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師弟們有危險」一個人似乎徒然感應到了什麼,大聲叫喊,他的道袍上竟是繪製著一條遨遊天際的神龍,顯然也是飛龍門的弟子。
而且,他一聲叫喊,聲波立刻在虛空之中傳盪開去,這竟然也是一種武學,音之武學,能夠千里傳音,而且看她的力量竟是如此的駭人,赫然已經達到了玄陰鏡。
這是什麼情況,玄陰鏡已經是突破了凝元八脈的存在,已經是能竊取造化,逆天改命的人物了,如果龍成在此,100個的他也對付不了他一個人,除非動用那邪器。
在他聲音傳盪開不久便是有著數道人影集結而來,顯然都是飛龍門的弟子,其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已經達到了陰陽鏡,修煉陰陽二氣,破天地束縛。
「方纔我也已經感受到了。」那修為最高的顯然是他們的頭領,率先發話道。
「沒錯,我們師兄弟之間都有著緊密符,一人死了我們都能夠感受到。」其中一人說著便是拿出了懷中一張支離破碎的符菉,有些怒氣的道。
「到底是誰殺了我們飛龍門的人。」他們飛龍門可是玄黃世界第一大門派,容不得褻瀆,現在竟然是一下子死了四個真傳弟子,這對他們來說也是頗為惱怒。
「走,我們分頭尋找,我感受到了師弟們的死之前的氣息」那陰陽鏡的大師兄——明礬,一聲冷笑,旋即,便是條忽一聲消失不見。
「我們也走。」那幾個人大叫一聲也是紛紛跟上。
明礬在大煙城降落,其他人緊跟其上,明礬眉頭微皺,腳步輕緩的走去。
到了大戰之處,他們已經是見到了一片硝煙的痕跡,顯然有人在此剛剛戰鬥過,不過令人疑惑的是這裡並沒有那些弟子的屍體。
吳叔,看著這幾人,有些擔心,他一眼便是看出來,這些人與龍麗他們是一夥的,他們顯然是來找龍成麻煩了,雖然龍成已經走了,不在這裡,但吳叔還是害怕,擔心。
「你們誰看到過剛才在這裡打架的人,他去哪了。」明礬一聲怒喝,喝聲如雷,滾滾的傳盪開來,令得這裡的每個人都是感覺到耳膜一股刺痛,似乎要破掉一般。
「嗯?你們沒人知道嗎?」明礬看著沒人回答,眉頭大皺,流露出一股殺氣,大聲叫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害怕得瑟瑟發抖,這股凜然的殺氣,他們誰都感受到了,他們絲毫不懷疑如果沒有人說的話,眼前這人不在乎將他們都殺了。
「我…我…知道。」終於一人站出來,喃喃道。
「他剛才殺了五個人之後走了。」那凡人害怕的說道。
「五個人?」明礬皺著眉頭道,他感受到的明明只有四個人,哪來的五個人呢?
他眼神微瞇的盯著那人,看到的只是瑟瑟發抖的身影,沒有看出來那人在說謊,看來他說的是真話,那麼另外一個死的人是誰呢。
「那殺人的那人長什麼模樣,他是誰,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那人噗通一聲跪下,害怕明礬隨手將他殺了,拚命的磕頭求著饒命。
「真的不知道嗎?」明礬戲謔的盯著他,手中,燃燒起一絲絲跳動著的火焰。
「我…不知道…不過,那吳達知道,我看見那人…老是護住吳達。」那人被其實所逼,原原本本的將所有的話都是告訴了明礬,而且指頭指著吳叔,怨恨的道。
明礬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過去,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旋即,緩步朝吳叔走去,臉色溫和,不過那溫和之下卻是藏匿著恐怖的寒冷。
「你知道,他在哪嗎?」明礬,略彎著腰戲謔的i盯著吳叔,如同惡狼看著小羊一般。
「他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吳叔雖然有些害怕,但卻依舊是顫顫巍巍的說了出來。
「好了,你的價值已經到此結束。」明礬微微一笑,流露出狂暴的殺意,甚至連風雲都是為之變色。
說完,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把手一揮,吳叔便是完全的消失不見,在場的人只能見到地上躺著一團灰,而吳叔已經是完全的死亡了。
「哼,我們走。」
明礬拍了拍手,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而後,便是拍拍手走人。
他們離開,所有的人依舊是怔著,他們已經是震驚得無以復加了。
而此時的龍成卻是完全的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因為剛才在和吳叔交代了一番之後,他便是走了,他沒有想到敵人竟然還會殺上門了,將他的親人殺了。
如果龍成知道吳叔已經被殺了,那他現在恐怕無論如何都要將那幾個人殺了,哪怕再次動用邪尊的力量。
而現在龍成卻是完全不知道此事,現在他只是在與老者交流著關於邪尊的事,畢竟邪尊這個人他不得不防。
龍成雖然指點他們都是為了彼此的利益,都是與虎謀皮,但龍成也不得不這麼做,這樣做,他就等於是有著一個超級打手,邪界的人都會幫助自己。
「龍成,這邪器要少用,用多了,封印會減弱到時候邪尊就會出來,而且他的目的就是希望你多多讓他幫助你,他就可以趁機製造大聲勢,來吸引邪界的人,因此你要小心,最好是不要將他帶在身邊。」老者分析道。
「你這邪記就足以說明你是邪尊的弟子,那些邪界的人都會為你所用,所有這邪器你可以藏起來。」
「不錯,我可以利用這股勢力,將所有的敵人都給消滅。」
「這也不可,邪界是三千世界的陰暗面,他們是見不得光的,一旦出現就會被所有的人群起而攻之,而你若是被人知道是他們的人,那麼你也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因此要做某些事情只能暗地裡來。」
「嗯,現在還是眼前的重要。」
不自覺龍成便是穿過了野獸谷,來到了當年那紅魔的洞府。
「走,我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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