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過來,成功把我們給喝止住了。
我和子明是傷得最重的,因為他們六個人圍攻我們兩個,且我們兩個勢單力薄,他們幾個人高馬大,簡直就不對手嘛!
所以,眼明的師尊一下子就看出是誰欺負誰了!
帶頭的子幕不服,說:「是他先動手的,你師尊你看,這是他咬的!」
師尊轉過頭來看我,我低下了頭,說:「是這樣的……不過」不過不能弱了氣場,爭論到:「是他們先惡語傷人的!他們罵我是傻瓜,罵子明是笨蛋,說我們兩個剛好湊成一對……」
「子幕,你們知道錯了嗎?」
「弟子知錯!」這六個人,剛才那麼囂張,現在那麼誠懇,真愛裝……
「但是子衍,你先動手的,還把子明給牽連進來!」
這一說,接受勞動改造是免不了的了,這如果又累一天回去之後又給睡死,明天早上要遲到,一個惡性循環,那還了得?這麼一來,你就只能虛心認錯,希望能夠減輕懲罰,於是一手遮著臉,抽泣著說:
「我娘去得早,我爹爹又病於床塌之上而無暇顧及,自小,他們都說我是有爹生沒娘教的孩子,所以都不跟我玩。弟子還經常被欺負,但是又沒法保護弟子,因此弟子就只能自己保護自己……」
「嗚嗚……」這忽然大哭起來的是天明,他說:「子衍你好可憐!」
果然的,苦肉計有用了,我說師尊怎麼可能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呢?我和天明只被戒尺打了兩下子,而今天掃大門的是那六個傢伙!
走出師尊的屋子,天明忽然說:「子衍你放心,以後有我天明在,就絕不會讓人欺負你!」
得了吧!我說:「不用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那麼可憐。我爹娘雖然都不在了,但是我還有大叔,我大叔可厲害了,曾經一個人帶著我跟一群秦兵對抗!你知道嗎?那秦兵都倒下了!」
我說:「我當然知道你大叔厲害!」蓋聶嘛!帝國第一劍客,他的淵虹在劍譜中排名第二。「不過我還用不著你保護!因為啊,剛才我說得都是假的。」
其實我比剛才說的也差不到哪裡去,沒有人管我。
他啞然,大叫:「啊?是假的?」
我摀住他的嘴巴,看了看四周,還好,沒人,我放開他,一邊走一邊淡定地說:「我要不這樣說,師尊怎麼會放過我們!憑什麼我們受欺負還要受罰啊!是吧!子明小弟,以後有我慕容鏡罩著你,你就吃香的喝辣的吧!」
「呵呵!」他傻笑了幾聲。不過,我正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這麼教一個小朋友說謊沒事吧?罪過罪過啊!
正午吃過飯後,我便帶著他去了後山。
荀夫子給了我一件大禮,是手抄板的《行氣玉珮銘》。
他說:「那天我給你父親把脈得知,你父親雖然有了內氣可供生存,但是真是夠紊亂的。如此下來,若想維持性命,也是暫時的事情。你先好好研究它,對養氣是很有幫助的。」
我接過來,打開來看。
「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天幾春在上,地幾眷在下。順則生,逆則死。」
我記得,這本書應當是公元前三百多年的作品,被刻在一個十二面體的小玉柱上,對於理氣都有相當深刻的記載,他居然能尋到這樣的寶物,可見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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