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恐怕臣妾不說娘娘已經猜到了臣妾了用意了吧。」
「可是,這個怎樣才能讓皇上相信呢?」
「試問天下那個男人會允許自己的女人與其他的男人有染,只要這事兒鬧大了不管皇上信與不信從此之後他都不會再喜歡梅妃,這樣我們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那怎樣才能鬧大呢?」如果沒有奸詐的麗嬪出謀劃策,恐怕以德妃這樣的腦子是很難相處對付皇后的法子的。
「這個就要看娘娘您啦.」
「我?」德妃指著自己問道。
「對,您是太后娘娘的表侄女,只要這事兒驚動了皇太后,您猜會有怎樣的結果?」
等麗嬪說出計劃的全部過程之後,德妃才若有所悟的說道:「額……哈哈……皇后,你的好日子就快到頭了,趕緊好好的享受吧。」
過了幾日,德妃來到了皇太后的寢殿,還在門口便拉開了嗓門哭訴道:「姑媽,姑媽,您要為臣妾做主呀。」
太后大老遠的就聽到這個寶貝侄女的聲音,趕緊走出門接引道:「這是這麼了?這是怎麼了額?誰讓我們的寶貝受委屈了。」
德妃一進門,就感情擁入了太后的懷抱道:「姑媽,不是臣妾受了委屈,臣妾是為皇上感到冤枉呀?」
太后娥眉緊蹙,十分詫異的問道:「什麼呀?哀家怎麼越聽越糊塗呀,什麼為皇上覺得冤枉?」
「臣妾……臣妾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德妃抬眼看了眼太后,立馬低著頭回答道,似乎很是委屈的摸樣。
「你想急死哀家呀,趕緊說啊。」太后見德妃欲言又止的摸樣趕緊的著急了。
「其實……其實是關於梅妃與虎王只見的事情。」德妃故作矯情的回答道。
「什麼?梅妃和虎王會有什麼事?」太后娘娘娥眉緊蹙,整個臉因為鬱悶變得十分的扭曲。
「臣妾也是有證據在手,才敢這樣的說的。」德妃見太后十分的糾結並且表示懷疑,趕緊說道。
「什麼證據?」太后白了一眼德妃不耐煩的問道,心裡想著這後宮的女人為了爭寵真是什麼法子都能想到。
「這……唉……其實……其實臣妾也是聽宮裡的人說梅妃和虎王有染,對於二皇子的身份……恐怕都必須要深入言明正身才能堵住悠悠眾口啊。」德妃為了讓太后娘娘相信自己所說的故意扭捏做作的說道。
「放肆,是誰在哪裡造謠生事,休得亂說。」太后杏眼一蹬,寒光一閃,十分生氣的說道。
德妃瞧見太后已經生氣,趕緊跪下,道:「臣妾並沒有胡說啊,現在宮裡上上下下,都在瘋傳梅妃和虎王有染,如果他們只見真的清白的話,那宮裡的人也不可能是空穴來風呀。」德妃跪在地上低著頭弱弱的說著,停留了片刻繼續說道:「對於這樣的謠言,查一查終歸是好的,如果他們真的清白,那也自然是清者自清。」
「可是,你就真的敢肯定虎王和梅妃有染嗎?」
見太后娘娘對此事已經有了猜忌,德妃就乘熱打鐵的趕緊說道:「更何況自古以來,對皇嗣一脈的純真都是要求十分嚴格的,為了確保正宗的話,臣妾之見還是應該查一查的。」
「你可有證人?」太后見德妃說的也十分在理,於是就聞到。
「臣妾宮裡的丫鬟,平日裡總看到虎王獨自一人往梅妃宮裡跑,我朝律例,外臣沒得到皇上批准是不許擅自進入後宮嬪妃寢宮的,再說了宮裡的御醫那樣的多,梅妃為何非要讓虎王去給她診脈呢,以臣妾之見即便二皇子是皇室純真血脈,他們之間若沒有私情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既然你說你有證人,那就趕緊去把她給我帶上來。」
片刻之後德妃帶著自己宮裡的小宮女,一起來到了太好的寢殿。
「奴婢給太后娘娘請安,願太后娘娘福澤萬年。」小宮女一來到太后的寢殿,就立馬跪著深深的低著頭說道,音澀飄忽不定,身體微微顫抖,從額頭上一層薄薄的細汗看得出來她內心的惶恐。
「把你的頭抬起來,告訴哀家你叫什麼名字?」太后娘娘不屑問道。
宮女微微的抬頭,可是怎樣都不敢看太后娘娘的眼睛,身體的顫抖越發的激烈了,唯唯諾諾的說道:「奴婢……奴婢叫玉墨。」
「玉墨?這是個好名字,那現在哀家要問問你些事情,你可要如實的回答哀家,如果有半句虛假哀家可饒不了你。」太后盯著自己精緻的玉指慢慢的說道,特別的最後幾個字故意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說出口。
「是是……奴婢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到這裡的時候宮女的聲音明顯帶有哭腔了。
「很好,德妃說你能證明虎王和梅妃之間有染是嘛?這可是關乎皇嗣的純正,以及皇室的尊嚴,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見太后娘娘你這樣問,可見在心裡其實也是不太相信德妃的片面之詞的,畢竟虎王是可以為了千獨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的。
「是……,奴婢曾經日日看到虎王呆在梅妃的寢宮裡,而且……而且每次虎王去梅妃寢宮的時候,梅妃從不讓人陪在旁邊。」小宮女說道此,稍微停頓了下,微微的抬眼瞧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見太后並沒有任何的不悅,才接著說道:「那日,奴婢還親眼瞧見,梅妃的手被虎王拉著,隨後梅妃就順勢倒在了虎王的懷裡。」
「姑媽,你瞧臣妾就說他們兩之間有染你還不信,即便二皇子是皇上的孩子,那個梅妃和虎王也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看那個梅妃一副嬌柔做作的姿態就不是什麼好人。」德妃添油加醋的說道。
宮女說道此,似乎真的觸動了太后的底線,太后鄙夷的看了眼宮女,憤恨的說道「夠了,這個梅妃太放肆了,也太不自重了,來人給我去梅緋和虎王一同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