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靈兒正藏在一尊佛像的背後,而一個飛刀門弟子已經漸漸的靠近了她,眼看,他就要發現自己了,她知道躲藏不下去了,只好趁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向前一跳,匕首插進了他的胸膛裡。
其餘人聽見動靜,立刻趕了過來,王靈兒這會兒體力不太多了,經過方纔的打鬥加上一陣子長跑,體力已經消耗過半了,她知道只能速戰速決,瞬間向最先衝上來的一人遞過去自己的匕首,一插一拔,那人的胸口就噴出了血來,轉身再以同樣的方式幹掉了一個,只見寒光一閃,將雲飛的飛刀出手了,王靈兒不敢怠慢,躲避到佛像後面,那飛刀正好就插在了佛像上,頓時就四分五裂了。
好強的氣勢,王靈兒知道這樣打下去,自己遲早要被這飛刀給消滅掉,要麼就是累死在這裡,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抬頭見屋頂的洞口,她抬腳踢翻了一人,雙腳用力,身子爆射而出,瞬間就隱沒在黑暗裡。
這一切來的極快,將雲飛反應過來後,王靈兒已經跑的很遠了,但是,他不會就這樣放手,帶著倖存的幾個弟子繼續追趕而去。
就在離破廟的不遠處,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這一切,這人的嘴角發出了陰冷的笑意,他不是別人,正是奉命前來追殺王靈兒的殘狼,他看著飛刀門追趕著逃離的王靈兒,迅速的跟了上去,他要坐收漁翁之利。
京都洛城,太子府。
護衛陸武走了進來,他跟隨太子已經多年,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前來回報,神色有些慌張,打聽到太子正在後花園裡,他立即前往,卻在門口被幾個侍衛給攔住了,「太子吩咐過,任何人不得打擾他,違令者,刑罰伺候。」
「讓開,我有要緊事要稟告太子,你們這些人要是耽誤了大事,你們擔當的起嗎?」陸武一臉氣憤的呵斥道。
幾個侍衛似乎還想阻攔,可是陸武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推開他們的手就義無反顧的衝了進去,而此時,太子正在後花園裡和幾個妃子玩的不亦樂乎,幾個人嬉鬧叫罵,摟摟抱抱,好不熱鬧。
陸武眉頭一皺,一陣歎息,上前說道,「屬下參見太子,有要事稟報。」
太子正在興頭上,見陸武來了,心裡很不是滋味,慍怒道,「你沒有見本太子正玩的爽嗎,這個時候來,也不知道挑個時候,真是服了你。」
「這事關係到太子的秘密,所以屬下不得不前來稟告,還請太子恕罪。」陸武心底也很不是滋味,這人哪裡像是將來掌管天下的人,想必這江山即便是被他掌控了,也只不過是幾個朝夕就能夠葬送。
太子見陸武又認真又倔強,這才板著臉孔,揮揮手讓幾個妃子下去了,坐到了石凳上,倒了茶水,喝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道,「你最好是有要事稟報,否則,本太子會很生氣的。」
「啟稟太子,沛城之事,你可知曉?」陸武問道。
「知道,怎麼了?不就是糧食的問題嗎?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本太子派人去做的手腳,不就是被公孫玉馳這個混賬東西給撿了便宜,還真是沒有料到他能夠破解,並且還得到了皇上的讚賞,真是氣人。」太子的臉色顯得很是難看,像是被提及了傷心事。
陸武不緊不慢的的說道,「那太子可知道,那知縣張無為死的時候,說了些什麼?」
「什麼?他不是直接被處死了嗎?」太子似乎意識到什麼,激動的問道。
陸武搖搖頭,說道,「此言差矣,外面傳說的是這樣說的,三皇子也是這樣上報的,但是實際情況就是,張無為是被飛刀門所殺,而在他死之前,還說出了密信的存在。」
「這不可能,本太子和他交涉的那封信,他不是說已經毀滅了嗎?這個混賬東西,死了也不放過我,那信呢,你是如何查到此事的?」太子這次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來,情緒很是不穩當,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太子你有所不知,當時飛刀門就搶走了書信,公孫玉馳並沒有追上去,因為他也追不上,這飛刀門你可能不太清楚,它是江湖上的最厲害的殺手幫派之一,只是在下想不通的是,他們為何出來了,又是被何人指示,起先,在下認為是太子你的指示,但是,現在,看來,這個猜測是錯誤的。」陸武為難的說道。
太子已經氣的渾身發抖,他一巴掌將桌子上的茶杯茶壺都推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咬牙切齒的說道,「難道還有人想以此來要挾本太子不成,這個朝野上下,出了他公孫玉馳,竟然還有第二個人和本太子作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太子請息怒,這可不是一般的人,這人隱藏極深,關鍵是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並不好對付啊,而那密信一旦落入他人之手,想必是個威脅。」陸武擔憂的說道。
