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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19、攔截 文 / 雪崩人自白

    在宣武陽開始一場注定不會有好結果的戀愛大作戰時,逸少一行人終於踏上了一條運氣好可以功成名就揚名海外衣錦還鄉,運氣差就要灰頭土臉被打回來,再差點兒甚至可能英年早逝埋骨他鄉的慘淡結局。

    前途縱然迷茫,可在看到龍城城牆上閣樓上平地上都是前來送行的龍城市民和學院學子,以及他們排山倒海的歡呼聲之後。除了昏昏欲睡的南宮辰,逸少在其他人臉上都看到一點點躊躇滿志的端倪,至於自己臉上想必也是如此。

    一行人加上學院安排的兩個隨行的教習一個安娜丹的侍女玫瑰還有四位駕車車伕,總共不過十九人,有四輛由龍城城主府下了血本贊助的四羽冰蛟飛靈座駕,輕車簡行。

    看似簡單,卻不知道包括南宮家在內的,飛行路線囊括的幾個所屬地盤的幾個世家不知道精心安排了多長時間,甚至將所在路線地面上的一些可能出現的一些變故都作了充分應對,天空之中出現問題的概率微乎其微不假,可古玉怎麼也是地跨萬里的千年大國,饒是ri行千里的飛靈也要停下歇息休整進食,這也就給了有些人有可趁之機,畢竟那飛靈座駕裡面坐著的可聚集六大世家大半少爺小姐,容不得六大世家的附庸有半點馬虎。

    第一輛冰蛟飛靈車在冰蛟的拖拽之下平穩升空,冰蛟尖利的嘶鳴聲響徹天際,只隨即便被一股更大的歡呼聲給淹沒了。

    「必勝,必勝,必勝。」學院學子竟自發的開始喊著必勝口號,一萬多人的齊聲呼喊確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不一會兒城牆上成千上萬的龍城市民也隨著意氣風發的龍城學子齊聲呼喊。

    天地間就只剩下這兩個字在天際久久迴盪,直入人心,充斥著一股壯烈振奮的氣氛。

    人群中,余思年並沒有如旁邊面紅耳赤的學子一同呼喊,只是靜靜看著那寥寥數十人中一個身影,等你回來時,我一定會成為玄靈高階結界師!

    再次回首已被密麻如蟻人群佔領的龍城城牆,逸少不禁想起昨夜拒絕背著雙手金黃大劍女孩王欣悅的場景。

    「逸少,我有話和你說。」昨夜王欣悅闖入逸少在文院的寢室中,沒頭沒尾道。

    「好漢饒命,我把貞操都給你。」逸少故作驚恐的抓住衾被求饒道,心中卻是有些歎息。

    好容易鼓足勇氣的王欣悅卻因為逸少這句話將大劍丟在地上,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邊哭邊問,因為陳硯秋?

    逸少搖搖頭,我們不合適。(我去這是什麼爛理由,分明是嫌人家身材不夠好,臉蛋不夠好,修為不夠好,家世不夠好,去你大爺的。)

    王欣悅只是哭,不再說話。逸少跳下床,站在一旁,也不說話,房間裡就剩下王欣悅獨自哭泣聲,不知道的怕是以為逸少對王欣悅怎麼了似的。

    「其實我在花滿樓就知道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注定是要走到高處的,而我或許只會是一朵長在山腳的狗尾巴花,只能默默的仰望著你,但我不甘心,我知道今晚我要是不說的話,我會後悔一輩子的。」王欣悅帶著哭腔說道,哭勢漸止。

    「我或許修為不錯,家世也不錯,但終究是那種吃飯打嗝,拉屎放屁,脫鞋有味,睡覺打呼磨牙說夢話,一段時間得不到別人稱讚就要去照鏡子道一聲『這小伙子真帥』好從中獲得一些安慰的平常人,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這是逸少在送王欣悅回家臨別時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王欣悅破涕為笑,臉色微紅輕輕抱了抱逸少,背後的劍柄撞了逸少腦袋一下,王欣悅轉身進門,留下輕撫額頭的逸少一人。

    逸少有些迷離的眼神逐漸恢復焦距,轉身上了飛靈座駕。感覺身下一陣輕微動盪,之後復而平穩如履平地,細細撫摸著窗沿,感受從指尖傳來的表面塗抹了一層細膩脂膏紫檀木的滑膩,有些怔怔出神,不一會兒,便從窗簾中流入了一絲絲冰冷雲氣。掀開車簾,那飛靈座駕快速劃過所產生的劇烈罡風被車駕的結界給屏在外面,而天空中的雲氣卻瀰漫,讓人有種騰雲駕霧的錯覺,雲海之下是山川城池,如夢似幻,一切都彷彿變得不真切起來,雲海之上則是如洗的碧空,一輪烈日將大片大片的雲海都給染成了絲絲縷縷的金色,瑰麗的不可方物。

