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是為了報答靈兒姑娘的救命之恩,我甘願冒險。」陸武終於下定了決心。
「這就對嘛,事不宜遲,現在我們就出發吧。」鑽地鼠似乎渴望自由已久,連忙去背陸武,卻被王靈兒攔住了。
「別急,還不到時候,慌什麼?」
「大俠,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我都在這裡憋壞了。」鑽地鼠懊惱的說道。
王靈兒看著外面,懷著期待說道:「我也不確定,但是,至少,也要等我出去了,好在外面接應你們,況且,陸武的身體還受著重傷,需要時間康復,不過你們放心。」
鑽地鼠頓時像是洩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喪氣的說道:「原來還要等,那你告訴我什麼方法?」
「三皇子肯定會將我放出去,要不然,我們誰也別想出去,鑽地鼠,你先將你的地道佈置圖告訴我,到時候,我出去的當天夜裡子時,我定然去接待你們。」王靈兒認真的說道。
「好吧,是這樣的,因為時間緊迫,我原來打的地道,都被查封了,最近,我在這皇宮附近又打通了一個出口,通到外面,但是我去查探過,必須要經過巡邏官兵的範圍,我畫地圖你看。」鑽地鼠在地上畫了一份簡易的地圖。
王靈兒定睛一看,就記住了,不由問道:「你為什麼不將地道打遠一點,這樣豈不是直接可以繞過那些侍衛了?」
「大俠有所不知,皇宮周圍是護城河,我本事再大,也不可能繞過河底吧?那我就不叫鑽地鼠了,而叫穿山甲了。」鑽地鼠無奈的說道。
「好,我記住了,現在,你們這幾天一定要養精蓄銳,千萬不要有任何的異動,目前,我們只有等待。」王靈兒看了看陸武的傷勢,回到牆角,閉目打坐起來。
謹王府,入夜,公孫玉馳在書房來回的踱著步子,他在掛念著王靈兒,想著該用一個怎麼樣的方式解救她出來。
此時,夏清衣走了進來,行禮道:「臣妾見過王爺,天色已晚,還是早些歇息吧。」
公孫玉馳瞥了她一眼,自從拜堂成親的那天過後,他再也沒有碰過她,若不是喝醉了酒,想必他也不會亂性,這個女人讓他感到心煩意亂,於是說道:「你先去睡吧,本王還有事情。」
「王爺,你難道還要睡在西廂小樓嗎?那裡環境又髒又亂的,臣妾陪著你就寢難道很妨礙你嗎?今夜王爺去哪裡,臣妾就陪著。」夏清衣一副委屈的樣子,自從來到王府這幾天,儘管自己想方設法的接近他,可是絲毫改變不了他對自己的冷淡。
公孫玉馳有些為難,畢竟她是自己的王妃,可是,他根本就提不起興趣,不耐煩的說道:「你去吧,本王沒有心情。」
「敢問王爺為何事煩惱,可否告訴臣妾,替你分憂。」夏清衣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幫不了什麼忙。」公孫玉馳不冷不熱的說道。
見他如此的絕情,夏清衣只好走了出來,她明白,公孫玉馳肯定是因為王靈兒的事情,這個賤人雖然被關在牢房裡,可是三皇子的心,卻被她勾走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不行,一定要想辦法阻止,要挽回王爺的愛。
公孫玉馳一直坐到深夜,他才回到小閣樓裡,推門進去,點了燈燭,突然發現被褥裡躺著一個人,定睛一看,卻是夏清衣。
「你在這裡做什麼?」公孫玉馳很疑惑的問道。
「王爺,臣妾擔心你晚上會冷,來給你暖暖被子。」夏清衣說道。
「回去吧,本王累了,要休息了,這裡沒有你的事了。」公孫玉馳依然是冷酷的表情。
此時,夏清衣掀開了被子,她居然渾身一絲不掛的站到了他的面前,而後,面帶羞澀的看著他,一雙眼睛泛著嫵媚迷人的光,任何男人,看見她那性感的玉體,或許都會忍不住原始的**和衝動,不得不說,她的身材的確很好,傲人的胸脯,有著曲線的身子,尤其是一雙紅唇,似乎在勾引著公孫玉馳的吻。
瞥了一眼,公孫玉馳突然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冷淡的說道:「你這是做什麼,趕緊把衣服穿上,要不然會著涼的。」
「王爺,難道你真的對臣妾這樣的不屑一顧嗎,臣妾在你眼裡,難道還不如一個下人嗎?臣妾知道你心裡想著別人,可是,我才是你的王妃。」夏清衣只覺得夜裡的寒氣逼人,可是,她的心裡更加的寒冷,因為她愛著的男人,居然對自己的玉體無動於衷。
「你說的都是什麼話,不要胡言亂語了,本王今天真的沒有心情,穿上衣服,回去睡覺,你這個樣子,讓本王如何和你說話,這是對本王不敬你知道嗎?」公孫玉馳頭也不回的說道。
夏清衣有一絲絕望迅速的籠罩在心頭,原本以為,公孫玉馳會看到自己玉體橫陳的一瞬間,能夠心動,試問天下哪個男人能夠經得起這樣的誘惑,可是他偏偏就不以為然,視若無睹,這樣的冷漠,讓她一時間手足無措。
「王爺,今夜,就讓臣妾陪你入眠,難道不好嗎?你是不是嫌棄臣妾?」
聽她的聲音,公孫玉馳感覺到她是在哭訴,越發的煩躁起來,但是他依然沒有回頭,而是向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若是不回去寢宮,那麼本王就去吧,你好自為之。」
夏清衣雖然覺得冷,可是她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急忙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公孫玉馳,將自己的**的身體貼在了他的身上,嚶嚶哭泣道:「王爺,臣妾是你的人,已經是了,你還在乎這一次兩次嗎?」
