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中年男人正有些疑惑的看著韓古,他剛才感覺到一股不熟悉的氣息,所以過來看看。
韓古先是愕了一下,隨即剛想要開口解釋一下,卻被一道脆聲率先給說去了,「他是我的朋友」而聲音正是剛才去拿驅獸粉的瞿菱。
「哦?呵呵,沒什麼,我只是過來看看,小友姓為名為?」中年男人一笑,道。「韓古,前輩好」韓古抱拳,語氣有著對長輩的尊敬道。
「呵呵,瞿任正,叫我瞿老也行,叫我瞿叔,瞿伯都行。」瞿任正也是一個比較開朗,不拘小節的人,與他的女兒倒是有些相似,對於這種人,韓古是最為有好感。
「喏,拿去」瞿菱拿著一包驅獸粉直接丟給韓古,驅獸粉無色無味,這只是對於人類來說,對於魔獸則不一樣,魔獸一聞到這種驅獸粉,就會非常噁心,聞多幾下,直接嘔吐,就像人類吃了一個腐爛的嬰兒一樣,隨即漸漸虛弱,甚至倒地暈蹶。
「謝謝」韓古接過驅獸粉後,低聲感謝道。
「韓古小友,既然是家女的朋友,現在夜已經深了,你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吧。」瞿任正對韓古淡淡道。韓古沉思一下,現在也進不了大征城的蟲洞,還是等到明日再去找常天賜世交吧。
「那就打擾了」韓古最後決定留下來,明天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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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溫暖的光線從萬丈蒼穹上照射下來,把大征城蒙上一層薄薄的炙熱光紗
瞿家,一間舒適的放家裡
一個少年盤坐在床榻之上,眼睛輕閉上,呼吸均勻。
韓古一夜都在修煉當中,藍色的晶能懸浮在其面前,一絲絲的精純藍色能量絲從晶能中釋放出來,隨後圍繞著韓古全身,然後再被他一絲絲的吸收入體內,不管是毛孔,鼻腔,耳朵等等部位都是成為了吸收能量的利器,最後在體內洗刷一遍再灌入丹液之中,感受到飽滿的丹液,韓古輕輕一笑。
「菱美人,小爺我又來了,哈哈!」突然,一道有些陰陽怪氣的笑聲在外傳來。
韓古眉頭一挑,猜想到是某位富家公子來騷擾瞿菱來著,於是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瞿家大庭院,有著影影綽綽的十幾道身影,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瞿菱與瞿任正,還有一些瞿家的人,而另外一部分是一對陌生的男子,領頭的是一個油光滿面,嘴角嗜著橫氣的猥瑣八字鬍男子,男子身材比較矮小,但是卻非常肥胖,那噸位可以壓得女子喘不過氣來,而其實力是火液境圓滿。
「於允,你別太過分,我女兒絕對不會嫁給你這個混蛋的!」瞿任正大聲咆哮道。
為什麼對於一個火液境圓滿者,還有一小群渣渣的手下,瞿任正怎麼會如此這般被動呢,竟然不敢採取什麼措施,應該是有顧忌的事吧,而瞿菱想要出手,也是只得貝齒咬緊下唇,忍住怒火
「你們知道我老爹是誰嗎?小爺我看上你家女兒,那是她修來的福分,別的女子,我也只是玩玩就丟掉了,你女兒嘛,我絕對會好好對待的,嘿嘿。」油光滿面的於允猥瑣的笑道,還舔舔嘴唇,不禁讓人作嘔。
「嗖」突然,一道風聲劃過,一條鮮血血柱在半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線,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只有瞿菱,瞿任正兩父女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等到下一刻方才知道原來是一個青少年從面前快速閃過,而且青少年手中還有一把極為龐大的大刀,一股壓迫感還有不知道從哪發出的鋒利感隨之產生,讓人不禁顫抖一下。
所有人都是露出驚愕的表情,看向那個拿著染著鮮血的大刀的青少年,而他的腳下還有一具脖子被橫砍到一半,血管噴出血泉,恐怖如斯的屍體!這殘忍的一幕落在所有人眼中,先是有著涼氣從背上直冒頭頂!
「你爹是誰啊!他娘的!有種就來!」韓古瘋狂朝著腳下逐漸冰冷的屍體吼道,他最討厭這種人了,而且還是對自己朋友做出那種事,要是別人,韓古還不會理,不管怎樣,先砍斷他脖子再說。
其實韓古也只是輕輕用至尊玄刀一劃於允的脖子,並沒有用力砍,要不然恐怕脖子早斷了,有了妖刀綠切的融入,至尊玄刀無非是堪稱全面的殺器,既有力量,又有鋒利,對於土液境小成以下的強者,幾乎都可以砍成幾塊。
「少爺!!!」手下們的嘶叫聲在下刻也是響起,他們眼神裡滿是驚懼。
「還不快滾!想跟他一樣嗎!」韓古見狀,直接開口大吼,讓得於允的手下全部住口,露出忌憚的神情,有些不濟者更是腿軟,而後盡數逃散!
「韓古,你」瞿菱看著眼前的背影,抿嘴詫異低聲道。
韓古變了一個溫和的表情,轉過頭去,很輕鬆的笑道:「沒事了」
「糟糕了,他老爹是一名快要突破土液境圓滿的強者,比我要強上幾分,而且左膀右臂都是土液境小成強者,這才是糟糕麻煩的地方啊!」瞿任正拍著額頭,頭疼的道,語氣滿是憂慮之意。
韓古自然知道於允有倚仗,這種情況很明顯了,可是那又怎樣,衝著自己來就好啊,如果要衝著瞿菱去,那麼自己也可以讓他們感到畏懼。雖然對付一名快突破的土液境大成強者很是棘手,不能擊殺對方,但也可以讓對方記住所謂的疼痛的代價!
「沒事的,相信我…」韓古對著還有餘詫的瞿菱淡淡。
「你真是莽撞啊,這下子麻煩要大了。」瞿菱無奈道。
韓古輕輕一歎,道:「難道不採取任何措施,讓這男人得逞?這就不麻煩?能拖一天,但拖不了一個星期,一個月啊」韓古說得極其有道理,人家都這樣了,不採取措施,對方就會得寸進尺,甚至強搶都幹得出來。
難怪上次瞿菱的神情會是那樣,原來真的有難言之隱。而這些,瞿菱與瞿任正怎麼會不知道呢,不過他們也是要保住家族,才會這樣,想必父女倆對於自己的家族還是很顧著的,即便是瞿菱這樣一名強勢性格的女子都會做出忍受之舉。