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捨命去送雞毛信後,二師公對我比以前更好了些。
我猜想著,他是不是因為害我差點丟了命覺得過意不去,不管在什麼時候,我對我比其他弟子更關照。
我又跟胡亥吹噓了一番。
我苦口婆心的講了大半天,最後他的結論是:「真遺憾,你好不容易才換上女裝一次,我竟不在!」
我對他投了一個白眼。
「對了,這是你上次拜託我的事情!」就是六魂恐咒的事情,他竟然找到了陰陽家先祖的典籍,上面有關於六魂恐咒的記載。我攤開來看,歡呼:
「原來六魂恐咒真的可以解開的!」
他望著樹頂颯颯的樹葉,久不久悶一句:「你得在這裡學好,這樣的典籍帶回去,你師尊會把你轟出小聖賢莊的!」
「胡弟,你真是個效率帝!」我也只能誇他,這樣的典籍,肯定是受陰陽家的保護的,就算是皇帝的兒子也不能碰的,所以這是他偷出來的。若是陰陽家的人發現典籍丟了,他肯定逃不掉。
一中午,我都在後山學六魂恐咒的解咒之法,他看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上前來教我。好吧我承認,我雖然悟性高,但是運動神經不是很發達。
其實,是他們這裡個個都是練武奇才!
所以我不會練了三師公的武功那麼就,才三招就被白鳳給打趴下了。我也是今天才想起,應該是我運動細胞的問題。
從窗口爬回屋子,二師公從隔壁窗口喊了一聲:「子衍,你又跑出去胡鬧了!」
我傻笑:「沒胡鬧,真的,也沒傷及什麼花花草草!」
他淡淡的笑了一下:「你過來!」
我為了抄近道,又從窗口跳出去,從他窗口跳進他屋裡。他便拿起桌子上的藥膏,帶我過去,輕輕蹭在脖子上,還像個媽媽一樣嘮叨不停,我是說如果我的媽媽也這麼嘮叨的話:
「那也要等傷好了再出去啊!這是西域專治瘀傷的藥,擦了對消除於腫大有好處。記得,就算出去也別跟子明他打鬧,他做事最衝撞,又弄到傷口就不好了!」
我點頭,不過他手指在我脖子上亂蹭真的很癢,便咯咯地笑,笑得他都臉紅了,他才記得我是個女子,覺得唐突了我,讓我拿回去自己擦。
我們出門的時候,看到三師公房裡好像很熱鬧,便拉著二師公也過去了。
是位女子!
我記得她,我和三師公出去那日,三師公到樹林裡去將她救了出來。今天,她面容嬌羞,一身素裝卻掩不住她的芳華,連我這個假男人都看呆了。
「二師兄,子衍,快進來坐!」三師公朝我們喊了一聲,從跟女子的攀談中回神,介紹到:「這位是桂陵來的席姝席姑娘!」
這位叫席姝的女子向我們行了個禮,自我介紹:「小女子席姝,你們都可以叫我淑子的!」
「席姑娘!這位是我的二師兄顏路,這個是子衍,你知道的,那天他也在!」我能代表自己鄙視他麼?怎麼介紹二師公的時候用了個「位」,而介紹我的時候用了個「個」啊!
稱呼透露的不是一種尊卑,而是一種姦情。
但是我是不會說的,裝謙虛行了一個君子禮:「席姑娘!」
除了龍蘇外,席姝才是我真正意義上見到的第一個女人。她大方得體,是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良家女子,語言之中不經意就會透露出一種氣質。至於學識嘛……我可以用另一種話來說:女子無才便是德!
意思就是,她可是舊社會女子的典型代表,而且人不僅長得漂亮,活得也相當漂亮。
她在安排了父親的後事以後,一直在尋找三師公和我(這個「我」在一定程度下是可以忽略掉的,現在顯然已經被忽略掉了),感謝我們那一日的救命之恩。
總之,只要是個男人,就一定會喜歡這種人。
我不是男人,所以我不喜歡,非常不喜歡。因為據我推斷,她可能會有以身相許的動向。和二師公走出三師公那裡,我掐指一算,深沉地跟二師公說:
「三師公桃花運要來了!」
其實我是胡說的,我什麼時候會算命了?二師公一笑而過,顯然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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