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笑話,適合你嗎?
「這兩名宮女是我的陪嫁丫頭,一個叫萬水,一個叫千山,都機靈著呢。以後就由她們兩個替本宮教導妹妹了。」付翩然指著自己身邊的兩個宮女,懶散的對朱小葵說。
「我知道了。」
「本宮不光要陪太后解悶,還要伺候皇上,實在是忙得很。否則,理應本宮親自教導妹妹才是。」付翩然繼續炫耀著,好像整個皇宮離開她,就無法運轉了。
「信貴妃你客氣了。」
「不過,你的言行舉止,本宮都做了細細的安排。為此,本宮可是煞費苦心哪!」付翩然撫了撫自己的額頭,裝出疲憊嬌柔的樣子。
「那就謝謝信貴妃了。」朱小葵忍住反感,還禮貌的道謝。
「盡妃娘娘,您現在貴為娘娘,不可自稱為『我』了。應該稱呼為『本宮』才是。」付翩然的陪嫁丫頭千山硬生生的說。
「妹妹,這宮中可不比民間,你要好好跟著萬水千山學。要是做的不好,可要受罰。本宮罰你今天不准用膳。」付翩然這就開始藉著權勢,教訓朱小葵了。
這個信貴妃!擺明了是在整她!可是她也不得不從。
「嬪妾知道了。」
「嗯,那本宮要去陪皇上用早膳了。萬水千山,好好教盡妃娘娘,知道了嗎?」付翩然輕蔑一笑,得意極了。
「是,奴婢遵命。」
付翩然滿意的扭轉身子,走了。
千山福了福身,面無表情的說:「盡妃娘娘,現在您要練習走路。讓萬水為您示範一次。」
等萬水走完一次,朱小葵無奈,只好跟著走。
「走路姿勢不對,請娘娘再走一次。」
「對不起,娘娘,還是不對,請您再走一次。」
這樣機械的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連邊上的太監宮女都聽得厭煩了。太陽已經老高,朱小葵走得頭暈眼花,實在不想再走了。
「對不起,娘娘,奴婢可要罰您了。」千山說完,從衣袖裡掏出一根手指粗的小棍子,照著朱小葵的身上打去!
「住手!」就在此時,唐恬來了。
「參見十一王爺。」
「哼!你這賤婢!敢打本王的小葵姐姐!她現在貴為娘娘,是本王的皇嫂。你也敢動手?」唐恬氣呼呼的一把推開了千山。
「回王爺,奴婢豈敢對娘娘動手。實在是奉太后和信貴妃之命,前來教盡妃娘娘宮中禮儀的。」千山態度強硬的說。
「那你就可以使用暴力?該死的!」唐恬一氣之下,將千山踹到在地。
「算了,唐恬。」朱小葵想息事寧人。
「王爺饒命!這都是信貴妃讓奴婢做的,否則奴婢哪有這個膽量啊!」千山哭著求饒,萬水也忙跟著跪下了。
「可惡!又是那個信貴妃!本王早就覺得她不是個好東西!走,小葵姐姐,本王帶你去討個公道!」唐恬義憤填膺,拉著朱小葵向外走。
「不了。唐恬,我沒事的。」
唐恬見朱小葵那麼堅持,於是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氣呼呼的指著院子裡的奴才們說:「算了,看在小葵姐姐的面子上,本王饒了你們。你們這些狗奴才,都給本王聽著,以後誰再敢欺負盡妃娘娘,就是欺負本王!本王決不輕饒!」
「是,奴婢(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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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公公小心翼翼的走到唐毅身邊,輕輕的給他披上一件衣服,沒想到還是把他給驚醒了。
「奴才該死!奴才見皇上睡著了,怕您著涼,所以、、、、、、」嚴公公立刻跪倒在地。
「罷了,小嚴子,你何時這麼怕朕了。」唐毅揉了揉眉間,淡聲問。
「這,皇上您是真龍天子,奴才理應懼怕。」嚴公公不敢抬頭,也不知如何回答。自從選妃大典之後,唐毅就沒給過誰好臉色。嚴公公整天貼身服侍,自是少不了受到唐毅的責罰。他是嚇怕了。
「朕記起來了,這些天,朕的脾氣見長,一直拿你做出氣筒了。」唐毅站起身,扶起嚴公公。
「奴才就是主子的出氣筒,主子要是不高興,做奴才的也不會開心。」嚴公公心驚膽戰的說。
「唉,罷了。朕豈有不知,你們都怕朕。也許伴君如伴虎,是你們心裡真實的想法。」唐毅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身邊,有那麼多那麼多的人,卻沒有一個真心實意對自己好的人。全都是懼怕巴結,甚至連自己的母后也不過是在利用自己。
「不是的,皇上,奴才只是怕惹怒皇上。若損傷了龍體,奴才就是個千古罪人。」嚴公公急切的解釋。從小,他就跟著唐毅。內心裡,雖然有些懼怕唐毅,但是他是衷心耿耿的。
「罷了,不要再提這事了。朕這些天只是累了。以後,朕不會了。」唐毅歎了口氣,想起只有一人敢得罪自己,那就是朱小葵。只有她敢把真實的自己暴露出來。但是,他卻沒有得到她的真心。
「皇上,那個,您要不要?」嚴公公試探性的說。
「什麼?」唐毅內心深處希望嚴公公說出來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說出來。
「那個,不如去嵐煙殿逛逛?」嚴公公鼓足勇氣說出來,便等待著暴風驟雨的來臨。沒想到,唐毅居然點了點頭。
「哦,好。」唐毅希望的就是這個,嚴公公果真可以猜透他的心思。唐毅聽說朱小葵每日悠閒自得,不急不躁,過得特別滋潤。
「擺駕嵐煙殿——」嚴公公很高興,跑出去大叫。
「皇上駕到——」
「盡妃娘娘,皇上來了!」朱小葵的貼身侍婢宛兒很激動的說。
自從朱小葵被冊封,至今已經半月有餘,一直遭受皇上的冷落。如今皇上終於來了!她要趕快替自己的主子梳妝打扮!
