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森你這是幹什麼呀?你誤會了,不是這位小姐推了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曼吟倚在他粗喘著的胸膛上,臉貼著材質硬朗的西服面料摩挲著,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欲蓋彌彰地解釋著。
「事實擺在眼前!」他氣急敗壞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緊張地問,「怎麼樣?摔了哪裡了嗎?痛嗎?」說著就開始仔細地檢查她的身體,曼吟無奈,臉雖然沉著,櫻唇卻翹起來,心裡甜甜的,「我沒事,我真的沒事,衍森,你太緊張了。」
凌衍森看了很久,確定她沒摔著碰著才長吁一口氣,直起身體就要轉身,曼吟一把拉住他,心裡有些後悔拿段清嫵來試探他,目的是達到了,可是玩笑好像開過了些,他一向理智,可骨子裡卻狠辣冷酷,不擇手段。他是真的沒把新婚妻子當回事,是自己敏感過了頭。
這麼一想,再看看摔倒在地痛的縮成一團的女人,她趕緊阻止,「她是來扶我的,我站不穩,不小心拖著她一道摔了而已。衍森,你冷靜冷靜,別這樣好嗎?」看他臉硬的像關公,目光凝成了冰,那冷漠殘暴的模樣讓她不禁有些害怕。
凌衍森充耳不聞,壓下曼吟的手,向地面上蜷縮著不斷顫抖的女人走過去,目光凌厲如刀鋒,他俯瞰著段清嫵,週身散出滲人的寒氣,突然,他抓住她的衣服,強行拖拽著讓她站起來。清嫵毫無生氣,只木然的睜著紅紅的眼睛,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
凌衍森輕蔑一哼,大手掐上她蒼白纖細的脖子,「說!你對曼吟做了什麼?你想幹什麼?你來幹什麼?統統給我交代清楚!」
感受到他不斷鎖緊的手,呼吸越來越困難,她喘著粗氣,表情平靜,「我過來拿推薦函而已。」
凌衍森不鬆手,「還不說實話!」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他瞇著眼睛,薄唇一撇,冷冷譏笑,「呵,我怎麼忘了,你們姓段的一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衍森!段小姐也說清楚了,你怎麼還不依不饒的?」曼吟見局面失控,趕緊打斷他,她單腳著地,提著裙子一步一步跳過來。
大腦缺氧,劇烈的咳嗽中,段清嫵沒錯過凌衍森脫口而出的那句話,她皺眉,「咳咳……你這話…咳…什麼叫我們姓段的……什麼意思?」
凌衍森一頓,目光閃爍,他捉摸不定地看著她,突然鬆開手,轉身將正在往前跳的曼吟一把擁入懷中,板著臉壓著聲音斥道,「腿腳不好還到處瞎跳,你把自己的身體當什麼?」
「誰叫你好賴不聽的,我都說了不關這位小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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