似乎被什麼觸痛了,公孫玉馳有那麼一絲的愧疚,不過他還是狠下心來,他原本就不是好色之徒,況且此時心裡想著別人,又哪兒有心思在乎肌膚之親,就算是這女子身體窈窕,嫵媚迷人,可是他的心智又是何等的堅定,抬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在夏清衣驚異的注視下,裹住了她**的身子。
「今夜,你就在此安睡吧。」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儘管她的身上敏感的部位正在刺激著他的神經,可是,公孫玉馳依然將她抱到了床上,放了下來,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房間,關上了門,吩咐侍女照看著,逕直去了寢宮。
夏清衣此時的感受近乎崩潰,為什麼,這個男人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是那一夜,又算什麼,難道只是醉酒的緣故嗎?她多麼想這一刻,公孫玉馳是抱著自己一起睡在這裡,能夠觸摸他的肌膚和堅實的胸膛。
儘管洞房那一夜,他的嘴裡還喊著那個賤人的名字,但是,那觸摸的溫柔和疼愛,讓她至今難忘,他的粗重的氣息在耳邊縈繞不離,讓她深深的著迷。
可是今夜,注定了又要獨守空房,夏清衣不由升起了一股股怨恨,她把這一切仇恨都歸咎於王靈兒,如果沒有她的話,王爺是不會這樣的冷淡,都是因為這個賤人,王靈兒,我夏清衣這輩子和你勢不兩立,你等著,必然有一天,要讓你生不如死。
公孫玉馳回到寢宮裡,卻也照樣睡不著,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老是想著王靈兒,自從天牢回來後,這幾天,他就沒有安寧過,老是想著她是在因為自己吃苦受折磨,他的心裡就像是刀割了一般。
看來,已經是對她念念不忘了,公孫玉馳不得不承認,王靈兒對自己的重要性了,他立刻穿戴一新,再也按耐不住,騎了馬,直奔皇宮而去。
皇帝的寢宮前,張公公正在守候著,看見公孫玉馳火急火燎的奔襲而來,立刻迎接了上去,說道:「王爺這麼晚了,還來這裡,不知道所為何事呢?」
「本王要面見皇上,有要事相商,還勞煩公公稟報一聲。」公孫玉馳焦急的說道。
張公公面露難色,說道:「回稟王爺,皇上已經歇息了,恐怕不是很方便吧?」
「這可不行,本王實在是要事。」公孫玉馳顯得很是急切。
看見他如此的模樣,張公公也不敢得罪,要不然,他發起火來,自己可承受不住,只好急匆匆的進去,看見皇帝還沒有睡,這才安心的說道:「啟稟皇上,三皇子求見。」
「讓他進來吧。」皇帝坐在龍案前,雖然夜已經深了,但是他還在想著什麼。
「兒臣見過父皇,打擾你休息了,請恕罪。」公孫玉馳行禮道。
皇帝看他很焦急的樣子,不由問道:「皇兒是有什麼要事嗎?」
「啟稟父皇,兒臣是為了王靈兒的事情來的,還請皇上能夠開恩,放她一條生路,如此以來,也能夠體現您的英明大度。」公孫玉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原來是為了這事,看來,你深夜來此,是有所目的的,皇兒,你覺得王靈兒值得你如此的大費周章嗎?」皇帝淡淡的問道。
「父皇,兒臣只是覺得,不能夠離開她的幫助,她對兒臣實在是太重要了,為此,兒臣坐立不安,這才深夜來叨擾您。」公孫玉馳實話實說道。
皇帝凝視他一番,看著窗外,也不急著回答,良久,開口說道:「罷了,既然你如此的用心,朕也不為難你,只是這王靈兒放了是可以,但是先前朕的聖旨必然要作數,這第一,她必須要許配人,第二,她要入龍虎軍,你意下如何啊?」
公孫玉馳沒有料到,皇帝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不過看樣子,他的氣是消了,但是這兩個條件,對於自己來說,很難接受,於是試探的問道:「父皇,難道這條件不可以更改嗎?希望皇上再考慮一下。」
「就是這樣,假如你覺得不妥當,朕也不勉強你。」皇帝堅決的說道。
看樣子,皇上是下了決心了,公孫玉馳深深明白這個道理,現在皇上已經算是讓步了,假如再咄咄逼人的話,只會被認為是得寸進尺,那麼必然給王靈兒惹來殺身之禍,皇帝發起怒來,另可不要王靈兒這樣的人才。
「既然父皇決定了,那麼就聽您的安排,何時放她出來?」公孫玉馳說道。
「明日吧,現在天色已晚,明日你奉旨去接她出天牢,你知道朕為何放了她嗎?或許你已經心知肚明,不錯,王靈兒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這一次,朕就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假如再犯的話,朕就會毫不留情的將她處死,你明白嗎?」皇帝一臉的威嚴。
「兒臣明白,定然將父皇的旨意傳達,請皇上放心,她肯定會珍惜這個難道的機會,不會再隨心所欲,抗旨不尊了。」公孫玉馳暗自捏了一把汗。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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