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鬆開手,神情幽怨,「你現在是結了婚的人了,不能時常來看我,我的生活會更孤獨。」
「曼吟,我那算不得結婚。娶她是權宜之計,這你清楚。」他冷靜地說著,與她激動的情緒形成反差。
「可是……」她眼裡含著水光,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凌衍森俯下身,乾燥的薄唇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觸,「我說過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別胡思亂想了。」
「我的腿……並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負疚。」曼吟說著,伸手去碰左膝蓋下空空的半截。
凌衍森目光震懾,一把抓住她冷冰冰的手,「與那件事無關,你多心了。」
她仰著臉觀察他半晌,確定他不是在哄自己,這才舒展了眉目。
「今晚我在這陪你,累了就睡會兒,阿青來了我再叫你。」
她心裡一甜,點點頭,「嘉宇添了段氏,你更忙了吧?」其實她真正想問的是那個叫段清嫵的女人,雖然她還沒把那個女人放在眼裡,可防範於未然總是沒錯的。
等了很久不見他答話,轉頭看過去,他膝蓋上不知何時多了台筆記本。
他工作時總是低頭斂目,神情嚴肅,認真的樣子和當年那個人如出一轍。曼吟暗自惆悵,那件事已經過去五年多了,他卻一點都不打算放下,憑他的動作,很快,這欒城怕是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思聰讀大學,凌母又深居簡出不管事,沒人幫襯,他照樣從剛入社會的潦倒青年一躍成為商界首屈一指的名企業家,身家過萬億,創下嘉宇國際這個神話,支撐他的是什麼?她再清楚不過,只盼他永遠不會知道真相。
想到這裡,她既愧疚又害怕。
***
一夜無夢。醒來頭痛欲裂,才想起昨夜和毛毛聊天,說著話就睡著了,忘了關窗戶。
下了樓,餐桌上空空蕩蕩,吳嫂沒見影,這表示,凌衍森昨晚沒回來。很少見,凌衍森人不怎麼樣,做事卻十分嚴謹,他房產多處,卻獨獨中意這棟已有些年頭的別墅,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每晚必定在這裡歇下。
據說別墅的前任主人是金融鉅子許天玨,只可惜因投資不慎企業敗亡,最終以跳樓自殺慘淡收場。許天玨,清嫵默念,有些怔忪,總覺得這個名字和自己有某種聯繫,待要細想卻想不起來。
她甩甩頭,進廚房沖了一杯咖啡,準備上班。
欒城的雨最讓人無奈,清嫵不像司機那麼浮躁,她坐在後座,第二遍檢查今天開會要用的草案。
凌衍森在工作上很苛刻,容不得半點錯誤,起初擬草案是秘書室負責,有次開會,文件裡有一個錯別字,這之後,整個秘書室在嘉宇的地位一落千丈,安排會議起草合同的工作就落到了執行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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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雙高幹《軍長老公很不純》不管什麼類型,爺的風格就是爺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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