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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開始模糊我感到全身所有的細胞都開始飛快地擴張收縮皮膚一陣陣緊像在烈日下收縮的皮索勒得我喘不過氣來
那些微粒的衝擊卻減弱了很多似乎是被我變得緻密的皮膚阻擋在外但是身上的疼痛卻在不停加劇強烈的痛感不停轟擊我的神經就在這時身周的壓力突然一輕周圍豁然明亮我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倒在一灘粘液中我知道是小花救了我那張大嘴被撕成了兩片就扔在我的旁邊
小花抓住我抗在肩頭飛快朝外圍奔跑我身上的皮膚逐漸舒緩但是皮下的劇痛卻沒有任何緩解之勢
遠處傳來汽車的轟鳴聲隨著刺耳的剎車小闞從車上跳了下來
就在同時我們所有的人都到了實驗室門口我聽到小闞的聲音「快去車上拿武器」
榴彈射器很快到了所有人手上我忍著全身的劇痛也拿了一支小闞看到我馬上尖叫起來我看她要過來趕緊後退「別過來不要感染」想到小闞根本不會管這一套趕緊又加了一句「我沒事你不行」
這麼一說果然管用兩口子講的是同生共死但只要感還在絕沒有自己找死這一說
別人沒有這麼多事事已經開始專注地瞄準射擊這時候那怪物周圍的人都已經被吸收長的似乎沒有盡頭的觸角正在向遠處延伸屍堆已經完全變成了那怪物的身體蠕動蜿蜒有些噁心的斑斕**上還不時有死人的面孔浮現
這些燃燒彈威力極強小小的彈體命中之後就會濺射出火焰開始附著燃燒火力相當的猛但是這個怪物的身體實在是太過龐大身上不斷燃起的火苗看起來是那麼羸弱幾乎幾下就被突然分泌出大量液體的觸角拍熄
我們這邊人少那怪物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理會但是在幾次命中時候我們終於也引起了它的注意幾條觸角開始向我們這邊彙集蜿蜒著向我們襲來
幾人手中的榴彈射器同時擊幾個黑乎乎的榴彈落在觸角前沿交織成一道火牆但那些觸角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一根觸角便橫掃過去幾個來回便碾熄了火焰
「撤」我又射出一個榴彈開始後退
由於防火的需要這個地下工事隔不了多遠就有一道防火閘此刻雖然非常混亂但不知是誰啟動了這些防火閘
我們身後不到二百米就是一個我們只要在這些觸角前撤到防火閘後就可以得到安全
但是這些觸角的速度極快榴彈似乎並不能起到有效的阻礙退到防火閘後說來容易但卻是一個很難完成的任務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頭頂緩緩降落的防火閘不用我多解釋就明白了我的意圖開始一邊後退一邊射擊
就在這時向慈卻扔下手中榴彈射器一聲不響地向前跑去
「幹什麼」virus張大吼
向慈根本就沒聽到直接衝進了實驗室的大門我知道她是想搶回實驗室裡面的樣本畢竟說這個怪物被封閉之後必然會順理成章地被通過消防系統灌注的燃料所消滅再想取得樣本難上加難
正想上前保護但已經有兩條觸角攻到了我們面前我忍著全身劇痛站到前面仗著定光劍鋒利揮手一劍將觸角斬斷
小花依然是暴力得令人指的手段把另一條觸角生生扯成數段
幾個榴彈落在實驗室門前形成了一道火牆
virus張端著榴彈射器不要命的朝實驗室那邊跑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況跑過去之後就已經完全不會再有什麼戰鬥力只能跟大家一起不斷朝那條火牆灌注榴彈
一個個榴彈在火牆中爆開每一次都能讓那道火牆升高一點但這似乎沒有任何作用
一條黝黑的觸角如同妖鬼的尾巴一般從火牆中穿過頂端指抓開合
所有人馬上轉火榴彈紛落爆起一道新的火牆誰知那觸角卻是一個靈活的轉折直接衝進了實驗室
virus張站的最近大喊一聲將手中的榴彈射器砸到那觸角之上但卻毫無作用幾乎就是瞬間向慈便被從實驗室裡拖了出來
virus張一個前撲抓住了向慈的手另一隻手一驚彈開短刀重重插到了地上但那觸角的力量極大virus張的手硬生生被掙開另一隻手上已是鮮血淋漓