    「順天,陳硯秋。」

    「你們說若是這九天之上有人埋伏,用一架同樣的飛靈座駕撞擊同歸於盡,或者用一架破城弩射擊,咱們會是個什麼下場?」從小便被白手起家的北疆公教導要厲行節儉的北疆龍只坐過零星幾次飛靈座駕,每次坐時便忍不住這樣想著。

    逸少,政夜雨,北疆家,宣武陽四人坐一輛車廂中,原本宣武陽是想死皮賴臉地和紫桐同擠一輛的,可戚敏,紫桐,安娜丹加上安娜丹的侍女玫瑰,剛好四人,安娜丹只是小聲在宣武陽耳邊說了些什麼後,宣武陽就乖乖回來和逸少他們幾人一車了。

    「還能怎麼樣?天階強者自不用說,若是運氣不錯祭煉過舞空之翼,自然能安然逃回地面,若是沒有就只能被摔成肉醬。」宣武陽滿不在乎道,不過九天之上的座駕一般行蹤飄渺速度極快,除了天階強者和極品飛靈座駕才能在天空之中埋伏追擊,更何況在靈覺感知方面就有不小難度。

    「不過,我們南湘以前倒是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南湘省西南角一個小郡守得罪了省督軍將軍的直系子弟,在潛逃至我鄰國印壇國時被那直系子弟用百架飛靈座駕給攔住,那郡守也是個狠角色,竟直接撞上了其中一輛攔截的飛靈座駕,兩輛座駕都被衝撞成無數碎片,那個真靈初階的郡守因為有舞空之翼得意倖存,卻在空中被那剩下飛靈座駕中整暇以待的弓弩手個射成了篩子,形狀慘目忍睹,比從天上摔落在地也好不到哪兒去。」宣武陽隨意說道,在順天各種稀奇古怪的死法每天都在道聽途說,早已見怪不怪。

    車廂裡很是寬敞,中間擺放著一個圓形小茶几,上面有兩壺雨花茶,幾隻小巧茶杯,古玉人好茶,而宣武陽卻不好這一口,唯有他前面的那盞茶依舊是滿的,沒有動過,反而從空間袋裡取出一瓶葡萄酒來,自飲自酌起來。

    透過窗外層層疊疊的金色雲海,宣武陽的眼神一直盯著遠處的天空,口中嘀咕道,天階強者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四輛飛靈車宛如一條在雲海中穿梭的游龍,瞬間百丈,當剛從一片巨大雲海中現出身影時,幾條略通靈性的冰蛟長聲嘶鳴,車廂劇烈動盪起來。

    四個車伕拉住韁繩,渾身靈力噴湧堪堪將冰蛟制住,懸浮在天空之中,四條冰蛟的身軀微微顫抖,對身前百丈處的浮空男子相當忌憚。

    一共五個人,其中有四個身著墨綠斗篷,斗篷後面有一開衩,幾隻在璀璨陽光下折射炫麗光芒的銀白之翼輕輕顫抖,墨色斗篷衣袖在九天之上的罡風中上下擺動,好似幾隻翩翩起舞的綠色蝴蝶。

    四人前面負手站著一名灰袍男人,因為縱使身處萬丈高空的九天之上,他依舊不假外物的浮在空中,就真的好似這般站著一樣,有雲氣不停地從他腳下飄過。

    已掀開車簾的學院教習李華元和趙雲子瞳孔微微一縮,已然知曉來人的身份。

    「請問順天帝國的接引使者安娜丹,宣武陽可在車中?」只有四五十歲相貌的天階強者忽然開口問道,聲音徑直穿過罡風呼嘯的百丈空間直達眾人耳中。

    「閣下是?」安娜丹掀開車簾,問道。

    「吾乃天馬君臨的供奉,今日和這些人有點小事要辦,還望安小姐和宣公子能夠給予方便。」不知具體年齡的天階強者很是客氣道。

    安娜丹眼神微微瞇起一個漂亮弧度,天馬和古玉的宿怨她哪裡會不知道個一二三四,既然派出能在帝國情報網上有不小名氣的勢力君臨的供奉,這次天馬是想在天之靈士大賽之前便徹底撕破臉面嗎?

    「前輩也知道,我和安娜丹二人乃是前來接引龍城學院代表的,若是不能把他們幾人帶回南湘,恐怕省督會怪罪在下。」安娜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後面的宣武陽率先開口道。

    灰袍男子眼神一寒,語氣頓時冷了三分,冷哼道,你這是要站在他古玉這邊嗎?

    宣武陽也鑽出了車廂,長身而立,優雅的囂張的說道,如你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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