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床榻邊,千獨已經進入了緋兒的身體,;兩人在地板上不停的索要著彼此。千獨握著緋兒纖細的腰肢瘋狂的搖擺著,只見身上的人兒因為十分享受而不斷的呻吟著,可是千獨此時卻看不清緋兒的臉,等自己伸手拂過緋兒垂落在臉蛋前面的頭髮時,那張臉卻變成了麗嬪的臉,驚得千獨趕緊推開身上的可人兒,驚得一身汗,等自己伸手想去抓遮蓋自己裸露身體的衣服的時候卻猛然發現自己在床上,身邊的緋兒正恬靜的側身睡在一旁,輕微的發出淡淡的鼾聲,千獨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原來自己剛才是在做夢,可是奇怪的是為何會夢見麗嬪?
緋兒被千獨得聲音驚醒,睡眼惺忪,看見千獨獨坐在床頭,趕緊起身貼了過去,纖手拂過千獨雄厚的肩膀,道:「皇上,怎麼了?」
「沒,剛才做了個噩夢。」嘴裡說的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心跳不止,內心卻為剛才的春夢感到十分的尷尬,似乎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母親面前極力的掩飾自己的過錯。
「那臣妾去給您倒杯水?」
「不……不用了,我們睡覺吧,抱著你我就踏實了。」千獨把緋兒摟入懷裡,兩人相擁著入睡,思緒卻久久不得平靜。在緋兒把頭埋進千獨得懷裡的那一刻,似乎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薄霧,怕被千獨發覺趕緊扯了扯被子往臉上蓋去,在抬頭時,眼角已經沒有了晶瑩的淚珠,對緋兒來說千獨寵信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千獨得心在她那裡,可是現在他的心還依然在麼?今天的他那樣的反常,那樣的是失態,這是這幾年裡從來未曾有過的,緋兒心思像鑽進了一個無底洞裡爬不出來走不下去,幾分鐘之後千獨便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而緋兒缺始終輾轉發側的久久不能入睡。
緋兒的眼睛在夜裡閃爍著光芒,一動不動的望著窗外,外邊似乎開始下起下雪了,從窗戶上的影子可以看到從天空中飄落著什麼,一陣寒風吹過,緋兒趕緊啦了啦被子,在這樣寒冷的夜裡估計只有自己一人未睡,既然並無睡意,那就索性出去走走吧。
緋兒輕聲的一個人悄悄起床,胡亂的拿起一件衣服,便往外邊走去。一像喜愛光腳的她,亦然沒有穿鞋,赤腳的走在路上,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別緻的庭院處,這是自己從來未曾來過的地方,走進的一看,裡面坐著位男子,還在燭火下書寫著什麼,仔細一看居然是虎王,緋兒十分的疑惑,卻不想惹人非議,趕緊走開了,匆忙間發出了一點聲音,敏銳的虎王立刻察覺到了外邊的動靜,趕緊走出來一探究竟,只見一女子身穿白色紗裙,腰間用水藍絲軟煙羅系成一個淡雅的蝴蝶結,墨色的秀髮上輕輕挽起斜插著一支薇靈簪。肌膚晶瑩如玉,未施粉黛,隻身一人在在紫竹林裡赤腳漫步,白色的雪飄落在她的身上,猶如仙人一版。「那……那不是皇后麼?她為何會在這樣的寒冬裡,她穿著這樣的少,還赤腳走路?」虎王心裡疑惑的思慮著。
虎王趕緊追上了緋兒,走進後問候到「娘娘,這麼晚了,你為何還隻身一人在這裡走著,你不冷麼?」
緋兒笑著道「緋兒只是感覺到下雪了,所以想出來走走。」一對精緻的玉足裸露在外邊,踩在小有積雪的地上,凍的通紅。
虎王趕緊脫下身上的貂裘披在緋兒身上:「娘娘還是趕緊回去吧,當心著了涼。」
在這樣的夜裡,又是孤男寡女的兩人精站著,如果被別人看見,恐怕又會惹來十分多的麻煩,緋兒也只好說道「緋兒馬上就回去,虎王也請早些休息。」
「嗯!」
虎王望著緋兒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心裡莫名的有種說不出的酸楚,見緋兒今天的狀態來看,他們之間似乎已經有了問題,不管怎樣他都希望緋兒能和自己的兄弟千獨好好的在一起,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把緋兒當做妹妹一樣去看待。
在這個世界上到底是男人薄情,還是誘惑太多,只是在虎王心裡他始終相信千獨並不是哪種禁不起誘惑的凡夫俗子,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問題,至於有何問題,似乎此刻又確實不太清楚,或許時間能證明一切。
回到床榻上的緋兒心想許多事情都是這樣,善始未必善終,本想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卻不想,你執琴弓,割我若弦。或許是自己想太多……也真的希望是自己想太過。緋兒的眼睛在黑夜裡一閃一閃的盯著窗外發呆,直到天空已經泛白才昏睡過去。
早晨梅嬪早早的便在一群宮人的陪同下來到緋兒的寢殿,請安。
「臣妾,給娘娘請安,願娘娘萬福金安。」梅嬪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屈身請安道。
因為昨晚的一夜轉輾反側,緋兒並沒有睡好,今日顯得十分的憔悴,面容蒼白,渾身發軟無力,看來女人睡不好完全是等於間接自殺是真實的。自己輕輕的撫著頭,說道:「起來吧,妹兒。」
梅妃抬頭見,望見緋兒蒼白的臉,,眉頭一蹙,心裡已經能夠猜測道為何緋兒今日氣色會如此的難看,「娘娘,是否是病了,今日這樣的憔悴,要不要叫虎王過來瞧瞧?」
「沒什麼大礙,休息下就好。」緋兒微微一笑道。
「娘娘,放風箏的人永遠不會擔憂風箏飛得有多高多遠,因為拉著風箏的線一直都在自己手裡。」梅妃若有所指的說道。
兩人相視一笑,緋兒柔聲說道:「梅兒,外邊是不是下雪了,陪本宮出去走走吧,又到一年梅花開。」
「臣妾也正有此意,剛才一路過來看到整個皇宮都變得銀裝素裹起來,十分漂亮。」
臨出門時小玫趕緊拿出一個紫色小爐,小玫貼心的往裡面裝滿了炭火,讓緋兒捧在手裡抵禦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