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師父的心經上看到,六魂恐咒是一種非常陰毒的咒印,一旦中了便回天乏術,所以陰陽家的祖師爺禁止了門下弟子修煉。
他笑了聲,說:「怎麼樣,看著還有信心麼?」
有句話就叫做死馬當活馬醫!既然我都給他講了霍金,我就得按照我講的,不到最後一刻就先不要放棄。對於一個將死之人,我為何不能履行一下我的諾言?
我坐在他面前,根據我學的心法,通過雙手給他輸氣。
我忽然說:「你的脈象看起來像一匹將死的老馬!你的內力呢?」
他只是一笑而過,我給他輸內力維持他的脈象。
他說:「你我只是萍水相逢,為何那麼賣命?」
我說:「什麼萍水相逢,你救了我,你忘啦!要不然我早就變成一具乾屍了!」用了一套心法,發現沒什麼用,我換另一套心法。這治病的道理我不懂,只能一個一個的試,雖然學得不是很多,但是沒準瞎貓還能碰上死耗子,他還真被我救活了!
上帝保佑,讓我救活他吧!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專業,說:「你是剛剛修煉了陰陽術吧?而且,你的陰陽術,不像大司命那個女人!」
「比較純潔是吧!」我笑著打趣,他也笑了,應該是默認了。
「你不是陰陽家的人?」
「我不知道!應該不是吧!」
「你師父是誰?」
「楚南公!」我幻想著我說到他名字的時候,南公那邊應該是打了個噴嚏!我停下手中的動作,伸了伸筋骨,說:「我的心法還是可以維持一下,但是我需要體力,鉅子大人,咱們先去填飽肚子,補充能量!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嘛!」
他笑了笑!我發現,我還是蠻有幽默感的!我扶他走下了船,從口袋裡拿出竹哨,一個清脆的響聲響徹樹林,奧斯卡從一邊奔來。
我把鉅子扶上馬,自個兒牽著馬按照他的指示走。
這真是一副好景致,一個老頭,一個美少年,一匹駿馬,好山好水!頓時,我又想高歌一曲,可是,我知道自個兒的五調不全,身邊還有病人,我就不敢放歌了!
「慕容兄弟!」他閒聊起來。
我說:「叫我阿鏡!咱們現在可是生死之交!對吧!」
「阿鏡!你是哪裡人士?」
「廣州人!」
「是哪國的?」
「哪國也不是!」廣州不在七國範圍內,那時候也不叫廣州,不知道那裡現在是不是還住著原始人……我說:「反正也說不清楚!你就當我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得了!我自己的話題有點煩,咱們換別的話題好了,比如說,奧斯卡!」
「奧斯卡?」
「奧斯卡就是我的馬!我師父送我的,叫冠軍之馬!」這個年代,馬應該是這個時代的寶馬車吧……我賺了。
他說:「的確是匹良駒!」鉅子好眼光,雖然我不會看,但是師父說是好馬那就是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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