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冷笑話,笑點低別來!
「這,王爺還在凝遠齋。」美珊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說。
「哦?都日上三竿了,難道還未起床?」唐毅狐疑的對著眾人掃了一圈。
「回皇上,王爺略感風寒,週身不適,所以尚未起床。」徐忠哲連忙回答。只見他面色憔悴,唇無血色,蒼白病態,似乎失血過多。
「哦?可是昨晚出門淋雨所致?」唐毅質疑的目光直直盯著徐忠哲。
「回皇上,您已經下了禁足令,王爺豈會外出?只是在府內碎月亭小酌,感了風寒而已。」徐忠哲連忙跪下說。
「皇上,你還不信六王爺沒有出府嗎?」朱小葵趁熱打鐵。
「哼,朕是下了禁足令,但是不代表老六沒有出去,朕今天來,就是要治他的欺君之罪的!」唐毅臉色陰沉起來。
「皇上,王爺真的沒有出去過。」徐忠哲信誓旦旦的說。他不允許,他家主子出事。
「昨晚,在戍沱江邊,朕親眼看到了他,你還敢狡辯?」唐毅直視著徐忠哲,怒不可遏。
「昨晚,你去戍沱江了?」朱小葵心下一驚,又一寒:他去過了,居然沒有救她!
「沒錯!」唐毅轉過臉,寒心的看著朱小葵。
「回皇上,是王爺吩咐卑職去救的盡妃娘娘,您看到的那個人是卑職。王爺並未外出,還請皇上明察!」為了唐端,徐忠哲完全不顧自己的生死了。
「好一個忠心的奴才!」唐毅更怒,一腳踢翻了徐忠哲。血,從徐忠哲的後背洇出,嘴角也出了一絲血跡。
「老六的右手臂被人砍傷,如果他身上沒有傷,才能證明他沒有外出。」唐毅慢慢的說著,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忽然覺得沒有一個可信之人。
他說完,就要去凝遠齋,被錢公公和徐忠哲一人抱住了一條腿:「皇上,王爺如今病著呢,若讓皇上您染上風寒,那就罪過了!」
「哼!讓開!」唐毅怒極,用力掙開了兩人。
就在這時,唐端主動出來了。只見他白衣出塵,俊臉含笑,說不出的帥朗英挺,根本不像受傷之人,也不像感染了風寒的樣子。
「老六參見皇上!」唐端拱手行禮。只驚得朱小葵徐忠哲等人,心砰砰直跳!
「你家奴才說你染上了風寒,可朕瞧著,你精神得很哪!」唐毅語氣不善的說。
「回皇上,臣弟昨夜的確染上了風寒,喝了一盅藥,舒服得睡了一宿,今晨就好了。」唐端笑著說。
「哦?你昨晚在碎月亭小酌?」唐毅狐疑的盯著唐端,不待唐端回答,忽然揭開了他右手的衣袖!
朱小葵等人嚇得面色蒼白,險些驚呼出聲!
可是,讓唐毅失望的是,他的右手臂上,肌膚完好,沒有任何損傷!唐毅略一思索,喃喃自語:「怎麼會呢?」
「皇兄,你在找什麼?臣弟替你找?」唐端靜靜的說完,自己自然的擼起左手的袖子,同樣肌膚完好!
「你昨晚沒有外出?」唐毅仍不死心。
「這是自然。皇上您下了禁足令,臣弟豈敢違抗,犯那欺君大罪?」唐端傲氣忽現,週身散發的強大氣場,竟讓唐毅有一瞬的壓抑。
「你不敢違抗?那上次你還大鬧那選妃大典?」唐毅回過神來,有些氣惱,天子的威嚴又拿了出來。
「臣弟已經受到了教訓,那三十板子,臣弟也領了。近些日子以來,臣弟一直在反思己過,希望皇兄不要再生氣了。」唐端唇角風華乍現,雖是看似卑微道歉,卻傲然無比,疏離漠然。
朱小葵有些驚呆了。這個人,是王子端,還是唐端?她眼眸裡迷離混亂,還有一絲絲的傾慕之情。
「哼,那自然最好不過。」唐毅悶哼一聲,明黃的袍子一甩,「過些時日,你還是去邊境吧。」
美珊忽然跪倒在地,哀求:「皇上,臣妾再有幾月就要臨盆,還望皇上看在小世子的份上,不要讓王爺出征了呀。」
「王妃,您身子重,快快起來,皇上仁慈,不會怪您,也會體恤您的。」春芽忙哀慼慼的攙扶起美珊。
唐毅猜度的目光落到美珊的腹部,往上移動,對上她的眼眸,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那好吧。朕還有事,不便久留。」唐毅點點頭,神色複雜的看了美珊一眼,就邁步向外走。
美珊接觸到唐毅的目光,似乎有一絲抖索,馬上躲閃開了。
「皇上起駕——」嚴寒連忙喊。
朱小葵無奈,只得跟著走了。走前,她疑惑不解的目光投向唐端,只見他滿眼深情,依依不捨的看著自己。難道他是唐端?他回來了!那麼王子端呢?
