽術給她們瞧瞧。結果她們覺得我在褻瀆陰陽家。
今天增加了懲罰,不僅又是一頓鞭子,還灌了一碗辣椒水。
那種感覺,痛不欲生,讓我只想爆粗口,但是相當長一段時間,我的舌頭處在一種休克的狀態。
被扔回去的時候,我以為自己要變成啞巴了,然後自己一個人哭了起來。
隔壁牢房也是一個女人,她跟我說:「灌碗辣椒水不會變成啞巴的!」
知道自己還能說話,便安心了起來,想問她是什麼人,犯了什麼罪被抓到這裡來的,卻始終說不出話來。我覺得,嬴政的手下都是亂抓人的,她一定像我一樣,不是什麼壞人,頓時對她好感倍增。
第三天,她們又換了新花樣,就是把我的手指往一種不知名的棍棍裡面夾,然後兩個人分別向兩邊拉,這樣就達到了讓我痛苦的效果。
第四天,把我拿去泡水,泡了大半個鐘頭,她們以為我沒氣了,拉起來喘氣,活過來以後,直接杖刑,光打就打了五十打棍,我是當場昏過去的,醒來的時候,發現褲子都跟屁股黏在一塊了,因為被泡了水還全身濕漉漉的。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堅持過來的,我只是覺得,我的身體比別人恢復得要快一些,只要我靜靜地躺著,身體就不怎麼疼了。
第五天下來,雖然身上一塊好肉都沒有,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以為這樣很輕鬆,你可以用鞭子抽一下自己看看,就知道自己身上血肉橫湖是什麼滋味了,總是,是疼得跟千萬隻蟲子在身上咬一樣,最後他們還在我身上澆鹽水。可是希望我的傷口快點好也不該怎麼浪費鹽啊你們這幫畜生……
第五天的晚上,有一個男兵過來,對那個審問我的大媽痛罵了一頓:「審了那麼多天都不鬆口,你是怎麼辦事的?」
大媽就有點趨炎附勢了,對待下屬那麼凶狠,看這位上司就怕成這樣,敗筆啊!她怯怯地說:「我也不知道,審問了那麼多天,所有的刑具都用過了,她就是什麼也不說!」
我說:「我說了,你們不信!我真不是墨家的人,全是那個女人瞎說的!」
事實上,我又褻瀆了人家,赤練是不知道比他們高出多少個職位的上司,她說我是逆賊,那怎麼審問,我都只能是逆賊!
最後,男官兵帶著幾個人過來把我拖了過去,由他來審問。
據說,古代對待女人的刑罰比男人的更加殘酷,因為這裡比較重男輕女的思想。你大爺的,我女人的刑罰都挨過來了,還怕你們男人的刑罰。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如果可以,我想收回前一句話。
這群男官兵根本就是畜生,要把我先這個再那個,我心想著這真的要玩完了,死也不能讓他們玩了自己呀,第一個人要上來的時候,我腳很麻利地踹了他一個不見天日。
我正得意呢,還有這一幫人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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