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馬上就去。」宮女行禮之後,便立刻退下了。
「緋兒,你就真的如此的恨朕嗎?」宮女走後,皇上自言自語道。
正在此時,御醫走了出來,對著皇上說道:「皇上,娘娘已經並無大礙了。」
「麗妃究竟是怎樣了?為何今日還會流血?」皇上疑惑的問道。
「回皇上的話,娘娘是因為受驚過度,加上昨日小產,今日身子並未有痊癒,所以才會導致今日的結果,微臣已經給娘娘開了藥,讓宮人去煎熬去了,每日按時服藥,十日便可痊癒,只是……」御醫猶豫了一下,並沒有繼續說話。
「只是什麼?」皇上著急的問道。
「只是娘娘現在的身子十分的虛弱,恐怕這段日子皇上不便與娘娘同床。」御醫尷尬的說道。
皇上也聽得懂御醫的意思,只好說道:「你先下去吧,朕知道了。」
「是,微臣告退。」
當御醫走出去的,只見他後背已經濕透了,難道是天氣很熱麼?御醫邊走邊想到剛才發生在裡面的事情。
看見麗常在腿上的血跡,也著實嚇了一大跳,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麗常在便先發制人的說道:「本宮的身子本宮清楚,並沒其他的問題,現在你只需要按照本宮所說的去做便是了。」麗妃邊說邊把自己的衣裙往上撩起。之間大腿側面有一條很長的傷口,到現在為止傷口上還不斷的往外流著血液。
御醫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眼前的情景,著實讓他嚇了一大跳。
「娘娘,你傷的這樣的重,微臣的趕緊為您止血呀。」御醫顫顫巍巍的說道。
「本宮知道,這條傷口是本宮自己劃傷的。」麗常在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早上當得知皇后那個賤人已經被人從天牢放出來之後,麗常在就滿心的不悅,心想自己做了這樣多,可不能讓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左思右想之際,能讓皇上對皇后徹底死心的辦法,目前看來恐怕只有從自己入手了,於是便想出了這麼一招。
麗常在舉起鋒利的刀子,把守在身邊的宮女嚇了一大跳,還以為麗常在想要輕生,趕緊上去阻攔,誰知道麗常在卻說道:「自己只是想要演一場戲,逼不得已為了逼真,只能望自己身上動刀子。」宮女一聽著急的說道:「娘娘乃是千金之軀,萬萬不可損傷玉體,還割就割自己吧。」可是麗常在堅持往自己身上動刀子。
於是把眼睛一閉,狠命的往自己的大腿上割了下去。頓時腿上的血就不斷的往外流。隨意的找來一條紗布往大腿上一纏繞便對宮女說了自己的全盤計劃。
主僕二人便往靈堂方向走去了,所以有了剛才無辜摔倒的那一幕,不過是自己預先策劃好的,只是摔倒的時候還死命的往腿傷那個方向撞死,當時那個疼痛,似乎差段兒暈厥過去,這樣逼真的演技,即便是誰也無法戳穿她的,更何況本來就很疼。只是自己誇張了演技而已。
聽了麗常在話,御醫十分詫異的問道:「娘娘自己劃傷?這,這要是落下了疤痕可該怎麼辦呀?」御醫顫顫巍巍的說道,心裡湧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麗常在仍在疼痛,仍是一副女王的姿態,對著御醫說道:「所以本宮才會找你來啊,否則養你做什麼,既然你都已經說出了本宮的顧慮,那本宮也不妨直說,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本宮的腿在幾日內康復,還有就是必須不能留下任何的疤痕,我可不想被皇上看到一些阻擾興趣的東西,還有一會兒出來了也要記得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今天的你的舌頭是長在你的嘴裡的,若是明日本宮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的話,恐怕你的舌頭就指不定漲到了哪裡去了。」麗常在十分不屑的瞧了一眼御醫,說道。
御醫條件反射的趕緊用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巴之後,立馬跪下,說道:「娘娘自當放心,微臣一定懂得什麼話當講,什麼話不當講,還有對於娘娘的傷勢,微臣自當盡力,只是恐怕再快也要半月有餘才能好吧。」
「放肆,本宮才不會管你什麼半月,頂多給你十日的時間,若十日之內本宮的腿不能完美如初,你自當提你的人頭來見本宮,否則養你何用。」麗常在惡狠狠的說道。
「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啊,微臣一定竭盡所能。」御醫不斷的磕頭說道。
「本宮哪裡捨得要了你的性命,本宮還要重重的賞賜你呢,只要你今日幫了本宮,本宮日後定當在皇上面前大力的舉薦你。」麗常在一想到今日的自己也有了這種能隨意把人踐踏在腳下的本事兒,就由衷的覺得開心,看到御醫只要害怕的摸樣,似乎心裡的快感越加的明顯了,她舉起自己的纖纖玉手,扶了扶御醫,說道。
御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站了起來,趕緊為麗常在查看傷勢。絕地了使出了看家的本領,他用的藥是皇宮內極好的良藥,恐怕這等藥材也只能是萬毒門才會有的了。一塗抹上去,麗常在的傷口便停止了流血,似乎還有逐漸癒合的跡象。只是疼痛的厲害,麗常在緊緊地咬住了旁邊一宮女的手臂,才能沒有叫出聲來,宮女再疼也只好強忍著不敢啃聲。片刻之後痛感消失了,麗常在才鬆開了宮女的手臂。
御醫趕緊為麗常在包紮好了傷口之後,心中又有疑問,於是問道:「雖說娘娘的傷口已經止住血,可是若與皇上同床的話,若不小心觸碰到傷口,恐怕娘娘的傷口會嚴重。」
麗常在聽了御醫的話,十分的擔憂,自己怎麼沒有先到這一點兒。
「對啊,那該怎麼辦?」麗常在疑惑的問道。
「那一會兒微臣便與皇上講,娘娘的身子十分的虛弱,不能與人同床。」御醫自作聰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