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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4、召見 文 / 雪崩人自白

    白天沒課,本來準備去後山畫畫的逸少卻突然接到了武院十三號演武堂教習的羽鳥傳信,要求逸少去演武堂參加征剿海賊的集訓。

    逸少沒理由搪塞,也從唐風那裡聽說了有關集訓的大概,無非是由教習講說一下去南海的注意事項和海盜的實力分佈情況,以及這次自己被分佈到哪個艦隊,主要有什麼任務,順便指導一下學子的修煉。

    而這些逸少從平常讀的書裡和唐風打探到的消息裡都有所瞭解,甚至比學院的有些教習知道的還多,至於修煉,一直是自學成才更沒有必要麻煩十三號演武堂的教習了,而且逸少還有自己的小秘密,根本不想洩露於外,就像周沐他們,都沒有選擇在學院裡進行集訓,歸根到底還是因為自己有一些底牌根本不想視於人前。

    這不是慕老頭曾經說過的,才華須韞嗎!

    儘管不情願,但是逸少沒有擺譜,在接到傳信後,立馬回信:馬上到。

    之後逸少就沿著文院到武院的大道一路狂奔,權當熱身了。

    不得不說,武院一放假,確實清淨了不少,原本到處都可以看到學子修煉的身影,現在也只看得到零星的行人,偌大的武院變得清冷下來。

    逸少快速穿過密林小道,推門而入,看見裡面除了教習就剩下八個學子,桂冰沒來。

    逸少小跑著到教習那裡報到,沒有任何特色在眾多教習裡也顯得不起眼的中年男子看到逸少來後,就拍拍手把所有人都召集到擂台上,也不拘禮,圍成一圈席地而坐。

    中年男子就開始講解著唐風通知逸少的那些情況,雖然對一些情況瞭若指掌,但逸少仍聽得專心致志,畢竟教習講授的一些東西很有可能在征剿活動中起到救命的作用也說不定。

    倒是逸少上次在半決賽裡打敗的那個金系靈士,那個叫王欣悅的姑娘的眼神在逸少進入演武堂之後就一直有意無意的落在逸少身上。

    逸少四顧時,偶爾也能和王欣悅眼神碰撞,兩人都是一觸即分,王欣悅的眼神有些躲閃,逸少皺了皺眉頭:難道那妮子還懷恨在心,想要伺機報復不成?

    在王欣悅的注視下,逸少有些如坐針氈,好容易熬到中年男子講完之後。

    「你們要是有什麼修煉疑惑的話,可以來找我,剩下的可以自行在演武堂修煉。」

    中年男子話一說完,逸少逃也似的走到看台的一個角落裡,橫著一躺直接睡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聽見了逸少上面一排的座位上有腳步聲,不過估計是走了過來就沒有任何動靜。

    逸少沒有睜眼,根據靈覺就知道是王欣悅,不知道那小妮子要幹什麼。

    一刻鐘。

    兩刻鐘。

    三刻鐘。

    逸少眉頭不知不覺的就皺了起來,她到底要幹什麼?找茬?

    隱約間逸少感到有一絲煩悶,還有一些後悔,不該上次一怒之下下重手,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個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再加上實力出眾在靈通榜上還能排進前一百,心高氣傲也是正常,自己又是何苦呢,作孽啊!

    逸少向來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度他人,所以在王欣悅找上自己後,逸少就認為小妮子肯定是來找事的,畢竟自己前幾天才打斷了人家的肩胛骨和手骨,也算是罪孽深重,因此在王欣悅找上自己後,逸少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只好假寐了。

    逸少突然睜眼,轉頭看著正看著自己發呆的王欣悅,後者顯然沒有料到逸少會突然來這麼一下子,不自然的低下了頭,神情忸怩,逸少餘光甚至看到王欣悅臉上的兩抹紅暈。

    她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這樣想著,逸少開口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王欣悅『啊』了一聲,沒料到逸少會主動跟自己說話,連忙搖了搖頭。

