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
話說李旭在一片荒山野嶺,竟然碰到了自己在下界的師傅和師娘,那真是激動不已。聽說師傅被人追趕,頓時怒火中燒。原本還想親自動手,誰知道一看追兵的修為,頓時沒了興趣。
「混小子,就他們兩個人能行嗎?你們這麼多人也不過去幫忙!」張峰還在一旁緊張不已。
「您老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在這裡看戲就可以了。」李旭扶著師傅和師娘在一塊大石頭坐下,這才接著說道:「那個領頭的傢伙不過是上仙初期巔峰修為而已,周昌連兵器都沒拿,您還怕什麼啊?至於其他的十幾個,黃必成如果連這個都搞不定的話,嘿嘿,我有他的好看!」
「什麼?」張峰聽到這裡,騰地站起身來,盯著李旭問道:「你們都是什麼修為,說話這麼大言不慚?」
「師傅啊,您老還是這麼一副火爆脾氣!」李旭又扶著師傅坐下,這才笑著說道:「先別說我了,您老看看啊。這是香香和燕子吧,哎,她倆現在是上仙後期修為。這是楊琴、香寒和晴兒,她們三個是上仙中期頂峰修為。還有這一位呢,您老就叫她夢夢好啦,也是上仙中期修為。您說,難道讓我們以大欺小嗎?」
這邊還在聊天,那邊已經慘叫連天。張峰幾人扭頭一看,只見黃必成的**蟠龍槍,如入無人之境。碰著死,挨著傷。那真是威風八面,所向無敵!周如煙在一旁看得滿臉緋紅,激動不已!
是啊,無論是凡人還是神仙,女人看見自己的男人大展雄風,就沒有不兩眼冒星星的!因為只有這樣的男人,那才是一個女人的終身依靠!這都廢話,略過不提。
周昌早就抓住了那個領頭的提在手中,現在正凌空而立,為黃必成掠陣。
張峰看著自己的老婆,搖頭歎氣:「老婆子,我們老了,我們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師傅,您老這話可就不對啦!」李旭聞言笑道:「您老現在還不到一千歲吧?要知道在天芒星域,只要達到了仙人初期,壽命就是一萬六千年!這麼算起來,您老在天芒星域最多也算一個少年!怎麼可能就老了啊?如果您達到了上仙修為,壽命就是三萬兩千年啊!如果到了高仙修為,那就是六萬多年!這還沒開始呢,您老就打退堂鼓!」
「你聽聽,你聽聽!」師娘在一旁笑著說道:「小李子說的那才是對的,你的心態就不正常!俗話說,學無長幼,達者為師。現在是我們回過頭來,拜李旭為師的時候了!」
「師娘,您老這是什麼話?趕緊打住!」李旭一聽頓時大吃一驚:「您們兩老儘管放心,只要這裡的事情處理完畢,我包您們修為能夠盡快提起來。只要我李旭在一天,再也不會讓兩位受人欺負!黃必成那小子都能夠突飛猛進,您們老兩位憑借豐富的閱歷,還怕不能後來居上嗎?」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李旭自然要打掃戰場。現在又增加了三張嘴,丹藥不能嫌多。
「小子,你們膽子不小,什麼人都敢動啊?」李旭看著被周昌抓來的領頭的那個傢伙,分明是飛昇者,並不是原住民。於是冷冷地問道:「說說吧,你們都是什麼人?」
那傢伙癱在地上,抬頭瞥了瞥李旭,無所謂地說道:「我們不過是一群散修,或者是道場棄徒,或者是在道場裡呆不下去反出來的可憐蟲而已。」
「嗯,聽起來你們的成分還很複雜。」李旭心中一動,接著問道:「散修還罷了,怎麼又會出現門派棄徒,還有什麼反出來的傢伙?這裡是羅天道場的勢力範圍,難道還有人反出羅天道場嗎?」
「我看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那傢伙冷笑著說道:「你們樹大根深,自然沒有吃過苦,怎麼知道我們飛昇者所受的罪?煉魂道場的功法根本就不傳授給外來人,禪宗需要出家當和尚。你受得了,我們受不了!因為羅天道場主張和平相處,一心求道,我們才躲到這邊來。」
「看樣子你還不服氣啊?我們都是飛昇者,吃不吃苦比你明白。」李旭仍然沒有好顏色:「你們追趕的就是飛昇者,是不是覺得飛昇者受的罪還不夠,還想自相殘殺嗎?有本事就搶原住民,為難剛剛飛昇上來的人,算什麼本事?你是從哪個道場出來的,目前在什麼地方落腳?」