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向慈的身上燃起了點點火苗在工事暗淡的燈光下如一道流星飛快地朝那怪物的本體飛去
沒有辦法我們手中的武器完全沒有辦法阻止向慈被抓走唯一可能救她的小花正被兩條趁虛而來的觸角纏住根本無法動彈
virus張沒有任何猶豫從地上猛地彈起飛快地跑到停在不遠處的車子上動汽車衝了過去
我已經看到了向慈口中噴出的鮮血知道她已經無救看著扭動著躲過無數觸角的汽車我知道了virus張的打算心中歎息一聲開始用榴彈射器鎖定那輛汽車
車廂裡的榴彈根本無法被撞擊擊既然virus張已經無法返回我不能讓他的犧牲白費
virus張可能是揮了他的所有潛力汽車在狹小的空間裡嘶吼著險之又險地躲過無數觸角的阻攔硬生生撞入了那個怪物的本體之中
virus張撞開的洞在緩緩閉合……
我猶豫了一下扣動了扳機榴彈在空中劃過在那個洞馬上就要合攏之時命中
有些白的火苗從洞裡噴薄而出緊接著卻是更加猛烈地火焰但是如此狹小的孔洞怎麼能容納的了整車榴彈的火焰
榴彈自身攜帶的氧化劑加速了燃燒大量的的氣體無處釋放那怪物的的身體猛然一漲裡面泛起了亮光緊接著便有地方冒出煙來
所有的觸角如同受了驚一般驟然一縮紛紛飛快地收回卻又不知道該幹什麼只在身體周圍胡亂舞著
這時的怪物很像是一個巨大的畫皮燈籠斑斕的花紋被撐成了極為抽像的樣子彷彿在流轉一般
它體內的火光中似乎有一個人影我想那應該是virus張因為除了他裡面可能在沒有別人
火焰終於爆射出來觸到工事頂部開始反彈大量的火苗蔓延到周圍的觸角之上迅速燃燒起來而那些觸角卻像是失去了變化的能力只剩下了掙扎的力氣
當我射出那榴彈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我在扣完扳機之後也像是被自己嚇到全身的劇痛都化作了麻木
就這樣怪物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我們隔著一道火牆沉默的看著我看著它他們看著我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那縱橫交錯的火焰中有個人正在地上翻滾著碾熄身上的火苗
向慈
我喊了一聲還沒說話小花卻已經衝了出去我們幾個人緊隨其後朝向慈的方向跑去
她果然還活著
應該是剛才那怪物吃痛的時候觸角放下了她至於為什麼沒有馬上將她融合我想不出答案但是從這一點上來說virus張的犧牲卻並不是沒有價值我們打敗了這個看似無敵的怪物也救回了他的愛人
或者說他的向市長……
雖然沒死但是向慈的傷勢卻非常重胸口已經有明顯的塌陷一截肋骨的斷碴從右肋穿刺出來帶著血
小花和蔣全抬起向慈體位的改變刺激了她的傷勢嘴角咳出血沫我並不擔心她的傷勢疫人的生命力在受傷時會變得極為強悍像是死亡本身就是興奮劑一般
身邊巨大的觸角正在熊熊燃燒不時還要抽動兩下我們小心地繞開它們前方的防火閘已經停止下落不少全副武裝的疫人正彎腰從閘下鑽進來
我看著他們端著火焰噴射器走過來突然感到眼前的一切變得無比陌生我不知道這種改變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只是向慈奄奄一息的眼睛始終在盯著我似乎是在提示著我什麼
或許是二李給了我影響我感到自己的心腸變得越來越硬剛才向virus張射榴彈的時候我心裡想的的確是助他一臂之力但是這種行為本身就是正常邏輯所講不通的真實的況是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心硬似鐵的人
盧巖曾經說過的那種善良那種屬於我的特殊能力是不是已經不在了
我心裡胡亂想著卻看到眼前已經非常接近的疫人士兵突然慌亂起來他們的眼睛都落在我們身後手全都抓到了武器上
壞了我馬上就意識到了出了什麼問題
悚然回頭果然身後無數殘斷的觸角已經復活了過來一些身上還帶著燃燒的火焰如同一群巨蟒緩緩抬起頭來而那個本體則如同是一個巨大的火堆在它們身後烘托氣氛般吞吐著烈焰和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