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到千獨這樣說,緋兒趕緊說出了心裡最深處的聲音,當一出口臉更加的紅了,低著頭就就不敢吭聲。
千獨見再不餵飽身下的人兒,那自己不就太不解風情了麼,於是挺力一進,進入到了緋兒的最深處,兩人瘋狂的纏繞在一起,嬌喘聲,呻吟聲蕩漾再聖靈殿的每一個角落。
……
寒冬天氣,今年的第一場雪來得很晚,可是來了之後便久久的不肯離去,麗嬪從慈寧宮回到自己的寢殿之後,便久久的站在雪地裡不肯進屋,嚇得身邊的宮女三番四次的去請她進放都依然不肯,直到自己渾身冰冷,手腳幾乎都已經毫無知覺了才肯進去自己的房間。
一回到房間就瘋狂的亂扔桌上的東西,把茶杯花瓶扔完之後,便拿出剪刀瘋狂的去剪扯自己的衣裳,身邊的宮女又不敢靠近,只能跪在一旁嚇得渾身發抖,不斷的說著「娘娘息怒啦。」
麗嬪,額,現在已經不再是麗嬪,而是麗答應,瞧見身邊的宮女,似乎誰都看不慣,朝著離自己最近的宮女踹過去,道:「哼……亂本宮身邊都有這樣的狐媚子,賤人,賤人……」麗常在拳手相加,腳下的宮女不斷的求饒,似乎這更能引發麗嬪的**,也許是有了上次小蝶之死的經歷,這次她並沒有直到把宮女打死才肯停手,可是此刻腳下的宮女早已經是片體鱗傷,這樣變態的女人讓人望而生畏。
「給我統統滾下去,本宮沒叫你們,都統統的不許來打擾本宮。」麗嬪惡狠狠的說道。
身邊的宮女反而更覺得這是一種解脫,紛紛落荒而逃,一刻都不想待在這個恐怖的女人身邊。
等身邊的宮女都退下之後,麗嬪獨自一人坐在鏡子面前,裡面的人兒是那樣的憔悴疲憊,兩行眼淚掛在精緻的臉蛋上,只可惜表情總是那樣的邪惡,沒有半點兒笑容,「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輕信賤人說的話。」麗常在握起放在傍邊的水果刀道:「哼……莫緋,你這個賤人,你奪走了屬於我的一切,我發誓一定不會放過你,哈哈哈哈……」一陣陰笑從麗常在的宮裡飄蕩出來,邪惡中帶著孤寂,可恨之人自有可憐之處,看來這句話是真實的,她那樣的話,可是她又是那樣的可憐,從小得不到父皇的寵愛,得不到兄長的疼愛,長大之後更得不到天下第一男人的垂愛,可是這一切偏偏都屬於自己的親妹妹,她嫉妒,她羨慕,她更痛恨,恨那個長的比自己還要美的女人,自己親妹妹,奪走了自己的一切。她發誓一定要讓自己的妹妹,也就是莫緋皇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彌補心中的痛。
「梅妃,皇后,哼……本宮總有一天讓會讓你們跪在本宮的腳下。哈哈哈……」邪惡的表情讓一對水眸也顯得不是在動人。麗常在憤恨的說道,似乎恨不得衝上去咬死那兩個人。
……
在羽國的絕弒長老,已經好久好久都未見到自己的妹妹緋兒,無盡的思念伴隨著自己,「真的好想去聖國悄悄那個傻丫頭,過的是否是好,也好看看自己的小外甥,外甥女過的好不好。
尋思了長久之後,還是決定必的親自去聖朝一趟,才能安心,於是辭別羽王之後便啟程往聖朝而去。
經過多日的勞途奔波,水繞終於來到了聖朝,他的一貫作風,並沒有按照才常理經過層層通報,而是化作一道幻影,等到緋兒晨起的時候突然出現到緋兒的眼前。
緋兒正在梳洗,心裡邊正在糾結到底是畫點兒淡妝,還是依然素顏的好,水繞突然在在他的眼前,道:「妹妹。」
驚得緋兒拿在手中的胭脂,三落了一地,見到自己的水繞哥哥出現在自己眼前,又驚有喜。
經月不見,恍若數載時光都已經過去了。心口一熱,幾乎耐不住要落下淚來。簌簌的淚光迷濛裡,水繞依舊是一襲素色長衣,清淡如月光的顏色,修長挺撥的身影裡帶了些秋涼氣息,溫潤中頗有蕭索之態。緋幾乎要恨自己的淚意了,這樣的淚光裡,幾乎看不清他的臉。
「哥哥,你是何時來的?妹妹好想你。」緋兒水眸裡已經充滿了淚光,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個自己最信任的人,也是很寵愛自己的人,恨不得把這些年的委屈,都統統的發洩出來。
水繞伸手把那天仙般的妹妹擁入懷裡,道:「哥哥也很想念你,所以按耐不住,擅自過來看你了,有沒有驚擾到你。」
「哥哥,你是哪裡話,你來看望妹妹,緋兒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驚擾道。」說道這時,緋兒眼中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呵呵,傻丫頭哭什麼哭,哥哥這不是來了麼?怎麼了?在聖朝過的好嗎?千獨那小子有沒有欺負你?」水繞把摟著緋兒一邊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一邊嬉笑的詢問道。
緋兒拭乾了眼角的淚水,苦笑著說道:「千獨怎麼會欺負我,他疼我還來不及。」說道這裡的時候,臉上浮現出意思紅暈。
「呵呵……那麼認真幹嘛,為兄也只是隨便問問,他對你好就行,如果那小子敢欺負你,為兄一定了取了他的狗命。」
「水繞哥哥……」緋兒嘟著嘴一臉的不悅,為了哥哥對千獨的不敬。
「喲喲喲……看吧,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這麼快就幫著自己的夫君,唉……哥哥看來算是可有可無有啦……嗚嗚嗚……。」水繞故意哭嚷著說道。
「嗯,哥哥……你在緋兒心中永遠是緋兒最敬重的哥哥呀,呵呵……對了父皇還好嗎?」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撒嬌,面對緋兒楚楚可憐的摸樣,加上嬌滴滴的語調,水繞全身的骨肉都快酥了,只能條件反射的回答道:「羽王他很好,他也很想念緋兒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