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去給皇后娘娘,就說是麗常在的東西,請她代替保管下,順便請相關人士研究一下這顆珠子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嗯嗯……奴婢馬上就去辦。」小蝶剛要轉身,又趕緊停住了腳步,問道:「對了,娘娘,奴婢要不要化化妝,喬裝改扮一番?」
梅妃並沒有明白小蝶有何用力,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什麼?」
「呵呵,奴婢的意思是娘娘不是讓奴婢碰見人的時候裝鬼麼,那奴婢是不是應該換一身行頭,披頭散髮再塗個血盆大口。」小蝶說完後吐吐舌頭,對於自己的這一見解不知道梅娘娘會不會讚許。
梅妃聽到小蝶這樣說,本來十分嚴肅的臉,馬上歡笑了起來,嘴角輕輕上揚,道:「呵呵……這個就隨你的意吧,你如果覺得好的話就去辦。」
「嘻嘻……好,那奴婢就先告退了,娘娘就等著奴婢的好消息吧。」小蝶說完超梅妃眨了眨眼,就轉身出去了。
「呵呵……在自己童真的時候似乎遇到任何的事情都不會覺得恐懼,轉眼間不知不覺自己來到聖朝已經幾年了,自己也過了十五六歲那樣的花季雨季,不曉得是自己真的老了,還是陪著皇后娘娘經歷的事情太多,感覺自己早已經不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小丫頭,肩上有承重的膽子,為了千禮,為了皇后,為了聖朝,更是為了自己。」梅妃自言自語道。
歲月催人老,女人最大的敵人不是自己的夫君有了新歡,而是年齡。更何況是生在後宮三千這樣的環境中,美女更是層出不窮,而皇帝只有一個,後宮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要與眾多的女人去分享一個男人。各自扮演者不同的要角色,僅僅為了博取一個人的好感,這是可笑還是可悲。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管好的,不好的,努力的去過好每一天,至少讓自己不惑之年的時候,不會對過往的曾經後悔。
……
這個小蝶還真像自己所說的那樣,穿了一件全身白色的衣裙,頭髮胡亂的披散在胸前,還故意用大紅色胭脂在自己的眼睛下面深深的畫了一條紅色的印子。等自己裝扮結束後,滿意的朝著鏡子做了個鬼臉,這才心滿意足的拿起珠子像個遊魂似的往聖靈殿方向「飄去」。
小蝶按照梅妃所交待的那樣,來到聖靈殿門口後,輕輕的學了幾聲貓叫。便躲到了一側去了。
小玫正準備伺候緋兒就寢,聽到門外有異樣,警覺的來到門口,輕聲的問道:「誰?」
「是我,小蝶。」從門外輕輕的飄出一個細微的聲音。
還好的是千獨已經在裡廳,並不知曉門外的事情,否則這樣的狀況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像他接受清楚,小玫迅速的打開一條門縫,閃了出去。
一看見小蝶的那副模樣,差點沒被嚇得昏死過去。
「啊……」小玫還沒叫出聲,小蝶就趕緊伸出手來,緊緊的捂著她的嘴道:「噓……別出聲,是我,小蝶。」
小玫站穩之後,仔細的看看了眼前披頭散髮的人,定了定神,似乎確實是小蝶,這才鬆了口氣,有點兒生氣的說道:「你這是幹嘛呢?大半夜的裝鬼嚇人呢?」
「嘻嘻……不是啦,是梅娘娘派奴婢過來的,說是有東西給皇后娘娘。」小蝶搔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趕緊拿出兜兒裡的夜明珠,閃閃發亮,在這樣漆黑的夜裡更是越加的明亮了。
「這個?什麼意思,沒明白。」小玫見這傻丫頭只是拿出來一顆夜明珠,並沒說明什麼意思,著急的問道。
「額,呵呵……這個漂亮的珠子是白天麗娘娘用來賄賂梅娘娘的,梅娘娘說讓皇后娘娘代替保管著,也免日後遭人非議,還說讓皇后娘娘找人研究下這顆珠子是否有什麼問題。」
「沒啦?」雖然是深夜,可是也怕被人撞見她們的接觸,所以小玫趕緊問道。
「恩……我想想……額,對了,還有白天梅娘娘有對麗娘娘他們說今年酷暑時候,會讓皇上帶麗娘娘和德娘娘一同過去避暑山莊。」
「好吧,我會像皇后娘娘稟告此事的,你先回去吧,明日再來,還有下次來的時候就穿普通宮女的衣服就行了,時間盡量早點兒,如果皇上看到不好解釋。小心為重,注意安全,別被人發現了。」
「嗯嗯,那奴婢就先告退了。」小蝶一說完便故意裝著飄走的模樣。消失在了聖靈殿門口,準備回去覆命了。
……
第二日清晨,小玫一早便來到了聖靈殿等待著皇后緋兒起床。近日來,緋兒總是越來越貪睡了,不曉得是不是天氣漸熱的緣故嗜睡,還是每日操勞的事情太多。
日照三干,皇上早已經早朝去了,緋兒舒展的躺在床上,那綿薄的被子淺淺的蓋在她的身上,誘人的身材玲瓏有致。
小玫按耐不住了,急匆匆的端了盆水走了進來,道:「娘娘,娘娘該起床了。」
緋兒慵懶的伸著懶腰,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說道:「啊,天都這樣亮了,今日本宮也不曉得是怎麼了,總是十分的貪睡。」
「也許是天氣漸漸的變熱了吧。」小玫一邊說著,一邊過去為緋兒更衣。
「可能吧,對了,昨晚本宮聽到門外有貓叫是怎麼一回事兒?」
「奴婢正要向娘娘說起此事呢,昨兒夜裡是梅娘娘派的小蝶過來的,拿了一顆夜明珠過來,說是麗常在用來賄賂梅娘娘的。」
正在梳洗的緋兒見到小玫手上的夜明珠,也不驚感歎道:「這樣的奇珍異寶,她一個小小的常在居然也有的起,也不曉得她背地裡到底在做著什麼事兒。」
「對啊,聽小蝶說,梅娘娘是讓娘娘你先保管著,還有那去讓人看看這顆珠子有無不妥之處。」
「嗯,梅兒做事兒也確認讓人放心,心思細膩,那你那去虎王哪裡讓他看看,本宮還想去睡會兒,身子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