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宇宙每天都在變化,經過無數年的交疊更替,在這片雲海的這改下形成了無數的文明,卻是形成了一處九星拱衛著一顆藍色星球的美麗星球,我們的故事僅僅從這裡開始
「吱」一輛豪華跑車漂亮的迴旋定位停在路邊,路人無不回頭觀望,眼神中有嫉妒有羨慕,有故作莫然,百種滋味盡上心頭。
「哈哈,黑仔,你小子怎麼今兒個有空出來耍了,還打包小包的,不忙你的畢業論文了嗎」?」車門尚未完全打開,一個爽朗的聲音便傳了出來。這是大家才看到車邊站著的是一個背著旅行包,手裡還拎著一個挎包的普通黑臉青年,與這時下車緊挨著站在一起的車主一比,真是相形見絀了。
只見一留著齊眉披肩發,劍眉星目,一身名牌,左手拿著剛剛摘下的墨鏡,再加上「奧迪8600」限量版跑車,與背包男子站在一起,怎麼也不敢相信,剛才俊逸男子那聲親熱的招呼,是對這挎包青年所發,可看兩人勾肩搭背的熟識勁兒,眾人無不在心中升起一股「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的怪異感覺。
「呵呵,偉業啊!這不是婷婷約我今天一起去祖庭山看百年一次的雲霧奇景嘛!」靦腆男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嗯?俊逸男子也就是偉業聽後眉頭微皺,略一頓道:「靠,你小子不地道啊,咱倆這麼多年兄弟了,叫你一起玩,你總推辭,現在自己要跑出去過二人世界,那可不成!哎哎哎,別挖苦臉啊,算我一份唄,哈哈就這麼說定了,走,我載你,去機場是吧?」偉業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黑仔上車,黑仔無奈只得上去。
坐在車上看著車水馬龍的街景從眼前飛馳而過,繃緊4的心情不知不覺間鬆緩下來,回想著當初來到這個城市之初,那是四年前的9月份
繁華的國都夏京,在這以國為名的華夏學府世界頂級學府之一,開學的日子裡更顯人潮洶湧。在這喧囂的火車站一角,站立著一個背著行囊,脖子上掛著一個褪色軍用水壺,腳邊還放著一個大號的編織袋,神情略顯靦腆稚嫩,又有點木訥的青年人,一身灰藍色白條狀的工作裝怎麼看怎麼與這繁華的國都格格不入,這就是我們故事的主人公王墨。
此時,他站在火車站出口,辨認著方向,從農村出來自小沒有出過遠門的他有點不太適應這喧囂的城市,稍微停頓便認準方向扛起編織袋大踏步走了出去。因為來之前已經買過地圖,詳細的記在腦海之中,並且奢侈的進入網吧查閱,車站到華夏學府這一段的地貌建築。
是的,奢侈,對於從農村走出來的娃,並在一個單親家庭長大的他,但退伍回家的父親並沒有什麼傲人技術,只能種地打工供他上學,進網吧也是一種奢侈的行為,儘管他對電腦技術很熟悉,因為在學校裡關於電腦的書籍以是熟記心中。
但這為了回報父親他也努力上進,終於考上了華夏第一學府。接到通知書的那天,父親高興壞了,做在板凳上,嘴裡叼著他從不離嘴的旱煙袋,雙手捧著通知書一個勁的樂。夜裡,爺倆加餐,吃的燉豬排骨湯,爺倆都喝了酒。父親喝多了,一個勁拉著他說:「娃出息了,娃出息了。趕明兒給你娘上墳去,給她說聲,讓她高興」看著喝的混混沌沌的父親,他扶著父親,伺候他睡下。
大清晨,起個早父親高高興的收拾了東西拉著他去給母親上墳,田間野地,一幕幕閃過,看著父親坐在分頭落著淚水,跟那個土堆中的女人訴說著他這些年的點點滴滴。跪在墳前,儘管他沒有見過她,也沒有喝過她一口乳汁,但並不妨礙他去感受那份偉大無私的母愛,因為那句聲嘶力竭的「保孩子!」
使得這個土堆中的女人,最後甚至沒有力氣去看一下,這個因她那份愛,而活下來的孩子!!!