    「上次的事,一直想跟你說聲對不起。希望你別介意,是我太魯莽了。」王欣悅在事後也想通了,雖然被逸少打敗,還受了一些小傷,但自己挑釁在先還在對決中不知輕重。

    逸少直視著道歉的王欣悅片刻,發現王欣悅是真心道歉,神色也柔和了下來不再對前事耿耿於懷。

    搖搖頭,「其實是我應該道歉才對。上次是我下手太重了。」

    王欣悅聽見逸少的話,頭低得更低了,完全沒有了當日挑釁自己的囂張氣焰,落在逸少眼裡無疑要可愛很多。

    「南宮逸少,你真的是靈界雙修?」放下心結的王欣悅頓時多話起來,開始打探自己演武堂魁首的八卦。

    「你說呢。」能和平解決一段矛盾,不被人懷恨在心逸少的心情好了很多,繼續躺在看台的椅子上,反問道。

    王欣悅想了想,「那你現在的結界術到底到了什麼程度?真靈境嗎?」八卦的熊熊火焰開始燃燒,王欣悅毫不見外的對逸少刨根問底起來。

    逸少搖搖頭,「還沒有,不過估計快了。」

    就這樣,兩人的談話漸入佳境,開始熟絡起來。不得不說,真是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要是換做逸少這樣跟一個比較厭惡自己的女生搭訕,那個女生不叫自己團成團以一種比較圓潤的方式(就是滾出去)出去就好了,哪會像逸少這樣謙謙有禮,禮貌待人?

    不過逸少也不得不佩服王欣悅的大度,要是自己被打碎了手骨和肩胛骨,怕是早都和那人不共戴天,非要分出個你死我活不可。

    「喂,逸少乾脆今天放學了我們一起去清歡茶樓喝茶吧。」稱呼由南宮逸少變成逸少的王欣悅想了想,鼓足勇氣邀請道。

    本來晃蕩著二郎腿的逸少動作微微一滯,神色有點不自然。

    清歡茶樓·····

    看到逸少聽見自己的邀請,臉色一變有些不對勁,王欣悅問道:「怎麼了?不方便嗎?」

    逸少點頭,「估計今天晚上走不開,改天吧。」

    王欣悅乖巧的點點頭,不過臉上的失落還是顯而易見的。

    陷入沉思的逸少也沒有注意到:也不知道陳硯秋現在在幹些什麼?

    ——————

    當看台上的兩個人因為王欣悅的一句清歡茶樓而陷入了沉默,擂台上卻是熱鬧非凡,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逸少這般超然物外的,其他的七個學子們,紛紛圍著中年男子詢問一些關於海賊或者自身修煉的問題。

    可能確實有疑問在裡面但是更多的是希望在教習的眼裡留下勤學好問的好印象,在武院裡有不少膏粱子弟不假,大多數還是家境一般的平民百姓,現在在武院一方面是修行,另一方面未嘗不是希望和同窗甚至是教習搞好關係,以後這些關係網就是自己安生立命的資本,如果被哪個教習看中了,開小灶,傳授一些功法什麼的都是小事,以後等畢業了甚至可以直接得到推薦到城主府巡查隊這些前途無量的職務,現在不少人都暗暗經營著未來,一步一營也不誇張。

    都說現在的學子們是最純潔的群體,但是過早的接觸chengren的世界,勾心鬥角,誰又沒有一點城府和隱忍?

    中年男子也都一一解答,講到興處還和學子隨手比劃兩招,偶爾有空的時候還瞅瞅看台上的一男一女,笑意莫名。

    一下午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後來王欣悅也走下看台請教教習問題,雖然有些意猶未盡,過猶不及的道理自己還是懂的,一直黏著逸少,就算是逸少不煩,也過不了自己這關,當學子們開始和教習告別時,中年男子的肩頭落下了一隻傳信羽鳥。

    打開信箋,中年男子疑惑的走上一下午都昏昏欲睡的逸少的看台,「總教習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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