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最終還是傳說,故事也沒有像想像的那樣發展,但是毫無疑問的,這個項目並不像那些基礎理論研究一般無處著力,反而極大的推動了生物技術的進步,到了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時候,他們已經完成了這種生物的基因地圖,複製樣本進行研究幾乎只剩下時間問題。
但就在科研取得重要進展的時候,研究基地卻出現了意外。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本用來研究的樣本突然消失了!
這自然會被認為是敵特活動的結果,為了破除敵對國家的陰謀,上級指示,全力以赴重新取得樣本,爭取在五年之內取得巨大突破,徹底佔領研究優勢。
於是在這座山上,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發掘行動,而那些山體裂縫,都是那個時候被發現的。
之前我們所經歷的陰兵借道,在那個時候並不少見,而且那些研究人員裡面,似乎也不乏像我這樣比較敏感的人,於是大量的地方被發掘,那一段佈滿了裂縫的石壁,正是那個時候全民打發覺得結果。
由於任務的緊迫性和特殊性,大量的特種部隊精英也加入了這種發掘中,董征和常東來正是在這種背景下進入了這裡。
關於他倆的檔案很簡單,遠不如發現新樣本的那個王姓戰士的檔案厚,只是說兩人進入巖體後受到不明襲擊,開數槍,未受傷,全身而退。
王山奇則是作為一名外圍研究人員出現在這裡的,據說在整個基因圖譜中,他的計算為整個計劃奠定了成功的基礎。
這幾個人在檔案中都只是寥寥數筆,但是這件事對他們的影響可謂空前,但是有個人在這檔案中佔了極為重要的位置,但卻沒有因為這項研究改變任何東西。
這個人就是馮柏霖!
在這個研究的後半截,他竟然以民間財團的身份加入到了這項由軍方主導的研究之中,並在最後基因的循跡重演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應該說,整個基因的重組和重建幾乎全都是伏生公司的功勞。
最終,他們重建了整套基因,並設法將這種來自遠古的基因運用到正在秘密進行的生物機器中去。有人認為這種生物比之現在的生物有更強的適應性。但是在上層的認知裡面,融入這種基因,似乎更能體現民族精神!
我完全不能理解這種邏輯,但是在另一方面,這種想法也似乎是順理成章的。
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這種基因擁有完全不遜於人類的霸道能力,沒有什麼基因可以與它共存,所有的實驗在融合初期便宣告失敗,整個培養皿裡面都被這種基因清理的乾乾淨淨。
這種基因不但沒有給停滯不前的工程帶來進步,反而更加遏制了進步,以至於在十多年的時間裡整個基地都處在一個半死不活的狀態。
直到一個新的發現,才喚醒了整個基地。
在對一個巖縫的探查中,發現了幾個球體,誰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但是科學家們卻驚奇的發現這種球體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是個光滑的正圓!
可能大家會覺得這種事情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我曾經接觸過一些類似的東西,幾乎一下子就意識到了這種事情的可怕之處。檔案中寫的明白,這些圓球不管放大多少倍,在什麼樣的溫度下,都是一個完美的正圓。這不光說明製造這個球體的科技水平不光在表面處理上達到了分子級的精確,甚至在也練技術上也達到了極端的水平,換句話說,這個球體整個密度是均勻的,它是個實體也罷,若是再有什麼結構,那就更是可怕了!
也許這種程度不好理解,通俗一點來說,如果我們的內燃機能夠有這種技術水平的話,現在1.8的發動機,其功率至少能夠達到3.0t的效果。這只是我的估計,我並不專業。
科學家們馬上意識到了這種發現的意義,但在接下來的研究中,發現的東西讓他們更加無法相信。
我們現在幾乎已經可以成熟的利用核能,我們用來建發電站和各種發動機。但是我們能夠利用的僅限於核裂變而已,原料更豐富,產能效率更高的核聚變我們卻完全無法掌握,只能應用在不可控的領域,比如說爆炸!
但是這種圓球似乎就是一種微型的可控的安全核聚變發生器,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很是關注了一下子裝滿了那種圓球的袋子。
雖然具體的發生機制和原理都不是很理解,而且構成這種發生器的金屬成分比例都不能確定,但是這種劃時代的發現馬上就重啟了整個項目,不光是對於這種圓球的研究,還包括對那種古生物的研究。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研究所的領導者認定了這種核聚變發生器和這種古生物有不可抹殺的關係,所有的證據資料已經缺失,只是在眾多判斷性的話語中推測出的這些事情。
這些研究進行了很久,久到連研究所的人員也開始分為兩派,一派醉心於對於那種生物的研究工作,而另一派則試圖證明這在核聚變的可行性或者只是貌似可行。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甚至想到也許最後這種兩派的分離是這種研究最後沒有成功的原因所在。當時我和盧巖在那些怪物的體內取到這種圓球的時候,那種儲存圓球的器官似乎並不是一個天生的儲物裝置,再加上裡面分泌的那些粘液很容易讓人想到這種圓球就應該是他們身體的一部分,而不應該是一種單獨存在的電池一樣的東西。
後來,這兩派的研究在一段競爭之後終於分出了勝負,這種勝利似乎是以核聚變的失敗和古生物的成功為結果的。在脫離了生物兵器作為目標的禁錮之後,他們的研究取得了非常驚人的結果,而這種結果恰恰又促進了生物兵器的進步。
這種古生物的基因在用我們常見的各種氨基酸構構建成之後,表現出了驚人的活性,這種活性就像一種病毒一樣,侵入它們遇見的每一個細胞核和線粒體,取代每一條dna和rna,當然這種戰爭只在培養皿中進行。
科學家們並不敢開始真正的**實驗,因為這一種顯微鏡下的戰爭已經讓他們感到了恐懼,也許在這種恐懼之外還有思考,但是在還沒有思考出結果的時候,一件可怕的事情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