太子冷哼了一聲,似乎平靜了許多,說道,「這倒是個麻煩事,不過,一封信,還不容易絆倒本太子,倒時候那人最多是上報皇上,萬一真被皇上看見了,那本太子就給他來一個誣陷之罪,倒時候,皇上肯定是相信本太子。但是,這密信必須得搞回來,本太子也不想有這樣的麻煩事出現,你最好是去查清楚下落,有情況隨時向本太子稟報。」
陸武點點頭,說道,「在下這就去辦,告退。」
不久,一個侍衛匆匆忙忙的來報,「啟稟太子,宰相之女夏玉顏郡主求見。」
太子一愣,立刻說道,「趕快請她進來吧,在大廳等候。」
大廳裡,夏玉顏正等候在那裡,她今日刻意打扮了一番,見太子來了,立刻行禮道,「玉顏參見太子,萬安。」
「免禮了,玉顏郡主來找本太子,所謂何事?」太子坐在大廳裡,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是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夏玉顏的身體,她的確算有幾分姿色,而且給太子耳目一新的感受,因此,對於貪戀女色的太子來說,不得不說是一種享受。
夏玉顏見太子看著自己,不由俏臉一紅,說道,「太子,玉顏只是來看望你罷了,沒有其他的意思,多日不見太子,您越發的英俊瀟灑了,怕是把我忘記了吧?」
太子哈哈一笑,眼神裡多了一絲曖昧,走上前去,說道,「本太子如何捨得,郡主可謂是天香國色,讓人過目不忘,自從見過後,就一直掛念著。」
「太子身邊美人無數,又何嘗看得起玉顏這樣的糟粕容顏,怕是在說笑吧。」夏玉顏迎接著太子的目光,眼神裡儘是勾人的嫵媚。
「都下去吧。」太子一揮手,將所有人都喝退,關了門,迅速的靠近了夏玉顏,一把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說道,「還是玉顏最美,本太子那是日思夜想,不能睡眠。」
夏玉顏故意低著頭,說道,「太子,這裡恐怕不妥,我還有事,先告退了。」她說著就故意的轉身要走,其實,她自然是懂得這男人的心思,越是依順,他越是覺得沒有意思,這便是常說的欲擒故縱。
果不其然,太子見她要離去,全身火急火燎一般,著急的去追她,一把就將她摟在了懷裡,還不時的出著粗氣,說道,「小美人,你就不要折磨本太子了,可是想死我了,好些日子不見你,本來就想著有個好理由召見你,可沒有料到你自己卻送上門來了。」
夏玉顏還在假裝忸怩,欲拒還迎的說道,「太子,這樣不太好吧,人家可是宰相之女,你還是放手了吧,讓你那些妃子見了,恐怕會不恥吧,到時候,我又算是什麼地位。」
太子這會兒已經**焚身了,他根本就聽不進去,伸手在她那豐腴的身體上使勁的摸著,從上到下,一刻也不能停息,「美人,你可不知道,本太子見你第一眼就喜歡,只是你在太后身邊,一直都沒有機會來尋找你,你就從了我吧,本太子願意答應你一切要求。」
夏玉顏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但是她自然有控制男人胃口的手段,若是就這樣讓他得逞,豈不是顯得自己太賤了嗎,雖然太子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衣服裡,而且讓她也有些難以忍受,這男女之事,她雖然懂得,卻未曾經歷過,不過夏玉顏可是有兩把刷子的,她愣是叫停了。
使勁一推,就將太子推開了,抱著胸脯說道,「太子殿下,你這樣做,簡直是太猴急了點,完全不顧及人家的感受,況且現在是在客廳嘛,你若真的心裡有我,到了晚上,玉顏就來你的寢宮找你,到時候,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行嗎?」
太子吞了吞口水,看著她那搔首弄姿的樣子,還在回味著方纔那肌膚細膩的觸感,簡直是讓他浴火難忍,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好點頭道,「這可是你說的,晚上,本太子等著你,你可一定要來啊。」
這一天,太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去的,反正整個人都變的魂不守舍,想念著夏玉顏,尤其是她那曼妙的身材和紅潤的嘴唇,幾乎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他早早的就沐浴更衣,在寢宮裡來回不安的走動著,急切的盼望著夏玉顏的到來。
但是,直到了半夜十分,依然沒有夏玉顏的影子,太子此刻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心裡的**一直熊熊的燃燒著,腦海裡全身夏玉顏的嫵媚的樣子,還有那種接觸她身子時候的觸感,這簡直讓他快要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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