第二天,父親送他去車站,為他擔著行李,他要自己拿,父親總說不累,我來就行。簡單的行囊,一套被褥,換洗的幾件洗的褪色的衣服,還有那貼身放在胸前口袋裡的一疊錢,那是一大早父親給他準備的學費,以及斜掛的一個軍用水壺。
臨上車,父親叫住他,從兜裡掏出一疊錢,點了幾張,略一猶豫,把錢一卷都塞進了他的手裡。他看著父親那剛剛四十歲,確因為常年露天勞作曬黑的臉龐,握著父親那雙黝黑佈滿老繭與血口的大手推了回去。他知道那是要買化肥的錢,這錢不能動。看著父親,臉上露出一抹孺慕的笑容,將身邊的軍用水壺拿起,在父親面前晃了晃說:「我有這個!」
父親的眼睛濕潤了,看著孩子登車,車漸行漸遠,一直到看不見。兒子在車上凝視著父親,沒有勸父親回去,因為他知道就算勸了父親也會一直看著的,一如他自己一般執拗。
穿過一條條小巷,碰上柵欄就將行李仍過去,自己再攀越,就這樣離自己心中的目的地越來越近了。再有半小時過了天橋,再穿過前面的小區就到了。
在來之前經過查看就已經計算出從車站到校門所在,以他的腳程加上路上的稍微耽擱差不多三小時就可以到了,以他的腳力這些不算什麼,畢竟夏京物價遠高於其他地區這是眾所周知的。
越過這段柵欄牆,拿起軍用水壺慣下最後一口水,摸了把嘴,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畢竟在車上站了七八個小時,又奔走了兩個多小時,以他常年鍛煉的身體還真有點吃不消。「了,一口氣衝過去。」心中想著,剛要起步,便聽到一聲「碰」接著「碰碰」不斷。
來自農村,心性樸實的他本能的想到要幫忙,可是當衝出去看到的第一眼,使他收回腳步,便要離開。因為他看到十幾輛摩托車你麵包車跟一輛只在報紙上看到過的高級轎車碰撞在一起,讓他本能的想起父親的話:「孩兒啊,咱祖祖輩輩都是農民,出去了不偷不搶,老老實實不惹事,看到麻煩躲著點。」
父親的話在耳邊想起,讓他想快速離去,可是正印證了那句話:「人不找麻煩,麻煩自上門。」
「小子,站那!」一個穿著花花綠綠的小黃毛,手裡揚著手臂長的鐵棍向他吆喝道。聽了這話,不跑是傻子,可惜沒跑幾步就給攔了下來,沒辦法啊,跑的再快也沒摩托車快。看來這事是躲不過去了,無奈的站在原地,看著圍上來的地痞,地痞他還是認識的,畢竟什麼地方都有。「小子,你敢跑?」
那小黃毛上前用鐵棍捅了捅他的胸口。他並沒有反抗,只是本著打挨幾下打也就過去了。
可惜一句話將他的幼稚想法拍向了雲端,「手腳乾淨點,弄死算了,外地土鱉沒人管的!」一個零頭模樣的人發話道。
小混混猶豫了,畢竟他只是混混不是殺手,可惜想到做了這一票以後可以跟著搭上那條線的美好生活,眼中閃出的貪婪激發了他的凶殘,也正是這份貪婪葬送了他的下輩子美好生活。「嗷!」一聲不似人叫的聲音從小黃毛的嘴裡吼出,只見他雙手緊握加在雙腿間,腰身下功猶如煮熟的大蝦一般,眼睛突出,滿臉通紅,青筋暴起,那悲慘的樣子任何男性看了都會腦門冒虛汗雙腿打顫。
造成這一現象的人此時,正一個迴旋踢將圍著他的幾個混混踢倒在地,這「斷子絕孫腳」並不是只有女人才會的啊!
混賬,看著發生在眼前的一幕,領頭模樣的男子氣急敗壞的從懷中掏出一把黝黑的管狀物才,朝他指來。只聽「砰」的一聲。是槍,腦袋「嗡」的一下炸開了,他雖然伸手不錯,自小在父親這退伍軍人的操練下,習練軍體拳,可畢竟是血肉之軀,無法抵擋子彈啊!腦海中回想著老父親的面孔,「兒不孝啊!」
混沌了幾秒,在地上的他,腦海中回想著自己對不起家中的老父親,怎麼不疼呢?
瞅了瞅胸口,水壺,是父親那把軍用水壺救了自己一名,可看著那個凹坑,上面鑲嵌的子彈,水壺壞了,「嗷」的一聲,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竄起,什麼都沒說直接朝著那個看著自己愣神,以為詐屍的持槍男就衝了過去,不過比他先到的是一塊他倒地時,摸到的半塊板磚,直接就給砸了個腦袋開花,滿眼金星,持槍男子腦海中只剩下那驚艷的一磚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一聲便直接就挺了過去。其他人一看這情況,分出的幾個正在抓捕開豪華轎車的青年男子的人,向著他包圍而來。
結果很明顯,這是一場「英雄救美男」的俗套戲碼,雖然與「英雄救美女」一字之差,美女一般都是以身相許的,而美男麼,也就成了他在這大學四年中唯一的好友,也就是正在給他當司機的俊逸男子偉業了。
坐在王墨身邊的張偉業就沒有這麼輕鬆了,從他微皺的眉頭就可以看出他想的並不是什麼開心的事。
「楊玉婷那女人,怎麼會突然約黑仔去祖庭山看風景?這女人不是自打上次被自己碰見,她跟那個「羅鍋劉」在賓館,就很少與黑仔見面了嗎?」
做為黑仔的好兄弟,出了這樣的事第一時間自然是告知當事人了,可惜事急沒有拍下來,結果著急上火的去找黑仔說這事的時候,為這事幾年的好朋友差點翻了臉。沒辦法,黑仔人好,吃苦耐勞,人也聰明,幾乎所有的農民品德都可以在他的身上找到,可是也傳承了農民的倔強脾氣,認定的事就是不回頭,這性格幾乎就是到了骨子裡了。
最後還是他道歉,說是自己喝多了去賓館開房間,認錯了人。這事才算平息了黑仔的怒火,只是急著給好朋友道歉的張偉業卻是沒有發現黑仔面上的一抹暗淡,不然說什麼也會糾纏下去,可是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那天他根本沒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