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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8、招安 文 / 雪崩人自白

    第二天早上才回到寢室的逸少,沒有驚醒呼呼大睡的胡三金,利落的爬上床,倒頭便睡。

    昨天晚上逸少送唐風回到寢室後,驚醒了和唐風同寢的一個精壯男子,一番詢問後,就主動幫著把昏迷的唐風扶上床,還很細心的給逸少倒了一杯茶。

    看得出來,雖然平時唐風大大咧咧,吊兒郎當,當得起狂放二字,但對人也還算真誠,相處久了就可以發現其實人還不錯,不然逸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廝混這麼多年。

    聽唐風這個叫陳山樹的室友說,他和唐風也是不打不相識,一次放學後在演武堂的擂台上敗給唐風後,兩個人才拋開偏見真正走到一起,陳山樹慢慢發現唐風雖然實力超群,在整個武院也能進前一百的那一種,但他從來不擺架子,也不裝*比,一般就是有一說一,比較直爽,用陳山樹的話來說就是不以風騷驚天下,但求牛*逼震四方的那種牛人,所以他也願意和唐風處兄弟。

    和話不多的陳山樹聊了半宿,大致瞭解了兩人的『感情歷程』,沒多說什麼,逸少和唐風相交多年但從來不干擾對方的私事,就像唐風雖然對周沐非常不感冒,認為他心機太重,城府太深,但礙於逸少,唐風一直和周沐井水不犯河水,屬於面子上過得去那種,逸少也自然不會在唐風的圈子裡指手畫腳。

    待到唐風呼吸正常沉沉睡去,逸少才在椅子上入定,運轉天湮決。

    初ri破曉,當唐風伸著懶腰起床時,逸少打了聲招呼,就直接離去,向來刻苦的陳山樹天還沒亮就出去練功去了。

    跑在路上的逸少敵不住一**困意侵襲,當機立斷,跑回寢室睡大覺,雖然白天有一節書法課,一節詩文課,為了唐風逸少一宿沒睡,自上學以來第一次,幹起了和胡三金一樣的勾當——翹課。

    逸少一覺醒來已是黃昏時分,胡三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花天酒地了,滿意的伸了個懶腰,頓時覺得這兩節課逃得值。

    翻身下床,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逸少洗了個澡,就快步走向食堂,路過一片竹林小道,遠遠地看見兩個身影,其中一個正是陳硯秋,今天的陳硯秋還是一如既往的驚艷,清麗動人,旁邊的女生逸少有些印象,好像是自己班上的女生,上課時見過幾次面,不過姿色平平,屬於中等線上水平,但是和陳硯秋走在一起就顯得有些相形見絀了。

    兩個人相談甚歡,不時發出悅耳的笑聲,引得路人頻頻側目,當然大多數都是看陳硯秋的,因為陳硯秋在文院的名聲極大,加上周沐這一段時間有意無意的將陳硯秋『周家化』,所以雖然美麗脫俗,但現在文院還真沒有像胡三金那樣的蒼蠅騷擾後者。

    或許是室友,或許是舊識,逸少暗暗揣測,沒有上前搭訕的意圖,按照原來的步速快步走向食堂。

    鑒於文院的學子日益減少,原本三層樓的食堂也縮減成只有一樓開放,再有一些學子經常在外面花銷,所以一樓的食堂裡此刻也只有寥寥數人。

    逸少對於吃的東西不是特別講究,在家裡因為有一個對美食情有獨鍾南宮無雪,逸少從小無論是上次在周府吃的蘊靈扇貝,還是更稀奇的斷翅海的極品鮑魚,都嘗過無數次,沒什麼新鮮感,後來大一些被無雪送到了流雲山學藝,更是被慕老頭逼得學會了做飯,什麼野山菜啊,小白菜啊,在會做菜前也吃過無數遍。

    點了份兒西蘭花,一份兒木耳就開始狼吞虎嚥,心無旁騖。

    看見埋頭苦幹的逸少,點好餐的陳硯秋帶著室友徑直坐在逸少那桌的對面,聽見對面有動靜,逸少抬頭看見,陳硯秋噙著一臉笑意,「不介意拚個桌吧?」

    逸少環顧四周,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沒有接話,繼續奮鬥,昨晚到現在只吃了幾個扇貝,確實有些餓了,也就顧不得美人在前了。

