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漢這體格真是不一般也有深厚的武功底子,尤其是在受到重擊的情況下一個擰身就回敬了一腳,這一腳也可以說是一個順勢而為,但是就速度和力量來說一點都不弱,狹小的空間裡,楊瑋想立立整整的躲過這一腿幾乎是不可能的。
楊瑋也是一個急茬,也是後面一個人活該倒霉,不知道他是什麼原因正好湊過來,楊瑋一劃拉,正好抓住這人的腰帶子,順勢往前一帶讓這個人當做擋箭牌,自己騰出腿來就是一個辮子腿,楊瑋的鞭子腿可是不一般,這腿不偏不倚的專踢人的弱處。
「哎呦!」當做擋箭牌的漢子一聲殺豬叫。
「哎呦!」狗熊大漢也是一聲殺豬叫,楊瑋這一腳正好踢在他的大腿裡子,這地方的肉質細膩,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現在可好了,後來的大漢和當做擋箭牌的漢子在包房裡都學金雞**的樣子,「撕了撕了」的嘴裡慘叫不已,楊瑋掄起拳頭還要下傢伙的時候,拳頭被黑子一把摟住,黑子握住楊瑋的拳頭聲淚俱下,「楊哥,求求你別打了,他是我們的大哥,白哥!」
楊瑋一看,這黑子的臉比蒼白還蒼白,現在就是全麥粉的樣子,就是一個白。
楊瑋早就聽趙大寶說,只要黑子的臉比平時白,那對方就要倒大霉了,難道他要對自己下手?楊瑋往旁邊一站,收了一個丁字步,雙眼直視黑子,就見這黑子嘴唇都跟著顫抖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不光是他,屋子裡其他的地痞流氓也都得瑟著站著不動,渾身戰戰慄栗,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恐懼,看的出來,這恐懼的眼神是發自內心的。
這時,狗熊大漢首先緩過勁來,他一邊揉著大腿裡子一邊問黑子,「黑子,這位就是你說的股神?」
「是、是、白哥!」黑子哈著腰,一股奴才見到主人的派頭。
被叫做白哥的漢子嘿嘿一笑,隨後伸過大手主動的找楊瑋,面色上帶著微笑,是那種很善意的微笑,楊瑋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伸過手,白哥說道:「聽黑子說你炒股炒的厲害,沒想到你的功夫也是一流的,你可能不知道在本市能打過我的人從來就沒有,你算是第一個,從這方面講,老弟,咱們就是鼎好的朋友了!」
白哥說是朋友,還是鼎好的朋友,那黑子和另外的人誰敢不待見,一個個的眉開眼笑的上來和楊瑋一頓親熱,那熱乎勁比摟別人的老婆還熱乎幾分。
楊瑋現在被請到了上座,他的右面就是白哥,而他的左面是黑子,黑子在這裡被他們叫做黑哥,沒想到這倆人真是怪事,長的沒血色的叫黑子,那長的像煤塊一樣的缺覺白哥。
白哥動筷子以後是黑哥動筷子,倆哥吃過之後才是其他人吃菜喝酒的時候,看的楊瑋同學心裡怪怪的,真沒想到在黑道上還有這麼多規矩,反正自己也不是黑道上的人,既然來了咱就吃飽喝足,所以,他可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什麼好吃的吃什麼,什麼好喝的喝什麼。
白哥到底做老大,吃了幾口菜之後,將筷子往口碟上一放,有小弟遞過煙,點燃,白哥這才問道:「聽黑子說你炒股很厲害,能不能替哥哥我也炒炒?」
「現在?」楊瑋問。
「要是可能的話,我會拿出很多的錢雇你炒,你可能知道操盤手的事吧,就是這樣的,有好處費!」白哥說著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眼睛裡藏著一絲疑問。
「楊哥,我看白哥說話有准,你就答應了吧!」黑子在一旁插話說。
「滾一邊去!」白哥一皺眉,罵了一句,嚇得黑子一縮脖子沒敢吱聲,白哥接著說:「我聽黑子說,你推薦的南滿特鋼不錯,上午的時候我也看了這個票,走的確實不錯,只是沒北滿特鋼好,你要是能推薦那只股票就更好了,是不是這樣?」
我靠,那是老子的自留地,能隨便的和別人說麼?
楊瑋心裡想著,嘴上卻振振有詞,他回答道:「同板塊的股票,同樣的業績流通盤和圖形,至於哪個漲的快哪個漲的慢是莊家的事情,大家都買南滿特鋼那北滿特鋼就漲的快,如果大家都買北滿特鋼的話,那南滿特鋼就漲的快,這個道理很淺顯的。」
「嗯,有道理!」白哥點點頭,他對於這樣的回答還是很滿意的。
白哥吃了一口菜,一邊嚼著一邊想著,他細細的品味著剛才楊瑋的話,覺得越來約有滋味、越來越有味道,真沒想到,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毛孩子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領悟到這麼深層的含義,要知道,自己在這個圈子裡已經滾了好幾年了,也認識幾個莊家和一些高手,他們也是剛剛體會出來的這點東西,有的高手至今還領悟不到這層意思,沒想到。
炒股票是一種時尚,不論是當官的還是經商的,或者是這種社會渣子都以炒股為樂,雖然目的不同,但是賺錢卻是唯一目標,自己沒這個本事就找有本事的人,所以,在股票市場上,炒股高手還是很吃香的,比如我們的主人公就是這樣。
這頓飯,白哥問了不少,而楊瑋能說十分的話說三分,留著七分的懸念不說,不為別的,這些都是跟劉神仙學的,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的事情自古有之。
酒足飯飽,白哥將楊瑋的電話號碼要去,然後站起身推說有事,便急沖沖的走了,時間不大,就聽見酒店外汽車發動的聲音,片刻一聲鳴笛,白哥遠遠的離去。
黑子在屋子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伸過筷子夾了一個海參往嘴裡一扔,一邊吃著一邊勸大家動筷,他衝著楊瑋一笑,「楊哥,你是這個!」說著話,大拇指已經高高的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