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疏導**?」
聽了楚軒給出的解毒方法,新時代的女高中生岸波白野的臉蛋立即就紅了起來,不過另外三位本來應該更「開放」的西方女性卻還沒有明白過來,也許是楚軒說得太含蓄了吧。
「疏導**?那是什麼?」
坐在後車廂另一頭的愛麗斯菲爾伸出了頭,有些好奇地向岸波白野問道。
「就、就是做h的事情啦!」
岸波白野稍微有些害羞地回答道,不過她其實也並不是特別害羞。
因為在高中……不,在初中的時候,日本的女生們就會開始談論各種h的話題,這一點和那些喜歡收藏18**籍的男生沒有任何兩樣。
雖然岸波白野自己並不會為了在girls』~talk炫耀而匆忙地丟掉處子之身,但即使為了跟上「時代的潮流」,該知道的東西和不該知道的東西她都知道了不少。
「h、h的事情?不行!
——絕對不行!」
阿爾托莉雅那已經有些混亂了的頭腦終於理解了「疏導**」的意思,然後她想也沒想,就堅決地否決了這個方法,而在她旁邊的貞德一直都在低頭懺悔自己的罪,只不過貞德的耳朵好像又紅了幾分,簡直讓人忍不想要撲上去咬一口。
「啊嗚~」
「嗚咦咦咦——!」
果然,愛麗斯菲爾敗給了誘惑,調皮地撲上去咬住了貞德的左耳。額頭幾乎要頂在駕駛席靠背上了的貞德立即像是觸電了似的,身體發生了一陣陣強烈的痙攣,並在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悲鳴之後變成了一灘爛泥。
「啊,好有趣的反應。」
愛麗斯菲爾放開了嘴。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然後她躍過貞德,向一臉恐懼地看著「慘死」的戰友的阿爾托莉雅問道:
「h可是很舒服、很幸福的事情哦,為什麼不行?」
「這、這怎麼可以!楚軒可是你的丈夫啊,怎麼可以和我……」
阿爾托莉雅對於ntr自己的好朋友這件事表現出了異常強烈的抗拒之情,大概是因為她對於被好朋友ntr這件事有切膚之痛的緣故。
不過能做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而不是將自己曾經遭受過的痛苦報復在別人的身上,阿爾托莉雅還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
「有什麼問題嗎?」
阿爾托莉雅這再正確不過的反應,在愛麗斯菲爾看來卻好像很奇怪似的。她可愛地歪了下腦袋。然後理所當然地對阿爾托莉雅……順便還有貞德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吧?是吧?」
「咦?為、為什麼要問我?」
還沒有來得及驚訝的岸波白野一頭霧水,不知道愛麗斯菲爾為什麼最後還特地要問她一句「是吧」,難道她應該對愛麗斯菲爾的奇葩觀點表示贊同嗎?
哦……對了。這並非什麼奇葩的觀點,而是包括日本在內的泛中華文化圈內幾千年來的「正統」觀念。
「主啊……請您原諒這只迷途的羔羊吧……」
果然,貞德即使拖著軟綿綿的身子,也要為愛麗斯菲爾這「離經叛道」的觀念求得主的寬恕,這就是東西方文化的衝突,只可惜愛麗斯菲爾貌似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需要被主原諒的地方。
「據我所知,在幾十年之前,東方還也是允許三妻四妾的哦?為什麼你們都這麼驚訝?」
愛麗斯菲爾十分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反過來對其他人的反應表示了不解。
「三、三妻四妾什麼的……對女性太不公平了吧,東方現在不也改過來了嗎?」
恢復了些力氣的貞德稍微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無法理直氣壯地對愛麗斯菲爾宣揚這由主制定下來的,一夫一妻的神聖婚姻制度。
——大概,是她的良心不允許自己睜著眼說瞎話吧。
「咦?難道不是因為東方戰敗了嗎?」
愛麗斯菲爾就好像《皇帝的新衣》裡面那個說真話的小孩一樣,不假思索地說出了大家都很清楚,但大家卻都不會說出口的真相,不管是貞德還是阿爾托莉雅和岸波白野,都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這……或許正是因為東方太過守舊,所以才會戰敗吧……」
貞德有些心虛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然後立即轉移了話題:
「咦?我體內的毒好像已經解了。」
這個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楚軒面無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鏡,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對她說道:
「剛才你的**不是已經疏導過了麼。」
「啊!」x2
對於「疏導**」體會最深的貞德自己和理論經驗十分豐富的岸波白野立即就反應了過來,岸波白野難以置信地瞪著貞德,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你剛才,在、在車上……」
貞德那紅潮尚未完全退去的臉頰上,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染上了令人感覺有些觸目驚心的赤紅色,然後這個平時總是保持著相當程度的冷靜,好像泰山崩於前也不會變色的少女突然尖叫了起來:
「哇啊啊啊——!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主啊……請寬恕我的罪孽吧……」
接著,貞德就躲入了自己創造的殼中,將交叉的十指頂在額頭上拚命地向主懺悔了起來,岸波白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言,她充滿歉意地看了貞德一眼,然後默默地抿緊了嘴角。
「啊,我知道了!
