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做的鋪天蓋地、腦黃金賣的也是火的不得了,無論是盛京市還是遼營市,滿大街送禮的十個有八個拎的是腦黃金,挺大的藍哇哇的禮品盒裡裝著兩個小瓶子,看價格就知道這兩小瓶子絕對是人間致寶。
劉彥清看著牆角電視,突然說道:「張蓉,明天給大家也買點腦黃金,快過年了。」
「是」張蓉痛快的答應,講話的,這長時間了還真沒吃過腦黃金,真的那麼好?
還沒等張蓉接著說下句,那邊的二寶嬉皮笑臉的插話道:「喝了腦黃金,你好我也好」
「哈哈!」
屋子裡一陣爆笑,張蓉粉面一紅,揮手給了二寶一個脖子流,隨後轉身開門,走了。
「你看看你們哎!」劉彥清假模假式的搖頭晃腦一番也跟著離開交易室
劉彥清劉神仙愜意的不得了,那邊的楊瑋可有些犯傻,因為他炒股票到現在從來都是順風順水,還沒見過這種場面,走的好好的股票就因為一把小火將股價打個跌停,現在好了,想跑是跑不了,只有眼巴巴的看的份兒。
賈空濤和熊二碧拚命的抽煙更發傻,滿屋子煙霧繚繞,嗆得楊瑋他們幾個不會抽煙的「咳咳」聲不斷。
「老賈,我的錢怎麼樣了?」
隨著話音,從外面吊兒郎當的走進一人,黑黑的表皮五大三粗的。
是白哥,白家志。
「哎呦,楊哥在這?」白家志一眼看見沙發上的楊瑋,大黑臉一陣暗紅,心裡暗暗的低估了一句:我的天老爺,怎麼在這裡碰見楊哥了?
說起來,這位白家志在黑白兩界都是頭面人物,有錢有勢心狠手辣的,沒幾個人見到他不得瑟,就連猖狂的不得了的黑子也是一樣,見到他就如同老鼠見貓一般。
可是,白家志最怕楊瑋,從心裡往外怕。
楊瑋笑呵呵的迎過去伸出手,「白哥,這麼長時間沒看見,您、您好像發福了?」
「楊哥說笑了,呵呵,」白家志和楊瑋的手握了握,喃喃道:「楊哥最近股票怎麼樣?有空兄弟我請您喝茶吃酒聽說最近鶴月嘉華請了一些俄羅斯的妞,那叫一個嫩。」說著,黑臉蛋子泛光、左手中指做了一個極端下流的鉤,瞧他那德行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楊瑋搖搖頭,歎了口氣,「白哥,實不相瞞,我的股票已經打到跌停板上了,現在想全身而退都困難,實在是沒心情。」
「得了,楊哥,我還不知道你?」白家志看著楊瑋,瞬間瞟了一眼賈空濤,接著說道:「楊哥你五千大元進股市,現在都好幾百萬的資金了,就算打回去能打到五千塊錢嗎?」
楊瑋抿嘴一笑沒吱聲,心裡卻合計著這傢伙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白家志嘿嘿一笑,說道:「昨天我和黑子、趙大寶在一起喝酒,黑子就提起你來,我開始也不相信從五千元能賺幾百萬,後來黑子一筆筆的說,我和趙大寶用計算器算才相信這是真的楊哥,我太佩服你了。」說完,大嘴一咧,兩隻大手緊緊的握住楊瑋的右手一頓猛搖。
楊瑋猛的想起來,黑子的妹妹是方霞,難怪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找他們有事,我就不打擾了,你們聊。」楊瑋說完就要離開,白家志一把拽住,然後輕輕的將楊瑋按到沙發上,「楊哥,您是我哥,不怕您聽。」
得,楊瑋坐在沙發上自己都暗笑,因為從炒股票到現在自己不光是霉運沒了,好像不少人見到自己都客客氣氣的,這在從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就連劉彥清劉神仙有時候都語無倫次的叫自己為哥,錢步茶就更甭提了,這都哪跟哪?
楊瑋坐在沙發上,接過白家志遞過來的一根中華煙,裝模作樣的吸了一口,一回頭,就見賈空濤站在一旁,兩條麻花腿得得瑟瑟的顫抖,臉蛋子上的汗珠辟里啪啦的往下掉,不得已用襖袖子不停的察汗。
熊二碧卻不相同,這傢伙若無其事的斜靠在沙發上,手中的香茶還騰騰的冒著熱氣。
白家志來到賈空濤的眼前,從裡懷裡掏出一張紙往他面前一晃。
「姓賈的,咱們可是白紙黑字,這日子可是過了一天,按照上面的合同,每過一天都要多給我百分之零點一,你看看。」
賈空濤抬起眼皮看了看,哀求道:「白哥,真的這事不怪我。」
「怪我?」白家志眉毛一挑,「本來我的資金在楊哥那裡,是你挖牆角把握挖過來的,那可是好幾千萬呀,咱們合同寫的很明白,昨天到日子怎麼的,我聽說這只股票跌停板了?」
「是啊,我們也沒想到!」賈空濤說。
「你們不是莊家嗎?你們不是控制股價嗎?」
「你誰?」坐在沙發上的熊二碧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坐在一旁的楊瑋跟著一機靈,緊接著眼睛閉的死死的,他不為別的,主要是沒承想這位熊二碧真是**,就賈空濤見到白家志都得瑟的不行不行了,你還插話?這不是沒事找打嗎?
「啊~~媽呀!!」
殺豬叫淒慘的響起,是熊二碧的聲音。
楊瑋睜開眼睛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就見熊二碧的大腿上黑乎乎的挺著一個刀把,不用問就知道刀身在大腿裡。
鮮血嘩嘩的往外流淌,白家志黑黑的臉看著熊二碧,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知道你叫熊二碧,」說完,單手用力,尖刀嗖的一下拔了出來。
「啊!」又是一聲殺豬叫。
「老賈,咱們的錢怎麼辦?」
賈空濤此時都傻了,他哪裡見過這種場面,這白家志也太生猛了!
「白哥,我一定想辦法、一定想辦法!」賈空濤不住的哀求,如雞叨米一般。
白家志拎著尖刀在賈空濤的衣服上蹭干血跡,說道:「給你三天時間,本金加利潤一起給我,那個滯納金就不要了,」說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