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個叫做凌衍森愛阿嫵的故事(3039字)
多年後,清嫵依然記得,那個晚上,她的阿衍,是哭了的。
在她身上,像是故意那般,讓她痛,讓她痛得哭,以至於當那場不太**的訣別過後很久,清嫵都分不清,臉上流淌在夜裡的水珠,究竟是他落下的,還是出自她的淚腺。
多多吃完晚飯,和他的小鴨子先生鼓搗了一陣,便在清嫵懷裡打起了哈欠。
不知道是不是哈欠會傳染,清嫵也開始覺得困了。
她比較惆悵自己該睡在哪裡,畢竟,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惆悵的問題,她和凌衍森現在不清不楚孤男寡女。
多多可愛的溫馨的小搖籃在凌衍森臥室的床旁邊。
當清嫵抱著陷入沉睡的多多放進搖籃裡時,看到那張無限柔軟無限舒適的凌衍森的大床時,清嫵疲軟的身軀已經沒了理智。
最近總是在家和醫院忘返,家離江恨寒住的醫院不近,所以每天都要搭乘將近一個半小時的公交,折騰了幾天,人也是會累的。
清嫵出去,抬頭看了看閣樓上的書房,緊閉的門縫裡延展出寥寥幾束白生生的光線。
凌衍森還在忙,那麼就趁著他沒回來時在床上睡會兒吧,等他進來睡了,她再往那張硬邦邦的沙發上挪窩不遲。以她對凌衍森的瞭解,他那種人自然不會在她面前講究紳士風度,把床讓給她的,他必定毫不留情讓她睡沙發,還會一副上帝一般施捨的姿態,說,讓你有一張沙發睡已經是善待你了。
最近身體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容易腰酸背痛,三年前剛生完多多就進入監獄,那時候落下的病根到現在也沒好。
清嫵一沾床就睡著了。
以至於凌衍森是何時在黑暗中走進來的,清嫵一點感覺都沒有。
凌衍森忙完已經是凌晨兩點,只有真正著手辦起來,他才發現,身為一個巨大集團的總裁,要交代的事真的很多,包括給多多建立一個以他命名的慈善基金機構,還有嘉宇國際的一系列事項,如何妥善過渡給思聰,另外海外數十家分公司。
身體時疲累而不自知的,彷彿一分一秒也不能停下來,一停下來就開始不由自主的思考他內心那個決定的可行性。
他算是徹徹底底自私自利了一回,把所有的一切都扔給了別人,他不知道他是何時開始萌生這個糟糕的主意的,或許是在何儀那麼徹徹底底的傷了他一回之後,又或許是在醫院偷偷聽到阿嫵和江恨寒在討論生孩子之後,不知道是心酸多一些還是放心多一些,總之,他只知道一點,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她和別人生兒育女,幸福一生。
既然不能強取豪奪再去剝奪她可憐的所剩無幾的自由,那麼就殺了自己吧。
下了地獄,總歸是看不見令他難過的一幕幕的了。
擦乾頭髮,將毛巾一甩,出於窗外冷月疏影的恩惠,得以看見床上被褥裡隆起的單薄的一長條,弓成一個嬰兒自我保護的形狀,與搖籃裡的小傢伙的睡姿如出一轍的美麗。
他最後的阿嫵,近在眼前。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繞到床的另一邊,爬上去,從她身後輕輕擁住了她。
清嫵從某一刻開始,睡得很不安穩,她忽然覺得身上迅速涼了起來,身體無意識的動彈著,卻感覺自己在做夢,醒不來。
然而,當那股貫穿的痛意襲來的時候,她猛然清醒,耳垂的面上拂過身後之人灼熱而狂野的呼吸,下身又燙又痛,被硬物貫穿,她已然驚呆,張嘴就要呼喊掙扎,可那張漂亮的上面灑著蚊帳的搖籃在月光不明不暗的照耀下,就在床旁邊安安靜靜地躺著,裡頭有恬靜美好的呼吸聲,是多多發出來的。
清嫵徹底清醒之後便是勃然大怒,可凌衍森抱她抱得太緊,肉*體與肉*體毫無間隙,連汗濕都分不清是從誰的皮膚毛孔裡鑽出來的,她瘦削的背脊被迫緊緊貼著他精瘦著的急促起伏著的胸膛,荷爾蒙貼著荷爾蒙,火貼著火,緊密相容。
多多就在旁邊,她不能叫喊,不能大聲哭,她很委屈,下身被他無情的分開,雙腿也被他以奇怪的姿勢拖曳著,架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在動,一滴汗水掉落的過程中,他狠勁兒地把她丟進拍打的浪潮裡,讓她分不清現實和夢境,那種疼痛的觸動,隨著他一點一點衝開她緊密閉合的洞口而產生的致命的摩擦,最後是痛並且酥麻著的一切。
就像吃了芥末,嗆人卻又刺激。
她的身體被他激烈的毫不留情的動作撞得前前後後猛烈搖晃,好幾次,他來的狠了,她的頭都撞到了床板,發出巨大的曖昧至極的響聲。
她憤恨至極,聽到身旁搖籃裡的多多翻了個身或者囈語幾下,她都忍不住狠狠地在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下下了死力咬住他的手臂。
於是一排又一排見血的壓印,隨著他的橫衝直撞而在他健碩的漂亮的臂膀上生根發芽。
當那股來勢洶洶的快意巔峰潛伏在下面與他相合的某處時,她開始有了壓抑不住的低吟,身體輾轉在風口浪尖上,那股吸過興奮劑一類的感覺從腳底長驅直入,電擊一樣掠過每個細胞掌管清欲的中樞,最後一齊湧向她腦袋。
滅頂。
他身上的汗好死不死地濺落在她的渾圓之巔,燃起她不可抗拒的極致歡愉。
她是那麼累,他卻低喘著不休著蠻橫而霸道的把她的雙腿拾起,強硬的盼到他精瘦的腰上,讓他們貼合得更為緊密,幾乎沒有距離。
她感受到他變大了,變粗壯了,變得她再也不能在承受任何了,她低低的啜泣起來,便是哭。不停地哭,一邊低音輾轉著一邊可憐兮兮的哭。
他不是不心疼,可他還是為她做什麼?他在索取,無盡的不知疲倦的索取著,期盼能把這場抵死纏綿的極樂之峰帶入墳墓,這樣,就算在煉獄,有了這場刻骨銘心的回憶,他也不會被寂寞吞噬,被孤獨覬覦。
他是那麼害怕,所以要做*愛,和她做*愛,一邊享受著一邊失去著最後的恣意放*縱。
只因為他是凌衍森,他在哭,而在征服他愛入骨髓的女人時,在她身上讓她痛並快樂著時,他並不想讓她發現他該死的懦弱,所以他不停地索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給她滅頂的衝擊,讓她痛得過分,讓她歡愉的徹底,讓她也哭。
這樣,阿嫵,你就分不清眼淚是誰流的。
她突然摀住嘴,瞪大眼睛,另一手胡亂地在空中翻舞著,企圖揪住一點救命稻草一般地想要揪住他的頭髮或者衣領。
他清晰地感覺到了她下面忽然緊致起來的快要夾斷她的抽搐,他加快動作,帶著絕望的蠻力,一直一直將她頂到最深處,無法再前進分毫的時候,終於,他極端的顫慄〔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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