但,現在已不容她細想,只得跟隨唐毅出了端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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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
李金雲輕輕的搖動脖頸,冷眼看著珠兒懲治知荷。
「小賤蹄子,還敢去通風報信?」珠兒厲聲說。
「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皇后娘娘饒命!」知荷一邊跪地求饒,一邊躲避著珠兒的扭掐。
「饒命?一個不能忠心對本宮的奴才,還有臉讓本宮饒命?」李金雲輕移蓮步,走到知荷面前,繼續說,「知荷啊,你可是我從娘家帶來的陪嫁丫頭啊。你怎麼能這般傷本宮的心呢?」
「知不知道娘娘有多寒心啊你!」珠兒狠狠的扭了知荷一把。
知荷忍痛,含淚痛心說:「娘娘,知荷從十來歲就跟著你,深知你善良柔順。知荷也不知道,娘娘你進宮後,竟然會為了權勢地位,不擇手段,一步步走到了現在,知荷也很難過。」
「放肆!你竟敢教訓本宮?」李金雲艷眸圓睜,恨聲笑著說,「本宮以前就是這樣,只不過你沒有發現而已。」
「珠兒。」
「珠兒在,娘娘請吩咐。」珠兒連忙應聲。
「送知荷上路。」李金雲瞥了知荷一眼,輕描淡寫的說。
「是,娘娘!」珠兒似乎對折磨人非常感興趣,忙興奮的答應了,找來一條細繩,就要勒死知荷。
「不,不要啊,娘娘!」知荷絕望了,一邊掙扎,一邊大叫。
就在此時,只聽一聲高呼:「皇上駕到——」
「盡妃娘娘駕到——」
李金雲一驚:朱小葵不光沒死,還要帶著皇上來看她笑話來了!
「臣妾參見皇上。」李金雲神色不定,低垂了頭,盈盈下拜。
「奴婢參見皇上。」珠兒忙鬆了繩子,知荷才得以喘息。
「嬪妾參見皇后娘娘。」朱小葵面色平靜的行了禮。
「怎麼,皇后你對濫用私刑,上癮了嗎?」唐毅瞥了知荷一眼,臉色陰沉的看向李金雲。
「這,皇上,婢女犯錯,臣妾理應處罰。」李金雲心下惴惴。
「哦?她是犯了多大的錯?你竟要她的命?」唐毅如鷹隼的眸子,犀利無比,逼視著李金雲。
「她亂傳消息,說什麼臣妾爹爹要整治盡妃妹妹,害得盡妃妹妹出宮一趟,險些出事。好在佛祖保佑,皇上洪福庇佑,妹妹倖免於難。臣妾正要追究,皇上您就和盡妃妹妹一起來了。」李金雲穩定了一下情緒,怒視一眼知荷,卻柔聲對唐毅說。
「皇后,你消息倒挺靈通。」唐毅冷肆一笑。
「是嗎?皇后娘娘,您身在佛堂,心地卻不純良,在佛祖面前殺人,想必佛祖也饒恕不得你吧。」朱小葵冷笑一聲,肅殺凜冽,清水眸子如同寒潭,寒霧漸生。
李金雲第一次見到如此強勢撼人心魄的朱小葵,竟有一絲懼意。
「放肆!本宮可是堂堂皇后,豈容你一個小小妃嬪,這般來詆毀本宮!」李金雲收收心神,色厲內荏的叫囂。
「你還知道自己是皇后?」唐毅沉聲問李金雲。他剛才也看到了朱小葵週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不禁有一絲的訝然。她到底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
「皇上,臣妾這些天一直吃齋念佛,祈求佛祖庇佑北赫,庇佑純兒,可謂心無雜念。若不是知荷犯了大錯,臣妾絕不會罰她的。」李金雲一臉虔誠和痛意。
「罷了,朕處理國事已經心力交瘁,只盼著這後宮內能安寧祥和才是。」唐毅一臉疲憊,息事寧人的說,「皇后,希望你今後真的能如你所言,不要再生事端了。」
「是,臣妾謹遵皇上教誨。」李金雲點點頭,見唐毅不再追究下去,放下心來,只是仍不甘的咬著嘴唇。
「皇后娘娘,嬪妾斗膽,想問你要了知荷。不知皇后娘娘,可否滿足妹妹這個小小的要求?」朱小葵怕自己和唐毅一走,知荷仍無法保全性命,乾脆把她要到身邊保護著。
「既然盡妃妹妹開了口,本宮豈有不允之理?」李金雲神色微變,笑裡藏刀,轉向知荷,怒聲說,「知荷,從今往後,你要好好伺候盡妃娘娘,若再在背後亂嚼舌頭,說人是非,本宮定不輕饒!」
朱小葵聽出,這話裡的潛台詞是,你可別再讓我逮著!
「是,謝謝皇后娘娘。謝謝盡妃娘娘!」知荷死裡逃生,感激涕零的朝朱小葵叩首。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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