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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43、求情 文 / 雪崩人自白

    一片沉寂,所有人不敢相信地看著斗台上的場景,直到逸少咳嗽著走下斗台,留下生死不知的齊嚴。

    「我靠!我的三千金幣啊!」忽然看台上爆發出一聲巨大哀嚎聲。

    「我他娘的輸了兩萬,你小子叫個屁啊!」緊接著有人呼喊道。

    「齊嚴輸了?不會吧?!」

    「不會是在演戲吧?」

    「你快打我一巴掌!」

    啪!

    「我靠,誰讓你打這麼狠的?老子弄死你!」

    整個大殿裡爆發出如潮的轟鳴聲,大多數人都沉溺在難以置信之中,憤怒驚訝的人群將手中的票據扔的漫天都是,只是偶爾傳出幾聲狂笑聲也被迅速淹沒在了憤怒的呼喊聲中。

    陸炳一直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著倒在支離破碎斗台上的齊嚴,希望齊嚴玩的是示敵以弱的奇跡發生,可是直到逸少走進了看台下面的隧道中,陸炳這才回過神來,輸,輸了?

    作為勝利一方的朱弘揚也好不到哪去,愣是愣了半晌,反應過來是逸少勝出以後,甚至連感歎人生大起大落的功夫都沒有,叉著腰張狂大笑起來。在哀嚎的海洋之中顯得異常刺耳。

    和場中純粹看戲賭錢的觀眾不同,看台上幾處顯得安靜異常,無名男子的勝出的確出乎意料,可他們更在意的是最後出現的那幾隻蝴蝶到底是何方聖神,由於相隔甚遠,那幾個高階靈士只是隱約的看到了些輪廓,但是顯然和記憶中的幾個蝴蝶類靈獸品種根本對不上號,不禁面面相覷。

    只是大概察覺到逸少是在被齊嚴一拳轟在結界壁上,趁著混亂釋放靈獸,但是如此隱蔽的隱蔽和精神攻擊是在是駭人聽聞,恐怕只有在近身時才能準確的感應到,而本就不在精神力方面擅長的齊嚴中招也是情理之中,簡直是刺殺偷襲的一大殺器。

    「程隊,我們一群人之中數你最博聞強識了,你說說這靈獸蝴蝶到底是什麼品種?」一個真靈中階的靈士認真問道。

    程啟元,城東城防軍的副隊長,和龔揚龔家關係莫逆,和另外幾個在城防軍都是坐第二把交椅的副隊長齊聚一堂,一直在貴賓包間裡觀看決鬥。

    「在隱蔽行跡方面,隱形蝶和妙雲古蝶等都有這方面的天賦技能,但至於精神力攻擊,僅是我們靈士所知的靈術都少之又少,更何況未開化的靈獸,就我所知也不過獄蝶一類,不過獄蝶通體黑色,並沒有隱匿形體的天賦技能,而且精神攻擊要比眼下這種蝴蝶強很多,實力到達真靈階的獄蝶精神力攻擊可以讓普通真靈靈士一擊致命,不過好在獄蝶從不群體行動,否則當年古東萬獸林的圍剿就不會這麼輕鬆了。」程啟元細細回憶著,發現記憶裡確實沒有這一號靈獸,苦笑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說不定是洪荒異種或者早已絕跡的靈獸也未可知。

    「那你看這種異蝶的價值幾何?」一個存有將逸少招入麾下的副隊長問道。

    程啟元看了眼這個心思靈活,僅以真靈初階的實力就登上了副總隊長寶座的同僚,沒有隱瞞道,這個不好說,主要看數量,大家都知道齊嚴修煉的旗雲訣有犧牲精神力為代價換取靈力暴漲的功用,所以才會被這種蝴蝶輕易擊潰,若是換在場各位,有防備的情景下,至少需要六十到一百隻才能保證萬無一失。不過也要看那個操縱者是否有如此龐大的精神力來操縱蝴蝶。

    變數太大,還真不好分析,不過顯然程啟元估計的數字有所保留。

    眾人一副恍然表情,默默盤算著拉攏如此人物所需要的代價。程啟元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都沒有散場的意思,下面這一幕可比齊嚴這場打鬥還要有意思。