原來是自『嗶——』啊,自『嗶——』同樣也可以疏導**!
在這個關鍵時刻,愛麗斯菲爾終於「及時」地猜到了貞德和岸波白野之間心照不宣的秘密,並一點也不害臊地將「那個詞」說了出來。
「不過沒想到女人就算不自『嗶——』,也可以直接『嗶——』潮呢。」
「彭!」
終於,愛麗斯菲爾若無其事地說出了最不能說出來的那句話,貞德的腦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爆掉了,一縷白色的清煙從她的頭頂上冒了出來,然後她捂著臉默默地彎下腰,盡量減少自己與外界的接觸面積,就這樣蜷縮起來一動不動了。
「貞德,貞德?你感覺哪裡不舒服嗎?」
愛麗斯菲爾有些擔心地搖晃著貞德的身體,但對方卻始終沒有回話,於是愛麗斯菲爾只能無奈地放棄貞德,轉而向一直努力地與「媚毒」抗爭的阿爾托莉雅建議道:
「saber……阿爾托莉雅……」
「不、不必了,我、我才不會做那種不知羞恥的事情呢!我只要現在這樣子就好了。」
儘管阿爾托莉雅的聲音都已經明顯地顫抖了起來,但她還是搶在愛麗斯菲爾說出某些過於勁爆的話之前,堅決地拒絕了這個過於天真純潔的少婦的建議。
愛麗斯菲爾剛想再勸,從剛才說完話就一直沒有將頭轉回去的楚軒再次開口說道:
「這樣的話,我來……」
「寡、寡廉鮮恥之徒!」
楚軒才剛一開口,就被面紅耳赤的阿爾托莉雅嚴厲地斥責了,而岸波白野也對楚軒怒目而視,覺得這種趁人之危的男人太遜了!
——身為一個人類,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有些事情卻是死也不能做的!
「就算是死我也不用你來救!用那種方法得救的話,我寧願去死!」
阿爾托莉雅豎起眉毛,擲地有聲地對楚軒說道。
雖然她的眼睛濕潤得像是隨時都可能哭出來似的,她那身頗具古典風格的藍色騎士長裙也已經被汗水打濕成了藍黑色,而這條長裙胸前露出的白色襯裙更早已被浸透,幾乎完全刻畫出了愛麗斯菲爾給她挑選的白色胸罩的式樣,但這位恪守騎士精神的王卻仍然沒有敗在區區**之下。
不過,楚軒卻並未將注意力集中到阿爾托莉雅那一點也不誘人的貧瘠胸部上,他頓了一下,然後眼鏡反光地用一如既往平穩而無抑揚的乏味聲音向身後這兩位嚴重誤解了他的意思的女孩子解釋道:
「不……我只是想說,除了性『嗶——』或自『嗶——』之外,疏導**還有很多種方式。
甚至就算不疏導**,也可以使用某些方法暫時截斷大腦與身體之間的信息交換,並向大腦傳遞虛假的滿足信息。
——實際上,只要精神得到了滿足,單純的身體衝動就很容易控制住了。」」
「你怎麼不早說!」
已經被強烈的**折磨得頭昏腦脹了的阿爾托莉雅在得知了解毒的多種方法之後反而大發雷霆起來,女人心還真是難以捉摸。
不過楚軒卻並沒有因為阿爾托莉雅的無理取鬧而露出任何不悅的表情,他面無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鏡,仍舊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因為我剛才始終都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啊……總、總之,既然有那麼多種h以外的方法,那麼就快幫阿爾托莉雅解毒吧?
一直忍耐的話,對身體也不好的吧?」
不知為何,剛才還義憤填膺地和阿爾托莉雅一起怒視楚軒的岸波白野突然轉變了立場,充當起了和事佬,在她的胸口插著一枝無形的箭,但卻又不像是丘比特的金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