    一旁叫劉靜的女生見逸少如此卻小小的吃了一驚,以陳硯秋的容貌氣質,和陳硯秋同寢室這麼長時間還真麼見過哪個男生在陳硯秋面前如此隨意,毫不拘束。

    更何況還是在後者主動搭訕的情況下,難道是舊識?姿色平平但彈得一手好琴的劉靜暗自揣測到,但馬上又否定了這一猜測,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兩人在教室裡有過什麼交集。

    想到這,劉靜不禁多看了眼眼前的這個吃相不雅,長相不差的同班同學。

    對於逸少的冷淡,陳硯秋也不介意,臉色如常介紹道:「這位是劉靜,我室友。」

    逸少抬頭,看著打量自己的劉靜,微微一笑,點頭致意後就繼續和盤中餐拚命,沒有了對陳硯秋的企圖後,逸少在和她相處時就顯得格外自在,更沒想過使用曲線救國,所以對劉靜的態度也有一些冷淡。

    就這樣,陳硯秋在介紹完以後就開始和劉靜邊吃邊聊,對面的逸少絲毫沒有插話的意圖,吃完飯後,問道:「陳硯秋,你上次寫生的那個地方具體位置在哪啊?等有時間我也去到那兒寫寫生最近筆拿的少了,手有些生。「

    看著逸少煞有介事的模樣,想起上次逸少的大作『竹林圖』,陳硯秋忍俊不禁,掩口而笑。

    「就在我們上歷史課教室的後山,有一條小路,不過挺難找,下次有時間我帶你去。」陳硯秋爽快道。

    「那求之不得,有文院之花——陳仙子作導遊,我三生有幸啊!」逸少誇張喊道。

    陳硯秋俏臉微紅,玩笑道:「沒什麼報酬?」

    逸少神秘的看看四周,「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了。」

    陳硯秋嗔道:「油嘴滑舌,對了,今天你為什麼沒來上課?」陳硯秋轉移話題。

    「睡忘了,昨天晚上迷路了,今天早上才回到寢室。」逸少胡謅道。

    陳硯秋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

    被晾在一邊的劉靜對於兩人的對話毫不驚訝,表面身上陳硯秋超塵脫俗,但是相處下來會發現,她不僅心地善良,而且很好說話。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手裡的湯匙,插嘴道:「逸少,你知不知道我們文院有一個男生前幾天晚上在學院前廣場把兩個武院的高手給解決了?」

    逸少點點頭,「略有耳聞。」

    「也不知道是哪位,真的好想見一見,說不定是一個智慧與實力兼備的大帥哥喲!」劉靜花癡道。

    逸少暗笑,不知道劉靜知道那位文武雙全的大帥哥就坐在對面會不會失望呢?

    「我也想見見那位被武院學子傳的神乎其神的男生,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這麼高的實力還要報文院。」陳硯秋若有所思。

    「我估計那人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也有可能是謠言。」逸少打了個哈哈。並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端起空的餐盤,打了聲招呼,先一步開溜。

    陳硯秋沒有跟劉靜說過院車事件,所以劉靜到最後還是搞不清楚逸少到底和陳硯秋有什麼關係,但是看得出來,從來不對班上男生假以辭色的陳硯秋卻主動和逸少同桌吃飯,直覺告訴劉靜:有貓膩。

    在回寢室的路上,逸少正琢磨著這幾天是不是把剛買的幾本文學詩詞和一本《古玉經典戰爭史》給看了,去發現迎面走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逸少頓時立在原地,只感覺汗毛倒立,有一種被一股強大的氣機鎖定的錯覺,心中一凜,沒有前行,冷眼看著漫步而來的一對男女。

    女的三十出頭,柳葉眉,丹鳳眼,豐腴的身姿散發出成熟女性的魅力,但週身流轉不休的靈力卻顯示了這個美婦人有著不輸紫桐公主兩個侍衛的實力——真靈中階。

    而美婦人身旁的男人,靈力內斂,神色淡漠,身體筆直,鋒芒畢露,如同一把出鞘的寶刀,雖然同為真靈中階,中年男人給逸少的威脅明顯更大,估計是一個有著真靈階極品刀法的高手,而且修煉的境界不低。

    中年男子在看到如臨大敵的逸少後卻露出一副罕見的笑意,轉頭低聲對美婦人說道:「靈覺不錯,是個好苗子。」

    說著就對逸少客氣道:「這位同學可是文院梅班的逸少?」

    逸少點頭,見中年男子沒有敵意,逸少也是心頭微鬆,問道:「有何指教?」

    「呵呵,不知道逸少對我們武院有沒有興趣?」美婦人倒也是個爽快人,直奔主題。

    逸少眉頭一皺,招安嗎?

    晚上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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