    驚站起的南宮霽月緩緩坐下,面無表情,由於相隔甚遠,根本不清楚打鬥中的具體環節,只是知道齊嚴被打敗了,還有那十幾隻蝴蝶也只是驚鴻一瞥,沒有往自家冥山裡早已滅絕的夜冥蝶那方面想,對他來說,只要知道這個結果就足夠了,甚至對遭受無妄之災的齊嚴沒有絲毫的同情之心,畢竟剛才那一下子可把他嚇的不輕,按照那人的性格,若不是齊嚴沒有輕重的率先起了殺機,齊嚴的下場也不至於如此悲慘。

    南宮霽月起身離場,看都沒看那個場下失魂落魄的陸炳一眼,只是有些感歎,這下陸家的人情算是欠下了,看看能不能讓他們家的生意在玉華城裡更進一步。

    簡明和王本金緊隨其後,相視一眼,彼此有些慶幸,幸好早早的跟隨了南宮霽月,不像陸炳這小子一樣故作聰明的游離於各個圈子之中,否則做棄子的說不定就是自己了。

    簡直是殺人不見血啊!

    這些天一直頂著莫大壓力的朱弘揚可以說是寢食難安,甚至都已做好了上台被打的最壞打算,好在老天爺開眼了,讓那群小子全都閉嘴,看著陸炳幾人啞口無言的神情,朱弘揚有當浮一大白的衝動。

    不過這第一杯酒是一定要敬逸少的。

    朱弘揚雖然高興,可沒得意到將正事忘記,踱著步子走上坑坑窪窪的斗台,心中暗爽,頗有種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快感,這種給所有敵人狠狠一巴掌的機會可不多。

    等走到斗台上,朱弘揚反而安靜下來,淡淡看了一眼臉色精彩的陸炳,而昏死的齊嚴也早已被抬下台救治。

    「陸大少,此時不上來,更待何時?」

    逸少緩步走在鋪著厚重貂毛地毯的走廊,喉頭一甜,又吐出一大口鮮血,在潔白的毛毯上宛若開出猩紅的雪梅,受到齊嚴一拳,現在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一樣,得趕快去梅曉蘭她們所在的包廂才行,逸少扶著牆壁喘息幾口,忽然沉聲道什麼人,出來!

    走廊轉角走出兩個穿著錦繡絲袍的中年人,其中一個眉目間竟和陸炳有幾分相像。

    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求情來了?」逸少戲謔道。

    「放肆。」另外一個中年人喝罵道,一股威嚴氣勢湧出。正待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另一個男人攔住。

    「閣下實力不凡,我們甘拜下風,只是希望閣下能夠放過犬子一馬,畢竟陸炳以後的路還很長。」陸炳的父親陳懇道。

    逸少哂笑,咳嗽了一下道,就你們家的陸炳是爹生娘養?要是今天輸的是我,你們會不會放過朱弘揚?

    陸炳之父倒也直率,直接搖頭,毫不猶豫,道不一樣。

    逸少冷笑更甚,那你們憑什麼讓我放過陸炳,說說看。

    陸炳父親陸志潛身旁的男人正是陸炳那手握城南城防軍重權的總隊長柳巖,見逸少有鬆口的跡象,趁熱打鐵道只要你放了炳兒,條件任你提,而且我柳巖承你這個情,要是你以後在城南惹事了,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且我們陸家雖然別的沒有,但在丹藥和武器的收藏還是頗有所得,只要你放過陸炳我可以給你三柄初階靈器。」陸志潛一出手就是三件靈器。

    「三柄靈器,陸家家主果然出手闊綽。」逸少心中一驚,若是品階不錯的靈器,三柄差不多要百萬金幣吧。陸家果真是財大氣粗啊!

    「可是我不過是一個幫忙打雜的,這種事你要和他們朱家商量吧,再說現在怎麼說都晚了。」逸少故作猶豫道。

    算算時間,若是逸少現在還不鬆口的話,前面做的努力也都付之東流了,陸志潛道只要你現在答應事情都還有轉機,至於朱家那邊我們自然有辦法讓他們讓步。

    這一番話說的胸有成竹,朱家雖有些勢力,可畢竟比不上官商一家的陸家。

    「朱家不答應!」朱家家主朱洪志和他的一干兄弟終於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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