「我是從禪宗出來的,被你們殺掉的,大部分都是從煉魂道場跑出來的。」那傢伙沉默了一下這才接著說道:「我叫譚清明,飛昇上來都三百多年了,也受夠了。你殺了我吧,想知道我們的駐地是不可能地。」
「修煉到上仙初期不容易吧,就這麼放棄嗎?」李旭微笑著說道:「你不說難道我就沒有辦法了嗎?搜魂,這個你應該懂吧?」
「好吧,希望你知道以後不要把他們都殺了,絕大部分都是迫於無奈。」譚清明看了看李旭,這才說道:「從這裡繼續往南六萬里,有一顆星球叫做白灼星,上面除了兩條山脈,都是一片荒蕪的廢星。我們的總部就在那裡,也屬於羅天道場的管轄範圍,不過我沒見過有人過去查看。」
李旭對於譚清明的問題不置可否,而是追問道:「譚清明是吧,你們那裡還有多少人,都是些什麼修為?你們為什麼要追趕他們三個人?」
「都是自己瞎琢磨的,能夠有多大出息?最高的就是我們盟主史達奈,上仙中期頂峰修為而已。」譚清明既然已經開口,自然沒有繼續隱瞞:「還有一百多人,上仙中期的還有三個,上仙初期的不過九人,其他的都是一些剛入門的仙人修為。至於追趕他們三個嘛,其實都是為了這兩個女的。我們盟主偶然看見他們,就讓我過來抓他們回去。就這麼回事兒,我知道全說了,殺剮由你。」
「譚清明,既然是這麼回事兒,那就說明剛才的那些人死得不冤枉!」李旭冷聲說道:「即便在下界,強搶民女也是死罪!你們盟主為了一己之私膽大妄為,該殺!你們奉命而為,屬於不明是非,該打!現在你可以走了,希望你今後好自為之!」
「你竟然放我走?」譚清明吃驚地問道:「難道你不怕我回去找人來報復嗎?」
且不說李旭如何應付著一攤子事情。
話說人族盟軍指揮部自從宣佈自由活動半年之後,下面的人基本上跑光了。剩下的都是帶隊的長老,或者是幾大巨頭。
這一天中午時分,羅天道場的副掌教張明軒正在和傳功長老薑志勇閒聊,話題自然就是香香、白晴和賀香寒三個人。因為紅鸞星南天城的城主,就是姜志勇這一系的外門弟子之一。這一次奉命接待三位小師叔,那自然是大功一件。因此,香香等人一離開,他就用傳訊玉符把香香等人在南天城的情況匯報給師祖姜志勇。
今天張明軒和姜志勇就是在推敲這些弟子未來的發展前景,恰在此時,門外有執事弟子報告,說是紫焰道場又來了一位副掌教。張明軒和姜志勇不敢怠慢,趕緊起身迎了出去。
來的原來是紫焰道場另一位副掌教彭佳成,滿臉不渝之色。張明軒和姜志勇也不知道為何如此,但還是熱情地把客人迎進屋內坐定。
張明軒落座之後抱拳說道:「不知彭兄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張兄,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是想調查一件大事。」彭佳成沒有客套話,開門見山地說道:「為了組建人族聯軍,我們紫焰道場專門派出副掌教裘昌河。應該說我們還是積極配合的吧?」
「但是,一年前我們接到帶隊長老王長老的傳訊,說裘昌河父子外出不知去向。為此,我們向整個天芒星域發出了協查玉符。目前得到了全部回信,沒有一個人看見過裘昌河父子。請問這是怎麼回事兒?人是在羅天道場不見的,張兄是否應該給我一個說法?」
「說實話,這件事情我們也非常奇怪。我多次和禪宗的大德禪師、煉魂道場的董金泉等人推敲過這件事情,但的確是不得要領。」張明軒也無可奈何:「論個人修為,裘兄是頂尖高手,我是沒把握戰勝他的。論閱歷,裘兄也是出類拔萃的人物。況且還是在天芒星域,我真不知道誰能夠奈他何?」
「彭副掌教請息怒!」姜志勇在一旁也說道:「如果紫焰道場認為有必要,我們完全可以組成一個聯合調查組,對這件事情展開徹底調查。務必弄出一個水落石出,還大家一個清白。您看如何?」
「嗯,這個建議未嘗不可。」彭佳成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唉,裘昌河老兄就是有一點兒不好,太排外了。他把天芒星域看成原住民的後花園,對飛昇者太不公平了。或許這就是隱患啊!」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