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很久,臀部上除了他涼涼的又有些潮濕的手,沒有傳來別的任何觸感,她感覺不到他在動,她雖沒經歷過,理論功底卻很扎實,她知道會劇痛,會難受,會脹,可這些,她都感覺到。
擰著眉又等了等,除了他越來越沉重的呼吸和越來越急促的小幅度的動作外,她還是感覺不到他的器官的臨近。
他明明身體在動,她能感覺得到,可卻沒靠近她,那他到底在幹什麼?
正疑惑,突然地,背後傳來一聲短促的——低——吟——,聲音——粗——狂——,酣暢淋漓。這低吼聲她不陌生,剛搬進別墅的那些天,幾乎每晚上,從他主臥傳來的動靜中都少不了這種聲音,她知道在只有身體受到刺激,產生強烈的感覺下,人才會發出那種陶醉的聲音。
心裡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她蹙眉,潛意識裡拒絕再往下想,頭卻偏了偏,努力想要側過身往後看,一探究竟。
凌衍森正在激烈地動作著,手裡握著的他身體的那部分越來越硬,血液和強烈的刺激感直往頂端湧去,他目光瞪得直直地,死死地看著她空無一物遮擋的粉白嫩嫩的-小-翹-臀。
眸子裡綻放燃燒著巨火,越來越享受的樣子,那股快意從腳趾肩慢慢積聚,然後往身上湧過來。
卻在這時,她傳出了動靜,她開始不安,烏黑的發甩來甩去,極力想瞥過小腦袋朝他看過來。
眸光幽冷,他知道她開始懷疑了,便加快了動作,手一圈一圈來回重重地動著,喉嚨裡抑制不住地吼出了殘音。
清嫵驀地一僵,眼睛陡然睜大,睜大。她想,她知道他在幹什麼了,她氣得呼吸都不能順暢了,接著就是無法自持的狂怒,腦袋轟的一聲爆了炸,什麼都無法思考那般,她怒不可遏,簡直心肺都快衰竭了!
這混蛋!這變態!這禽獸!他、他……他竟然在……
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當著她的面這樣羞辱她!原以為不過是忍忍就可以過去的事,她卻忘了,凌衍森這樣無心的人又怎麼可能當真乖乖地配合她?他永遠有辦法置她於死地!
再也無法控制似的,她痛哭出聲,哀哀的低泣讓他猛地一滯,手一頓,很快地,又接著動了起來。她極力扭動身軀,掙扎,抵抗,想要突出重圍,他卻眼疾手快,大手一揮,瞬間她兩手均被他抓住,雙腿也被他緊緊抵著桌子,——夾——著——半分不能動彈,她叫,她哭,她嚎,她罵,得到的回應卻只是他越來越——粗——越來越——重——的——低——吼——聲。
「凌衍森你混蛋!你放開我!你怎麼可以……嗚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侮辱我?大混蛋!死變態!你這個惡魔,放開我!我恨你!我恨死了你!」
她嬌小玲瓏的身軀金魚般的靈活扭動著,他手下腳下加力,把她困得更為嚴實,雙眸卻分毫移,表情不動,只死死地盯著她-兩-瓣-肉——感-豐-富的——臀——中間下凹的黑色密地,那裡有他嚮往已久的風景,有著讓他恨不得一輩子埋入其中的巨大的蠱惑力,那是他——極-致-歡-愉——的源泉,-巔-峰-的——快-活——地-帶。
他開始顫抖。
手一刻不停的來回動作著。
「凌衍森你會遭報應的!你敢這樣對我,你敢這樣羞辱我!我恨你,——禽——獸-不——如-的惡魔,你真讓我噁心,你真讓我噁心啊!放開我!聽見沒有……」
清嫵尖叫著,狂喊著,最後卻只能絕望地哭泣著,嚶嚶的泣聲像一味烈藥,惹得身後之人更加癲狂,他猛烈地動著,不斷地低吼著,兀自淪陷在即將-滅-頂-的-歡——愉——裡,耳朵作廢,思維沉眠,他什麼都聽不見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來了。
屋子裡決裂戰鬥著的一男一女均是一僵,大氣也不敢出。
敲門過三聲後,是秘書清脆的有些模糊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了進來,「凌總,威遠的李總剛才打電話來了,他手裡有急於拋售的090017股,上周的收盤價是2。34,漲幅為26。92%。李總聲稱威遠內部急需流動性資金,如果您有購進的意向,他說請盡快聯繫他。」
凌衍森不耐煩地蹙眉,動作不停。
清嫵竭力翻轉著身子,驚悚萬分,她不知道他之前反鎖了門,現在,沒聽見高跟鞋走遠的聲音,那就意味著秘書還在門外等著,而身後那個罔了心智的冷血動物卻拋之不顧,她真怕下一秒,門就被大力推開……
到時候她該如何?她能如何?還有臉有勇氣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嗎?
「凌總?」秘書不明所以,方才明明聽前台秘書說凌總已經上樓的,她看了看緊閉的窗簾,本想離開,可威遠那李總催的厲害,前幾日又聽吳助理說總裁在關注這只股,要是萬一錯過怪罪下來怎麼辦?
想到這裡,她猶豫著小心翼翼又喊了聲,「凌總?凌總您在嗎?」
屋子裡。
清嫵憤然直起身子往後猛地——頂——了——頂,背脊直直撞上凌衍森那玩意兒的敏感的前端,他悶哼一聲,怨念不已,正是關鍵時刻,半分神都不能走的,這女人卻下手這麼狠,險些撞壞了他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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