「哦,我知道了。」朱小葵始終不習慣叫自己「本宮」。他來了,又怎樣?她一心想要的,並不是他可以給的。
「奴婢(奴才)參見皇上!」一屋子的宮女太監都跪倒在地。只有朱小葵背向唐毅,宛若未聞,絲毫未動。
宛兒急了,連忙小聲喊:「主子,主子!」
唐毅表情複雜的看著朱小葵消瘦的背影,對跪在地上的人們說:「你們都退下吧。」
「是,皇上!」宮女太監們答應著,都退下了。宛兒擔憂的看了看,也低頭走了。
「你,最近怎麼樣?」唐毅艱澀開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忍著不到嵐煙殿一步,他每天都去秋水小築,目的是想激起朱小葵的妒意。可最終在他激起她的妒意之前,自己先堅持不下去了。他同時納妃,卻只給付翩然一個洞房花燭夜。而於她,則是清冷寂寥伴枯燈。他心裡覺得虧欠,但是同時又氣惱她的悠然自在,所以他矛盾異常。
「好得緊,不勞皇上惦念。」有禮沉靜,淡然疏離。
「你還沒學會宮中禮儀嗎?為何一直背對著朕說話?你到現在還沒有學乖嗎?」唐毅想看看她的臉,又氣惱她對自己疏離的態度,於是聲音冷漠帶著一絲慍怒。
「皇上,您真應了那麼一句話。」朱小葵微微一笑,轉過臉來,沒有絲毫畏懼,定定的看著唐毅。
「哪句話?」唐毅見她終於轉過臉來,清瘦疏離,淡漠驕傲。
「伴君如伴虎。」
「知不知道只是這麼一句話,朕就可以治你的罪?」唐毅微微瞇著眼。
「我自然知道,生殺大權掌在皇上手中,想殺誰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只是,我真的很納悶,當初那個親切的嚴公公,哪裡去了?」朱小葵自嘲的揚起嘴角,失望中帶著一絲挑釁,就那麼盯著唐毅。
彼時,她是廚娘,他是太監;此時,她是妃嬪,他是皇帝。這種身份的華麗轉變,就這樣硬生生的隔斷了彼此間的情份嗎?
聽到朱小葵這樣問,唐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笑了一會,盯著朱小葵,同樣失望的說:「朕同樣納悶,以前那個爽朗可人的朱小葵哪裡去了?你到底是誰?」你是朱小葵,朕的妃子,還是雁兒,老六的雁夫人?
「我就是我,一個普通老百姓。特殊點的話,就是捲入到了後宮爭鬥之中罷了。」朱小葵自嘲的說。
「普通百姓?那麼多人為你神魂顛倒,這可不是普通百姓能做到的事。」唐毅冷笑一聲,繼而搖了搖頭。
「皇上,你今天若是來嘲諷我的,大可不必了。您請回吧。」朱小葵有絲厭惡的扭轉頭。
唐毅感受到了這樣的厭惡,心裡沒來由的堵住了。他強行扭過她的臉,大聲問:「要是老六來的話,你就不會趕他走了,對吧!」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朱小葵不耐的拿開他的手。
「他被朕杖責,你很心疼吧?為何不去看他?」唐毅眼中漸漸有了憤怒的火苗。
「我憑什麼去看他?若我去了,是不是又會被定罪?」朱小葵不屑的瞄了他一眼。這有些激怒了唐毅。
「在你眼裡,朕就是個隨便定別人罪的昏君嗎?」唐毅沉痛且傷心,俊朗的臉上儘是失落和煩惱。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朱小葵別過臉去。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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